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己经完全不知道要讲什么了，她的小脑袋被男人绕来绕去此时己经是一团的糨糊，双眼迷惑的看着男人。
男人将发着呆的女人拉到桌子边，挥手点亮了油灯，女人这才恍过神，将头马上别过去，但很快，便再次被男人扭了回来。
油灯的光亮足以照亮半间屋子，而女人的容颜也在这油灯下被看的一清二楚。
尽管先前己经看过了一遍，但男人眼里仍然充满着震惊和考究。
他看了一会，忽然问道：“你是谁？”
女人气恼的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他。
他眯了眯眼，手下的力气重了一些：“我劝你还是不要惹恼我。”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就凭，你究竟是死是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口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
女人似乎并不相信，男人看着她，突然手一扯，就握上了她脖间的那根细蝇，嘴里不知念了句什么，女人突然双眼睁大，满眼的惊恐，继尔，又脸色惨白汗如雨下，表情痛苦不堪。
男人微停，再次问道：“你究竟是谁？”
女人疼的己经弯下了腰，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没有力气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手一揽，女人只觉身子一侧便歪倒在一个宽厚的怀抱里，男人就势坐到椅子上，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一手游走在她的颈间：“还不说？”
女人大睁着双眼想要看清面前男人的表情，可是眼里泪模糊了视线，仿若散着多少的碎钻，又如清流的湖泊中那几束被风搅开的暖光。
“你们，呜，人类，好不讲，理，我便是不想说，你为何，非要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女人哭到打嗝，原本指责的话如此听来却是可笑无比，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却瞬间又被冷漠取替，他再次将手握紧一些，声音低哑：“最后一次。”
“我说。”
男人像是松了口气，没人知道此地他的手心也是泌出了一层薄汗。
“我是芽染。”
男人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不变，问道：“原形是什么？”
女人眼色一黯，知道人类向来是不喜欢妖的，即使它们什么也没有错，也不会得到人类的喜爱，想到此，声音低的几若蚊蝇：“小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