林宽领到工资后,跟我父亲说了那件事,最后我父亲最终听了林宽的话,谁知,我父亲的肚子发出了饥饿声,林宽转头过来对我父亲笑了笑,不知他们两人的肚子在叫,便互相推诿给对方。林宽指着我父亲,带有疑问的问:“林欣,是你的肚子在叫吗,反正不是我的肚子在叫。”
我父亲带有‘阴’笑的意思,也不面对林宽笑,而且在一旁偷着笑,故意的说:“谁的肚子在叫哦,是你吗?林宽,还是在我们旁边的人在叫?”
林宽见我父亲这样笑,心里想了这样笑故意笑给我的,不是他的肚子在叫,还有谁,就知道怪别人,最后林宽也装着笑给我父亲看,故意的说:“谁的在叫,饿死他,要是我的话,早就去吃大餐,还好意思装。”
我父亲也不好意思装笑了,对着林宽说:“是我的肚子在叫,现在的我饿了,今天你发了工资,而现在的我还有工资发,请一下客吧,林宽。前面就有一家饭店,咱们去吃吧。”
林宽很大方的对最好的朋友从来都是不吝啬的,但凡认识一两天的打工者,也有时跟人家吃一吃小吃,就是小摊而已,而且是林宽出钱请客的,所以对于我父亲来说,林宽一口就答应了,说:“林欣,去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不能饿着肚子。”
林宽与我父亲走到了前面的饭馆,进去以后点了‘花’生、蒸鱼和两碗吵粉,饭店老板只是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人,经过饭店的人们很少,所以饭店老板维持生计确实有点难,但他风雨十年经营着饭店,一直都很诚信,从不坑前来就餐的客人,做出来的饭菜几乎合适客人的味,林宽和我父亲选择在了前面的饭店是正确的,也微笑的赞扬饭店老板做出来的菜很香味,在饭桌面前坐着凳子,三人一起聊起共同的话题,议论最近发生的新闻,有说有笑的,也说起了饭店老板的饭菜美味佳肴,而且林宽和我父亲请教饭店老板如何烧菜更香,可是饭店老板死活不说,生怕自传秘密被泄‘露’出来,只是微笑的看看林宽和我父亲。林宽和我父亲吃完了饭桌的菜,吃得了一点都不剩,于是从饭店走了出来,再也不回头饭店老板,两人漫上大街。
正到了银行的时候,看见了一位鬼鬼祟祟的人在盯着银行的人,一位‘女’‘性’刚从银行取钱出来,就被鬼鬼祟祟的人给盯上了,于是大胆的去抢了那位‘女’‘性’的包包,并且把那位‘女’‘性’给推到了,而且那个抢包包的人看起来很小,居然有很大的力气,不仅推到了那位‘女’‘性’在地上,而且那位‘女’‘性’也被踹了一脚,那位‘女’‘性’用手摁住了很痛的肚子,不停的喊疼……抢包包的人比兔子跑得还快,谁也跑不过抢包包的人,到最后,银行的保安根本追不上抢包包的人,没办法那个抢包包的人离开我父亲和林宽的视线,当时我父亲和林宽离银行还有一千多米,两人一边喊捉住抢包包的人,而且很大,但是距离太远,也没有追上抢包包的人,最后被迫放走了抢包包的人。银行的保安就去看了那位‘女’‘性’怎么样,那位‘女’‘性’此时已经疼得不得了,没法回答银行的保安的问题。
银行保安打了医院的电话,我父亲和林宽、其他人就在旁边看热闹,但是也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尤其是当场的一位‘女’‘性’过去给那位被踹了一脚的‘女’‘性’做了一些处理,怎么说呢,在现场的人就是她会做医院里的事,其他人都不会,医院的车来到了现场,看来医院的车就是一个字快,短短十分钟而已,医生和护士从车上很急的下了车,把被踹的‘女’‘性’搬上医院的担架,并且搬上了车里,并且很快的开走了,从我父亲的视线消失了,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人们继续办理寄钱、取钱。
林宽也很自觉的跟人家排队,不到一分钟,就到林宽办理寄钱的手续,林宽取出了八百元‘交’给银行工作人员,对着银行工作人员说:“把钱寄到了茂县XXX平远村去。”我父亲就在旁边等待林宽寄钱,看这边,又看那边。银行工作人员说:“办好了,到下一个。”林宽接过银行工作人员的手续的票,就跟我父亲说:“林欣,走吧。”我父亲说:“哦,来了。等等我。”
我父亲和林欣两个大男人,这一逛街就是一天,逛街走到人累去,但是他们在大街上,看到的景象却是一男一‘女’在逛街,很少是两个大男人在逛街,要么是一家三口,也就是父母带小孩,那时候你要知道在沿海地区的人们都很自觉遵守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我敢说,那些当官的、和在大城市居住的老百姓大部分都是生一个孩子,敢生的话,那只有接受罚款,要么像地下党一样偷生第二个孩子,到了现在,或许那些大老板、小老板很可能就有一个孩子而已。相反在农村,按照传统文化,也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影响着50后、60后在九十年代、八十年代生了一群小孩,要知道这些人非要男孩,如果第一胎是个‘女’孩的话,他们不满意,再来第二胎,还是‘女’孩,他们又不满意,再来第三胎,是个男孩的话,他们肯定拍手称快,不会再生了,但是持续生的都是‘女’孩,大人只好认命了,也许大人会认为这是老天爷的安排,根本改变不了。要么一对情侣在逛街,我父亲和林宽看见了,觉得不好意思再逛街了,脚累以后,我父亲和林宽离开了大街。
林宽和我父亲回宿舍后,刚刚好九点多的晚上了,推开‘门’口,两人好像力气一样就把身体向各自的‘床’躺了下去,林宽无力的说:“今天去一天,逛街怎么这么累啊,把身子骨都散架了,好像骨头被拆掉似的。”我父亲也有同样的感觉,觉得现在有力气使不上的,动那里那里就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定定的看林宽,笑了笑,而且是哈哈大笑,林宽说:“你还有力气,你逛街不累吗?真是佩服你哦。今天逛街,我看到的怎么都是一家三口、一对情侣在逛街呢?”我父亲立刻回答:“我也看见了,感觉我们两个大男人逛街,真不好意思的,有点怕人家讲啊。”我父亲突然的大笑变成咳嗽声,接连咳嗽了几声,林宽看见我父亲在‘床’上咳嗽的样子,过去帮忙从后背拍了拍几下,笑着有点损,就说:“林欣呀林欣,你自作自受,把自已搞成那样,真无聊。”接连又拍了几下,我父亲见得好多了,于是林宽又回到自已的‘床’,因为这天还冷,林宽和我父亲由于太懒不洗澡,直接就打热水回来,冲一冲凉水,就洗了脸,洗了脚,水脏得不得了,两只手拎着桶直接从‘门’口倒了脏水,关了灯,全身都用被子裹住。
天亮以后,林宽在这个家具厂做了很久,也算是一位老员工了,什么事从来都是自已动手做了。技术,动作比以前越来越老练,所以林宽起了身,吃了早餐,很快的就奔去车间,自已也会了开机器,于是就开动了,林宽的师傅,也就是黄师傅每次到车间时,看见林宽那么积极主动做事,黄师傅就表扬了林宽,林宽第一次看见了黄师傅对他笑,林宽也乐开‘花’,终于得到了师傅的认可,于是更加主动了。
至于我父亲起了身以后,在早餐的时候,父亲边吃边走,而且休闲的慢吃,在父亲的周围那些人比他还快一步到车间,我父亲感觉这些人的眼睛只盯看一眼,怪怪的,他想:我有那么好看,既不是帅哥也不是丑哥,接着又想了其他的事:马福师傅会不会还要我呢,怕进去以后会不会说一句话,我不要你了,你另找师傅吧。我父亲带着疑‘惑’进了车间,正在在车间开会的马福师傅说了上个月的生产情况,我父亲则是在一边等待,不敢进入队伍中间去,过了一会儿,马福师傅开会完了,队伍也开始解散进入生产岗位上,噪声又起来了。马福师傅叫我父亲在一旁谈话,结果谈完话以后,马福师傅决定录用我父亲又一次,也就是给机会吧,年轻人,谁没有年轻过,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