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透过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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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映月

拜托对面的吵闹,便是夜的静,眼中的蝉声,更加瘆人,湖周围的灯都是黯淡的白色,为月下的情侣营造起两个人的氛围,我是一个不合时宜的游客,不过打扰不了他们的世界,她们选择的路,由她们自己决定,我无权更改,我只是作为一个记录者,写下关于他们的事。他们所做的,书写出未来,即使我知道,却无法透露,待泛黄的叶片,告诉他们记忆里的故事,把它揉碎了,撒向天空,月,被云挡在了。

云很淡,那一片被衬得透亮,光,是无法遮挡的,湖中心倒映着它的影像,即使天空被遮蔽,水中依旧是一轮明月,无形,不散,让水面泛起一种波光,指向一旁嬉戏的人群。完全是两个世界,而我更喜欢这一边,如果他们是迈克,那我就是自清,让我想起了孤独的路。柳条细长,几乎可以垂到地面,真的会继续下去,无论多久,我略带点怀疑。

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像波纹一般散开,驱散令人烦躁的论谈,就算是我一个人,这里也会被感情所满溢,是我心的脚步向前行走,轻点水面,荡漾,只要心在走,就不必担心没有方法可以掠过,在等,等我走过光洁的水面。没有什么能比夜更加吸引我前来,湖边留下唯一的座位,不是留给我的,而是后面的两位,我离去,就着平淡的灯光,我坐在一旁的阶梯上,聆听它们对我说的话,但不去偷听她们之间的耳语,我看着别人美满的样子,也会有点悲伤,惹不起一丝烦恼。

风也是静的,与我相伴,几只小虫爬出来,我放过它们,望向天空,月在水中摇晃,沉醉在重复多彩的地方,我发现一个“孤独”的人,难以揣摩她的想法,她跟得上,却落下,她聚得起,却离开,坚定,看不出犹豫,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影子,我或许有义务去照顾我们的伙伴,或是让她来发现。月亮重新回到它占领的位置,云,都散得稀薄了,听说这一次的红月会更加明亮,听说它也怀有期望,而现在,我到了这一边,和我的心在一起,踏过湖面,激起道道动荡,不知是否打断了他们。

有些人离不开人群,离不开怀抱,他们再成熟,也不过是社会的孩子,我离不开静谧,因为我是夜的使者,也是神的分支,一步步退却,因为有人在推动齿轮,走了,回到原来的地方,留下座椅,留下灯光,留下湖水,留下夜的苍凉,还有一大群的歌手,在表演的时间,来抛出他们的歌曲。我好像明白了他的安排,我来到的原意,就是体验,因为是我,少数,所以更加珍惜,不知道两个相同阶段的人走到一起,能否有这样的体会,我说,关联,本就是一种毒,一种能阻止成长的药剂,而走向相反的方向,不是我所想要的,也不是我们所需要的,就如同对面的音乐,破坏着气氛,与我格格不入,或许是相对的氛围,让迷途的人难以琢磨。

会有苏醒的时候,水有动的资格,风有静的欢愉,静风也是一种方式,特殊的不需要指示,随心,随性,随意,随念,恐怕是体会不到的吧。水中的光,有几道能够钻入我的脑海,就好像平静水面的风浪,只有中心的一块,黑色的边缘,交杂在我们火一样的想法,是绿色的,还是橙色的,是夜的眼神,眼中的刺痛,无从谈起,由你去观察,找个好地方,记住,要静。结束的钟声浮沉水面,快了,但不会停下来,直到明天,直到下一次的苏醒,湖水中藏着什么,浮现出更多的影子,月亮统治的时代,虽然只有一半,足以扫亮他们的恐惧,是它赋予我力量,也是他给了我蓝天的幻想,映月,是苍老的莲藕,是我的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