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说:“死并没有丝毫可怕之处,假如现在能够很自然地死去,我甚至认为是很值得庆幸的事。然而我既然来到人间,所以我认为我也有实践某种生存意义的义务。”
古今成大事者,皆将生死置之度外。
孟子曰:“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
——语出《滕文公篇》
林肯说:“死并没有丝毫可怕之处,假如现在能够很自然地死去,我甚至认为是很值得庆幸的事。然而我既然来到人间,所以我认为我也有实践某种生存意义的义务。”
古今成大事者,皆将生死置之度外。
孟子曰:“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
——语出《滕文公篇》
孟子说:“一个胸怀大志的人随时都有被弃在山沟的心理准备;一个勇敢的人也随时都有丧失脑袋的心理准备。”
孟子的意思是说:成大事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人活在世上,惟一真正的恐惧便是死亡。当一个人连死亡都能够安然地接受时,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办法去控制他了。
一个全然依据自己内心真理来生活的人,随时都有为真理牺牲生命的准备。
在新儒学大师牟宗三、徐复观、张君励和唐君毅等诸位先生所合撰的《为中国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告》一文中曾说:“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都是要人把死亡问题放在面前,而把仁义之价值超过个人生命之价值凸显出来。这段话真正地传达出了儒家思想的精髓。
孔子、孟子之所以名垂千古,是在于他们人格真正的光彩,在于他们一生都努力地“以身证道”,在于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证明心中的真理。儒家的思想,不是一种能够学习的知识,相反的,它是一种生命的智慧,只能在生活中产生经验。惟有不断地在生活中验证,一个人才真正能够知道孔子、孟子不断强调的“君子”是活在怎样的生命境界里。
孟子主张成大事要将生死置之度外,这和道家“死生如一”的观点雷同。
子祀、子舆、子黎、子来四个人在一起聊天说:“谁能把‘天’当作头颅,把‘生’当脊梁,把‘死’当作尾椎骨,谁能知道生死存亡本来属于一体,我们就和他做朋友”,四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不久,子舆生病了,子祀去看望他。一进门子舆就说:“你看,老天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我的形体变成这般模样。”子祀抬头一看,只见子舆背弯得像骆驼,头低到肚脐下,和过去相比完全成了另一个人,但他看起来若无其事,还像过去一样谈笑风生。他歪歪倒倒地走到井边照了照自己的影子,说:“老天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我变成这般模样。”子祀问他说:“你嫌恶这种样子吗?”
子舆回答说:“我为什么要嫌恶呢?倘若我的左臂变成鸡,我就用它打鸣;倘若我的右臂变成弹丸,我就用它去打鸟来烤着吃;倘若把我的尾椎骨变成车轮,把我的精神变成马,我就坐着马车到处游玩,还用不着另外去找交通工具。”
“大丈夫应将生死置之度外,生本就是顺应自然,死也不过是顺应自然,人力本就胜不过自然变化,我又有什么好嫌恶自己形体的呢?”
没过多久子来也病倒了,缠绵病榻,他的家人围着他哭个不停,这时子黎来看他,看到这种情形便对他的妻子说:“快走开,不要惊动这正在变化的人。”说完便靠在门边对子来说:“真了不起!自然的主宰又要把你变成什么呢?你想他会把你变成鼠肝还是虫臂?”
子来气喘不停地说:“父母不管叫他儿子到何处去,做儿子的只得听从命令;自然对于人就像父母之于子女,自然要我死而我不从命,那我就是大逆不道。自然给我形体和生命,让我在青壮年时勤劳,让我上了年纪时清闲,又用死来让我得到充分的休息。因而,既然我们把‘生’作为喜事,又有什么理由不把‘死’当做喜事呢?”
塞纳留斯直到临死前所惦念的还是工作,他的遗言是:“假如还需要我做些什么,那就快点拿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可见,举凡成大事者皆能看透生死。
著名剧作家萧伯纳说:“我没有让怕死的心理支配我的生命,我的报酬是:我没有白活。”
智者慧语
真正胸怀大志者,心中想到的永远是怎样获取成功,而绝不会惧怕死亡来袭。
链接解读
原文精华
孟子曰:“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
——《滕文公篇》
今译
孟子说:“一个胸怀大志的人随时都有被弃在山沟的心理准备;一个勇敢的人也随时都有丧失脑袋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