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 长“笔 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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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少女篇 我的花季之我爱我家(2)

(周日,天气情况:气象万千)

今天星期天,我正在写数学试卷,老弟把一只手伸近我眼前——

“干嘛?想请我啃新鲜猪蹄?”他的爪子还够不上熊掌级别。

“什么眼神?”他叫,“流血了,赔偿。”

我把快挨到鼻尖的手拿开一些些,这才看到,他的手心出了一点血。最近,他也不知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想尽办法来骗、榨、抢我的M(money)。

“零花钱又提前挥霍光了吧?”我嘿嘿笑,“别想我会救济你。再说,我又没叫它(血)流出来,它自己流出来怪我?”

真是笨死啦。翻个菜地也能受伤?

老爸有令,今天之前,把院里的那块菜地翻出来。我用金钱为代价,把自己的那半边地“卖”给了他……

“依你这么说,杀人犯都没罪,都是刀的错?”见“阴谋”被我识破,他变得杀气腾腾。

“哟,不错嘛,都知道举一反三啦?”不理会他对我来说形同虚设的“杀气”。迳直拿出个苹果洗着啃。

“给我洗个。”他说。

“不会自已洗?”我坐回桌旁。

“欺负我受伤不能动手?哼。你也甭想吃了。”他跑去把所有的苹果都拿去放在他的书桌内,不再理我。

“老猫?这就生气了啊?”没回头。我只有摆出M作诱饵:“我刚刚翻出十块钱,今天我请你一顿。”

“真的?”他回头,“不过我要折现……”

我迅速把果核朝他扔过去。谁知,他早有准备,把T恤往头上一罩,果核顺着衣服掉在地上——

“早知道你有此一招。”他从地上捡起果核,对着我左瞄准右瞄准,最后朝我射过来。

我接住后,又抛过去,做着停战的手势:“停战停战,两国交战,不斩(打)降者。”

他不甘示落地冷哼,“难道等你把人家那边的人都杀光了,才叫,我不跟你打了?哼,我才不上你的当。”咦,道行高啦?

之后,不仅把苹果核扔过来,连桔子皮都往这边“孝敬”。

第一回合惨败后,我便四处寻找“垃圾”还礼。突然,找到一个吃空的“儿食”袋,奋力扔过“楚汉之界”,我双手抱胸宣布新规则:“不准用手或脚,只能用嘴吹气,看看谁的中气足。”

“比就比。”

……

由于老爸老妈外出,刚刚“吹”不出胜负的我们,又开始为中午吃什么而“舌战”——

“这还用商量?今天当然由我大展身手做镇厨房重地。”老弟大言不惭。

“凭什么?”我抱胸斜眼打量他,“就凭你那唯一会做的蛋炒饭?”

“有本事你也炒个蛋炒饭来吃吃。”他专挑我心中永远的痛说——我炒的饭硬得能嘣掉门牙。

“谁说我今天要弄蛋炒饭?”我咬牙。

“那做火锅面?”他开始没出息的流口水。

“难道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做这些?”我得意地抖腿,“我今天给你发挥个……炒米粉。”

“米粉?”老弟怪叫,“搞了半天,我还以为你又学会了啥山珍海味呢?”

“再叫,再叫我让你吃我炒的蛋炒饭。”经这一“恐吓”,他果然住嘴了。

十余分钟后:

“当当当当~天下独绝的炒米粉到——”我端着家里最大的盘子出来。

老弟马上放下他那些正在“研究”的发明,跑过来抢盘子。

我把住盘子,只发给他一双筷子,借口是:“你的手刚受伤,不宜拿盘子。”

……

“你以后可以开个炒粉店,我开个炒饭店。”狂吃中的老弟汗流满面的说。

咳咳……我猛灌茶水:刚刚辣椒面放得太多,辣得人头上冒烟,口里吐火。却正合他的口味。

“我的生意一定比你的好。”我边抢吃边说。

突然,想考考他的智商:“老猫,怎么形容肉包子难吃?”

“拿来一咬,咬下两颗牙来。”想也没想他便做答?

“NO,那只能说明那包子‘硬’,要说明它不好吃,应该是能达到‘肉包子打狗,一去就回’的地步。”哇,他竟趁我传道授业之际多吃了两口?

我夺过盘子,“等一下,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才能吃。”

“还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快说。”为尽快吃到可口米粉,他催。

我开始显摆:“知道不,在宋朝,文化达到异常活跃地境界,才子们讲求画、意结合,而在科举中,考官出题也刁钻,往往给段话,然后让考生们画幅画表达出来。如果要你画一幅画,表达一个人骑在一匹马上刚穿过花丛,你会怎么画?”

“这还不简单,在人和马的身画几朵花不就得了?”

“错,要在马蹄旁画几只蜜蜂。怎样?够淋漓尽致的吧?再问你,怎么形容辣椒很辣?比我的粉还辣上几倍的那种?”

“口里吐火。”老弟脱口而出。

“答对一半,除此外,还应画这个人汗流满面,且汗正往下滴,他脚下流有一汪汗水,这样才够贴切,懂吗?”

“我又不想当才子,懂那个干吗?”

他趁我讲得投入兼忘形,一把将脱离我“保护”的盘子抢走,钻进房间独自享受去也……

幸亏本大小姐留了一手,有备无患地在锅内留有“余粮”,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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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水野(摘自《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