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色一黯，知道人类向来是不喜欢妖的，即使它们什么也没有错，也不会得到人类的喜爱，想到此，声音低的几若蚊蝇：“小白蛇。”
“蛇？”男人声音里有些惊讶。
芽染点点头，声音闷闷的，很是委屈：“一条小白蛇。”
“那你偷来我房间是要找什么？”男人又问。
“被你们抓走的小狐狸。”
“你是说，你和它，是朋友？”一只蛇，和一只狐狸，是朋友？
“它是我师兄，它其实，己经很老了，可以化为人形的，只是都怪我，它现在只能以狐狸的样子生活，所以我一定要救他回去。”
男人也不追问她是如何毁了狐狸的修行，只是对芽染有问必答的乖顺很是满意，于是将手从她的脖间撤了下来，果然瞄见芽染不加掩饰的松了口气，表情又恢复成原来的气恼，举着小拳头威胁着他。
“那你今年几岁？”
“才不告诉你！”芽染又开始吱小牙了。
男人懒懒的将手重新挪到她的脖间，芽染马上又泄了气：“记不得了。”
“怎么会记不得？”
“我的记忆被人偷走了，但师傅总说我还小，需要多加修练。”
“你口中的师傅是谁？是人还是妖？”
“我不告诉你，师傅是对我最重要的人，你就是杀掉我，我也不会说的。”芽染异常的坚持，哪怕男人将手在她脖间握了上去，她还是不松口。
两人僵持了一会，倒是男人先败下阵来。
“那好，我换个问题。”
“你问了好多问题了，什么时候把它还给我？”
“急什么，我问你，你是否去过凤引国？”
“那是哪里？我只记得大山和湖泊。”
“好，那我再换个问题。”
“又要换？你不讲道理。”
“我说过要讲道理了吗？”
“你！”
“好了，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可认识莫清云？”
芽染本身还是一脸的不耐和气恼，但是一听到莫清云这个名字，眼睛突然有些迷茫，继而又满满的挣扎在里面，好似有多么的痛苦一般。
“莫清云......莫莫.....莫莫...”芽染抱住自己的头，拼命的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