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才傲物,会产生一种情结,因为过于完善,那么不会将种种事端过分关注,写下记忆,还有创造出来的东西,在某个方面,遇上一位未知根系的人,忍耐是下下之策,藏在对面,反思的背后,虽然我不喜欢,但要勉强自己去做到,不是违背了我的原则了吗?直到多次的激励,也是足以打破壁垒,奔泻出来,将他踩在脚下。敷衍足以让他们找到一个理由来教训你,随他们的心意,一种不合时宜的眼光,便是一种信号,唯独摆弄手中的权利,除了这个,他还能干些什么!我喜欢他们将事情说得绝对,至少我可以再众人的眼前重重的给他一个响亮的手掌,如果有,那又如何。
在他们眼皮底下的认知,重重的敲打那张顽固的脸,无时无刻不存在的东西,被深究,过分的讽刺,被怀疑,即使再高尚也无法将它驱散,我甚至无法相信,妖道的脸上能够长出几株草药。无理取闹的方式,来规避说不通的道理,逻辑混乱,只能以闪躲的方式回应我的质问,他提高音量,居然以这种可笑的方式恫吓于我,以达到维护的目的,自以为存在的尊严,够了,倒下去吧,有人在等你呢。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想要驱逐不同的思想,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待整个相貌,以及威胁我的价值,提升自己的地位,不想清楚结果,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就是真理。
底层敷衍高层,学生映衬老师,幽深的巷子里逃避外来的身影,就算严厉的审查也无济于事,抓不尽的是漏网之鱼,逃不开的是伦理道德,当你走出那一步的时候,会有千万人指责你,因为你从相同,变得和他们不一样。当不同的想法产生,自然会产生矛盾,或者说是属于形势上的婉转,既然已经被前人所规定,那我们只能先行隐忍,以伺时机,斩草除根的时间,或许并没有现象中的那么遥远,各自保留意见,静观其变。
可能是因为变化,让我自恃过高了,每当受到一点羁绊,就会去震慑对面的声音,可能不是他的原因,而我却难以用一种方法站在对方的角度上来说服我自己,我永远不会站错我的位置。他们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向我索取尊敬,可笑的是还沾沾自喜,一言不合,便是冲撞,可以将任何的玉石扣在我的头上,可能是祖母绿,当然,毕竟是少数,多数的友善也出乎我的意料。
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的生命,如果模仿,那就会失去生存的意义,任何一个都可以将你取代,那么你从未出现过,敷衍就在这个时候诞生了,不想正面的较量,却又想在山顶画上光辉的一笔,山都倒塌了,看不下去了。压死下面的扮演者,再也没有人能够站在山峰,看一看日出的风景,我说过,他们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力量驱使。
一位反对君主的领袖会教我们如何信仰一位明主,一位奸诈狡猾的绅士,想告诉我如何做得正直,还有一位受罚的长老,叫我走向掩盖起来的路程,我仅仅向前走去,不多时,便迷失了方向,我沿着计算好的脚步,为了感受一下他们走过的遗迹,看看有多么可贵。草倒下了,枯黄在一旁,我不过是将它拔起,他就重新获得了生命,为什么恶人活的长久,因为神想让他们多承受一些苦难,而离开,是一种必要的选择方式,不过我们在害怕就是了。谈到过去,好似也发生了不少,我选择逃避,选择反抗,无一能够由始至终,因为我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