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我这个高中学生参军后常挨批评，冬天下河游泳，吃饭掉米粒儿，晚上刷牙，都挨批，还得写检讨。后来调我到军文工团当演员，恢复了晚上刷牙的“坏”习惯。班长来自农村，他不刷牙，说：“咱吃人民的小米，你还嫌脏，清早洗嘴，晚上又洗一遍，格路！”格路是东北话，就是脱离群众的意思。好在文工团管理不严，我睡前刷牙的习惯坚持了下来。
刷牙漱口，保持口腔清洁，其实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复员后我长期从事农机工作，经常下乡，发现许多农民四五十岁就开始掉牙了。这与他们不刷牙有直接关系。城市居民的情形好一些，但是不同程度患牙疾的也大有人在。
我六十岁体检时，医生笑着说：“一口好牙！”又说：“牙好，消化吸收就好，是保护健康的第一关。”这年我们文工团的八十四位老战友重返老部队，演出当年的战地歌舞，受到热烈欢迎。此时有个意外发现，我那不刷牙的班长已是满口假牙了。
我从美国买回两台家用冲牙器（WATERPIK），饭后可把牙缝里的残留食物冲刷干净，还有按摩牙龈的作用。使用几年，连老伴的口腔溃疡也治好了。最近见到北京的商场里也有这种冲牙器出售。写到这儿，诚惶诚恐，赶紧声明：我并没得到美国公司或商场的任何好处，纯属义务宣传，劝君爱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