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灵魂劲歌
7492900000020

第20章 有书作伴苦也甜(3)

言归正传。烟子辞去版主后,很直接地对我的文学评论提出置疑,几乎是带着否定的观点,烟子说我“评论目前尚未看出明显的进步来,你不妨写点散文。”这正是我近期写评论的困惑,我的评论采取的基本上是先限定框架,前段时间有的书评甚至写成了文章介绍。著名作家任蒙建议我的文学评论走文艺随笔的路,他说我早先写的《我眼中的贾平凹》还不错。这种思想观点与我不谋而合。为了提高自己的评论素养,我特别订阅了《中华读书报》、《文学报》、《名作欣赏》、《读书》、《文学评论》等多种权威期刊杂志。我的文学评论相对于那些学院派评论,只是一些相当感性的文字。对于我究竟是否适合搞文学评论,现在就下定论,我觉得还为时尚早。毕竟,我只是在文学评论的道路上走过三个春秋,以前我只是通过图书馆的文学期刊读到一些比较零碎的评论,读评论专刊主要是《作品与争鸣》,《作品与争鸣》上面的评论文章就是比较随意的文字,感性色彩较浓。我想我自己的评论主要是受了《作品与争鸣》的熏染与影响吧!

在此,我得感谢湖北作家任蒙老师,还得感谢烟子的建议。至于我是否能够在文学评论上有所突破,我想,还是要靠自己身体力行的创作实践吧?我给著名作家晓苏撰写的评论《冷峻而又温馨的油菜坡情结》,这篇作品已经发表于今年第八期大众版《语文教学与研究》,虽然我知道这多少有一些情感成分在里面,但是我觉得自己还是领略到了晓苏的创作初衷,并准确把握了晓苏小说的特征,因为我认真读过并努力付出过。

湖北作家魏勇看过我写的文章,说我是“用情写作”。他的这四个字是对我的写作最准确到位的评价。知我者,魏勇也。

我非常信奉阎纲、张炜、托尔斯泰的名言,现将他们的格言各自摘录一句(段)于下,作为本文的结语。希望与读者朋友分享:

“一个人只要是从真性情里写出真文字,这文字就能存之久远,能传之久远。”

——阎纲

“一个人能使作品永远有一颗灵魂,永远有饱满的张力,关键是要注意情感两个字,我个人觉得最大的奥秘就在这里。”

——张炜论文学的“魅力”与“魔力”

“在任何艺术作品中,作者对生活所持的态度以及在作品中反映作者生活态度的种种描写,对于读者来说是至关重要、极有价值、最有说服力的……艺术作品的完整性不在构思的统一,不在对人物的雕琢,以及其它等等,而在于作者本人明确而坚定的生活态度,这种态度渗透整个作品。有时,作家甚至基本对形式不作加工润色,如果他的生活态度在作品中得到了明确、鲜明、一贯的反映,那么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列夫·托尔斯泰

2007年9月18日凌晨

别开生面的散文研讨

——参加武汉散文创作研讨会的手记

2007年建军节那天,应长江日报文艺部和武汉市作协散文创作委员会的邀请,我到汉口参加了一次别开生面的沙龙式的文学研讨。

说到参加这次研讨活动,我不能不提及一个人,他就是著名诗人、散文家兼评论家任蒙先生。我曾经在不久前的一篇文章中说过,最初我对任蒙的了解,是当年我在新洲新华书店买到过他的文化散文集《文化旅思》,从此这位作家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与任蒙先生相识,源于不久前“汉网”举行的一次文学之旅。那是大暑时节的一个清晨,参加活动的几个人全部在汉口古琴台集合,我居然将任蒙当成了那天同行的另一位杨先生(任蒙先生也姓杨)。等到活动的召集者谷未黄先生点名时,我才知道那位身穿深红色T恤衫、趁着等车的空当去附近擦皮鞋的中年男子,就是驰名文坛的散文家任蒙。

在两天的文学采风中,由于我们朝夕相处,我惊喜地发现:任蒙先生为人十分谦和,并且爱护后学。他那深邃的思想和谈吐,以及他看似一本正经实则热情奔放的性格特征,深切地打动了我,名家的神秘感也在我心中消逝了。更使我高兴的是,我们相谈甚欢,志趣相投,颇有相见恨晚之感。我和任蒙老师从此由陌生成为熟悉,由素昧平生到心灵的默契。两天的相处,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为此我要感谢我们的“媒人”谷未黄先生,感谢他们精心而盛情的安排!

在那天的会议上,我还见到了一批我倾慕已久的评论家和作家,他们是古远清、梁艳萍、刘川鄂、李鲁平、陈元生、王新民、钱鹏喜、袁毅、夏武全、吴衍盛等,还有湖北大学中文系的研究生胡晓亚、长江日报的编辑周璐、市作协秘书长张炳绍、作家傅炯业等人。

散文创作研讨活动开始后,大家发言比较踊跃,但又很有秩序。

会上,梁艳萍教授分门别类地对湖北散文创作的情况作了比较全面的概述,其中对几位成就比较突出的散文作家进行了重点评说,也诚恳地提出了一些建议。梁老师说,武汉对散文的评论研究一直较为薄弱,对一些比较优秀的作家和作品的宣传力度也不够,专业散文家和专业散文评论家更为罕见,她希望作为武汉市文联党组书记的陈元生老师和有关机构,以后多加关注湖北散文的发展。

古远清教授就诗性散文、自传体散文、学者散文谈了他的看法与希望。

评论家刘川鄂先生就如何鉴定“好散文”的标准,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即着力提高散文的思想浓度和人文含量。他对余秋雨、张中行、张爱玲等人的散文进行了充分肯定,并依次作了精短的点评。

钱鹏喜老师对湖北的文化散文创作谈了他的看法,亦对叶倾城、易水寒等人的“小女子散文”发表了自己独特的见解。

李鲁平老师呼唤文化散文回归传统文化,并说有些所谓大散文写成了学术随笔,批评一些作家有“取代历史学家”的趋向。说到这里,李鲁平还赞扬道,任蒙先生对文化散文与历史史实的关系把握得比较准确,还说任蒙在文化散文的创作上起步较早,他写文化散文的时候,有的名气很大的文化散文作家还没有开始这方面的创作。

傅炯业老师是洪山区文联主席、武汉市散文创作委员会副主任。他就“散文应该有感而发”的话题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呼吁作家少写应景之作。他还结合自己近期的海外之行,重申了散文作者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同时,傅炯业先生还对武汉散文写作者众多,但“各自为政”的现象表示了自己的忧虑。

吴衍盛先生发言时,首先声明散文写作务必遵从“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宗旨,并就散文走向的大众化作了热切的企盼与展望。

夏武全和袁毅老师就报纸副刊对散文随笔创作的繁荣应该担负起怎样的责任,作了比较简略的发言。

纳寒提出散文必须走雅俗共赏的道路,并就情感、情愫、氛围对于散文的重要性,作了简明扼要的阐述。

任蒙先生也是这次研讨会的组织者之一,他在发言中就自己创作文化散文的经历,谈了四点体会:第一,从事这种题材创作的作者,必须对民族的历史文化保持一种敬畏之心;第二,反思当今的传统文化回归热潮,应该充分看到历史散文在民族文化传承中的重要作用;第三,当前国际战略竞争已经上升为文化战略的竞争,历史文化散文应该重在发掘民族文化的内核,有益于对传统文化的继承、完善和重建;第四,文化散文的创作更应该遵循散文创作的基本规律,不应提倡更多的“反创作”手法。

张炳绍先生则在重申散文创作重要性时说到:“散文创作往往反映并代表一个地方的文学水准”。最后,陈元生书记根据大家的发言,对今后加强本地区的散文创作谈了他的想法,表示要做到“三个积极”:要积极推出新人,要积极创新,要积极开展旨在推进散文创作的各种有益活动。

散文评论我写得并不多,而且我的评论大多是局限于感性认识,还没有上升到理性的高度。通过参加这次散文创作研讨会,让我感受到了比较浓厚的学术氛围,对本地区乃至全国的散文创作态势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也坚定了我将文学评论和散文写作进行到底的信心。

四年风雨未了情

蓦然回首,我从2003年秋末写作文学评论开始,不知不觉间已走过将近四年的写作历程。这其间的辛酸苦辣,个中滋味,非外人所能体悟。回想起这46个月的风雨,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我的第一篇文学评论是《通俗而不失典雅,朴素而不失华贵》,于2003年晚秋写成。这是一篇关于山东作家张炜的长篇小说《远河远山》的书评。这是一部儿童文学作品,书中描写的是一位文学青年为了自己的作家理想历经艰难困苦,最终获得成功的故事。小说主人公孜孜不倦的求索精神深深打动了我,在部小说里面,我仿佛找到我自己,那种“在场”的感觉不可名状地感动并震撼着我。有那么一刹那,我认为张炜的这部作品纯粹是为我写作的。小说的语言平实而不事雕琢,却颇有艺术感染力,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我的这篇文学评论处女作就是在这样一种复杂的心境中诞生了。

2003年是我人生中最彷徨的年段,我所兼职的《白桦林》停刊了,于是我在两家刊物搞特约编辑,业余自修中文,为自己的写作充电。在朋友的“撺掇”下,我开始倡导办刊。第一次是绿色文学丛书,本来这份刊物已经有企业家开始赞助,有点起色,刊物刚刚成立一个月就被德高望重的总编给砸烂摊子。事由是,这位总编在编委会成立一月的时候,便向赞助商讨要工资。赞助商想,现在刊物能否创办成功还是个未知数呢!我也是焦头烂额的,你居然这时候还提工资??赞助商当即拂袖而去,绿色文丛自然夭折了。第二次是想在我们新洲创办《蒲公英》双月刊。申请办刊的报告我已经递交给宣传部和文化局,三个月过去了,仍是杳无音讯,这事又搁浅了。到了翌年初秋,我有打起出书的算盘。为此,我专门将我的书稿送给文化局的出版科负责人,希望得到内部准印证,又未果。

这一切证明,我缺乏站起来的文学基础和经济条件。我想,唯有在文学中吮吸丰厚的养分,才能朝那个理想逐步靠拢。于是,我成为新洲图书馆的热心读者,不论酷暑严寒,无论风霜雨雪,在我家通往图书馆的路途中,留下了我坚实的脚印。《作品与争鸣》、《长江日报》的阅读版、《芙蓉》、《长城》、《中篇小说选刊》等刊物的文学评论,成为我一如既往地关注着的焦点。在书山文海中,悲伤,振奋,欣喜,惬意满怀。我沉浸于书本给我带来的七彩阳关里,间或写下自己由衷的感慨与呐喊。在这段时间里,我沉醉于孤芳自赏自娱自乐的心境,完全忘了世界的喧嚣。当然,这并非说我甘心于书城的寂寞。

又是一年春去秋来,转眼到了2005年小寒时节,我听说网上QQ聊天可以促进创作的激情。我开始恋上了网络。其实,我在QQ与异性聊天才一周便转向了网络写作。我进入网络论坛的第一站便是红袖添香中文原创网站。我将自己的三四篇书评一次性投给红袖添香的杂文版块,同时我也将这几篇拙文发布于红袖添香的论坛。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三天后,我的书评大部分得到发表,短短十天,我就生成自己的第一份电子文集。在红袖添香网站,我找到出书的自豪与欣慰。这以后,我读了大量的散文集和长篇小说,陆续写了许多散文随笔和近二十篇书评。日子在平淡中缓缓向前流淌。

我相信,坚持“只问耕耘,不管收获”这种信念的人,成功的信使迟早会向您招手。2006年仲秋,我突发奇想,在红袖添香的论坛输入自己的用户名,不意间发现我写的两篇书评已于三月前被红袖书话的飘红版主加精鼓励。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感到悲喜交集。这一天的到来着实让我受宠若惊,我像一头注射了兴奋剂的雄狮一样四处狂奔,我有些欣欣然。

我的一位网友的一句话,很快打消了我骄傲自满的虚荣心理。他说,他的许多网络朋友都在网络得过长篇小说精华呢!慢慢地,精华在我眼里一天天变得平淡。随后,我又扑腾在东湖社区的汉语天下,不久《对坦诚和纯洁的渴望》获得版主好评;与此同时,我的书评《忧郁而孤独的天才——解读<顾城诗歌全集。>》、《农妇米香的悲歌》《灵动的舞蹈》陆续在红袖书话论坛获得赞许……这些都给了我的书评写作注入了新鲜的养料,让我觉得自己读书还是很多的——对于写手来说,这种自豪感显得尤其重要。其实我读书很认真,我既然选准一本书,就会全身心地去领悟,力求掌握作品的精髓所在;我写文学评论,采取大众化的语言,以一个普通读者的身份去介入,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我写文学评论,大部分都是先构建框架,采取一、二、三……的步骤逐步阐述自己的观点;最近,我以散文的笔调去写书评,抛弃了以往的既定的套路,于是,我觉得这样才能更加自如地表达我的所思所想,比如近期写作的《灵动的舞蹈》就写得比较随意,尤其是《下岗职工的创业之歌》和《心灵在舞蹈》写得特别轻松;就目前而言,我对这种写法感到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