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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新理论(三)

原始作用

认识某一事物的原始作用并不太难,正像认识某些事物的外形不太难一样,但确定事物原始作用的意义却十分必要。这首先有利于确定某一事物是否存在自身发展空间,还能有效区别他物的产生。巴黎时装多少也要把“三点”遮上,不然,要么是新物的产生,要么是人类的文明收留了“羞耻”和“**”。扇子在短时间内虽然不会消亡,但它的工作岗位已经大部分被“它物”抢去,它几乎是靠救济过活了。就是说,认识原始作用的第一个目的是:当电扇问世以后,生产扇子的厂家就应该准备改行了,除非它确定自己能够永远吃到“计划食”。人的手艺(或某种能力或认识)也是如此,也应看到时代的变化与发展。

“孔融让梨”的原始作用是“教人礼让”,但“礼让”来自于“素质”——公正的素质(“公正”乃素质里面的核心部分,离开“公正”最好不要谈素质,因为“公正”是“主观意识”的上级领导,公正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这就像某国某个乒乓球选手在比赛中面对一个关键的但却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擦边球”所做的那样,赛后他回答记者的是:“公正让我别无选择”。)而素质又来自于“自然”、来自于“广泛”,来自于“众多”;“素质”绝不会也绝不能来自于少儿的“刻板教育”,因为刻板教育教不出自主性,因为一旦等人有了自主权力以后,这种教育带来的不是“狗屁”,就是“束缚”。也就是说,认识事物原始作用的第二个目的是:确定必须得消亡的事物。或者说,把事物的被动消亡变成主动消亡。(我写这本书的原始作用就是想让我们子女教育中的某些事物能从“被动消亡”的角色进入“主动消亡”的角色。)

认识事物原始作用的第三个主要目的是:确定必须发展的事物。或者说,把在被动轨道上发展的事物引向主动轨道上发展。“足球”的原始作用是娱乐,“商业”、“荣誉”等是它的兼顾作用;要想在“足球”上有发展,必须得在“娱乐”上找答案,而不是在商业上(经济意识),或者荣誉上(还是可以归入经济概念范畴)刺激足球发展。这里确定的还不是(或者不能单是)足球的发展,而是“娱乐”的发展;因为很显然,对人来说“娱乐”比“足球”更重要;而且,也只有从“娱乐”中才能踢出更好的球,才能挑选到以“玩球”为主的新人;想着荣誉、金钱的人只会把“机会”(或成绩)留给自己,而对于集体运动的足球来说,一个微妙的心理变化在一场比赛中可能就是致命的,而多个这样的心理变化在一个球队中长期存在那就是毁灭性的。“娱乐”这个事物是一个意义重大、适用广泛、永远也不会在人类身上消亡的事物,但在我们的许多领域,它好像还是一块“处女地”。

近一步说,事物中的原始作用是事物中的一个根本东西,正像娱乐是人的一个根本东西一样;根本的东西就是永远存在的东西,永远应该让其发展的东西。因此,认识与发展“根本的东西”也是人的根本问题。

兼顾作用

兼顾作用首先不同于原始作用,钱币的原始作用是“货物流通”,这在任何时代都没有被改变过;它的兼顾作用有舒适、娱乐、生存等等。这里所要说的是,获得“舒适”、“娱乐”、“生存”不是非钱币而不行的,但“货物流通”就非以钱币为主不可。就是说,某一事物中的兼顾作用同时也是其他事物中的兼顾作用或原始作用。

兼顾作用其次是产生另一新事物的渠道。扇子有一个兼顾作用是“赶走蚊子”,但为了更便于赶走蚊子,人们发现或者说终于找到了“蚊香”;而“蚊香”几乎没有其他兼顾作用,但它有缺陷;因此,尽管有些事物没有兼顾作用,但却能反映出缺陷,而“缺陷”同样也可以产生新生事物。由于没有兼顾作用的事物比较少,所以,应把它归入“能产生新生事物”这一概念范畴。也就是说,事物中的兼顾作用是“发现”或“创造”的一个源头。

兼顾作用除了具有“次要作用”和“创造作用”以外,还具有“救急”作用。这里谈的“救急作用”不是单纯为了说明“没有茶杯喝水,拿一个身边的碗来喝水”这样的机灵事件,而是为了说明“认识和撑握事物作用中的共性”,这一点才是“救急”得以快捷、得以成功的关键。一个高级别的可拆装的玩具在一个有着不同玩耍经历的人面前很快就会被识透,这是因为“玩耍”(或玩具)中的“共性”在起作用;“经营”、“管理”、“协调”等等都存在一个突出的“对人的了解”的共性。共性是认识的基础,各种认识是灵活的基础,灵活是救急的基础;至于“心态”,只是据于这些“基础”之上的一种心理状态;没有这些“基础”,“急”是必然的,有了这些“基础”,“稳”是必然的。就是说,没有对众多事物的广泛认识,“灵活”是谈不上的,而没有了“灵活”,遇到问题的时候,选择面也就狭窄了(或者坐等别人来帮助)。马家爵想从根本上解决某些问题,而他的某些问题给一般人解决起来,可能只是几句话或是举手之力就行了,但对于他来说,他认为连根铲除事物(或产生问题的事物)应该——也确实——是最彻底的;可他并不知道,“没有他物的存在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存在”(后述)。也就是说,他的方法太少了,“方法太少”也就意味着没有“救急”的能力,而这就源于他对事物共性作用认识得太少。“语言”的原始作用是沟通,而马家爵,以及他同时代的人,几乎把语言的原始作用都搞丢了,甚至连语言的最原始作用都不知道,又怎能叫他(或叫他们)运用语言,以及运用语言之外的可以代替语言的东西呢?外国人很幽默,这种幽默除了以语言的方式出现,也经常以面部表情或者形体语言的方式出现;我想,谁也无法统计——当然也无法否认——他们的这些幽默,为他们解决了多少争执、矛盾和不必要的伤害与损失。

诚然,要想“掌握共性”、“发挥作用”又必须对人身上的事物、如语言、情感、本性等等有更多的了解,因为“救急”归根结底就是“救人”,像抢救濒临灭绝物种,像抢救财物或抢救地球,这里哪一个不是在救人自己。

负面作用

负面作用一是反映在“物极必反”方面。“药”有它的作用,但经常吃药的人,“药”对其作用就会降低,害处就会增加。“雨水”可以滋生农作物,但也可以毁坏农作物。汽车给人带来了许多便利,但它也会侵占人类的土地,污染人类的空气,甚至损坏人类的健康。二是反映在“运用不当”方面,类似于“菜刀”、“阳光”、“睡眠”等等。就是说,这类事物是以“正面作用”为主的,它们的负面作用在生活中是会遇到并认识的,这里同样也不必多说了。

我们只着重说一些以“负面作用”为主的事物。比如“张家长、李家短”。两个人,或几个人在一起闲谈是一种交流,这至少能让人获得一些信息;但是,“张家长”主要是以“羡慕”为主,“羡慕”前面已经讨论过,是一种对自己不利的心理变化;“李家短”是一种“批评”(“批评”本来是一种“提醒”,但“背后批评”根本就没有这种“原始作用”),这种“批评”更多的是为了突出自己,或者说白了,是在摆出自己的“优”,隐入自己的“劣”;经常和人谈论别人的错误会有什么负面作用呢?我们已经知道,和人探讨问题是获得“观点”中的“双份精华”,而同人探讨他人的错误却是另一种提升:本来,某人还有一些优点,但这些优点在一次次的“探讨错误” 中就会变得越来越微弱,甚至消失,最后使其(闲谈的人)对此人越来越没有好感,这就像经常念叨某人的“好”,就会对某人越来越存在好感一样。(这里的“没有好感”和“存在较多好感”都是因为“经常念叨”的作用,都是属于狭义理论范畴。“错”是人的必然产物;“恩”对于有“心”的人来说,存于心中五十年都不会忘记;经常念叨他人的“恩”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何从要证明”在隐匿性自私里已经说过;经常念叨他人的“错”同样也是为了证明什么。同时,人迹关系也将受其闲谈内容及次数的影响,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也会提前有了“种子”,(这一“种子”可能只是一个不经意的蔑视),自身的发展也无疑在“贬人抬已”中大打折扣(觉得自己了不起带来的只有“倒退” )。也就是说,“张家长、李家短”是一个没有正面原始作用的行为(或事物);而它的主要作用虽说是为了抬高自己,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发展起负面作用。

像“战争”这类事物也是以反面作用为主的事物,也是为了证明什么;如果经常用“战争”去解决问题,那无疑是“能力的有限”,无疑是充当了物质发展的一个“运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