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 长“笔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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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女篇 我的花季之我爱我家(3)

(某×日,天气:雷阵雨)

天一下雨,屋外的苍蝇全往里飞,加上雨天降温,它们便全体站在外露电线上列队(人往高处走,蝇往‘热’处站嘛),老弟拿着“克星”对着苍蝇军团密集的地方喷,被喷着正着的纷纷往下掉(哇,这虫药蛮灵的嘛。)……

老弟找来一个小瓶,把昏过去的蝇们捡起放入,留着慢慢“折磨”。

老爸买了五斤桔子,吃完饭,我和老弟人一人瓜分一堆上自已的地盘狂吃(真是佩服自己的好胃口,刚吃饱饭,又……)。

我正想着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吃多了流鼻血(我们家族的特点是:一上火便流鼻血。有次老妈单位每人发了三十斤桔子,我与老弟比赛谁吃得多,结果却演变成谁的鼻血流得长……),突然,一阵桔子籽射过来。

我抓起头顶上的两粒,走到他身后。他早有防备地拚命护住双脸,我见无隙可趁,便拎起他的衣领,把手上的东西放进去。

拍拍手,潇洒回到坐位上,边笑边说:“胆小鬼!”

我一边密切注视他,一边赶紧剥着桔子制造新“子弹”。

他左一下、右一下地掏着衣服内的桔子籽,眼光瞄到他那群正在受水刑的苍蝇们——它们正浮在盛满水的的玻璃瓶内受苦受难。

他从窗台上把玻璃怀拿到桌上,然后指着它说:

“你再抛——”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就像这群苍蝇一样。”我们异口同声的大叫。

说完,他从他书桌的抽屉里摸出一把自制的小弓,装上小木棍,向那群苦难的半死不活的小东西射去,嘴里还假惺惺同情道:“这群当苍蝇的,命也真是不好活……”

……

吃完晚饭,我和老弟坐在满屋子“轰炸机”的牢房(我们替书房取的名字),看着朝我蜂涌而来的蚊子们,我学小龙女指挥玉蜂般地把蚊子们往他那边挥,再附加一句口令——

“去,朝他进军,他的肉多。冲啊。”

“回去,她的皮薄,好下嘴。”老弟不甘示弱地拚命把蚊子挥过来“回敬”我。

“我可是穿了铁衣。”我指着穿的加厚裤子,得意:“哪只不怕死的蚊子要敢过来,不叮歪它的嘴才怪。

盯着无孔不入的“轰炸机”们,我若有所思的问,“老猫,你知道我们家最大的蚊子是哪只吗?

“他(她)!”我们指着对方同时吼。

“坐多了牢?(所以话多)”声音太大,引来老妈的探头。

我是搞不懂,坐没坐牢与说话的多少有什么关联?坐牢虽然失去人身自由,但说话的自由还是有的吧?!因此,我故意装做听不懂。

“老妈说你的话怎么那么多?”老弟强行替我翻译一遍,以表现给老妈看。

“话多的人是你,我只是舍命陪君子而已。”我是何许人也,岂会让他的“马屁”得逞?

“三。”老妈在喊老爸(老爸在家排行老三),“你的狗皮膏药呢,拿两张过来……”

我和老弟差点没晕倒,异口同声:“老妈,我再也不和他(她)说话啦。”

整个晚上,潘府陷入无声世界……

(第二天:某×日。天气:依然雨)

一大清早就停电,我趁机假装看不见。

“哎呀,怎么这么黑啊?”然后轻扯住老弟的头发,装模做样地摸摸他的大头,明知故问地问:“咦?这是什么东西?”

见他没动静,我不死心的再使劲揉他的头。

“滚——”他大叫一声。终于爆发。

喝,有进步,敢对我用“滚”字啦?!

我不甩他,依旧在他的头上大做文章。

他突然朝我挥来一拳,被我眼疾躲开——

“嘿嘿,看不见的人,如何知道我要打你?”他哈哈笑起来。

啊?一时大意,失策失策。

“咳,你老大我现在没时间修理你,等我有空再说。”听到老妈起来的声音,我赶紧跑开刷牙洗脸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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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一颗年轻的心,才能青春永驻!

——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