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安定门了,你过来吧。”向晚看到吕一帆的短信时,又是一个三天之后。
向晚很是吃惊他的速度,前几天还说在家复习好好的,怎么俯仰之间,这人又跑回北京了?
向晚对着电话那头的吕一帆大吼:“我在备考呢!不想出去!”
“你别闹,行吗?我今晚就得走,你就不能为我来安定门吗?”
其实,此时的向晚已经回到了宿舍里。她对着镜子飞快地修饰容颜、梳理头发,不出10分钟,拎着包、拿着书就往B大南门蹦。好在老天理解向晚焦虑的心情,轻轻松松就打上车。
“艾家口。”向晚声音略带着喜悦,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心里依然怦动如昔。
等到向晚摸索着找到地方时,她觉得自己的浑身细胞都在跳跃。
不知道是因为三月里乍暖还寒的陡峭春风,还是心底情愫冲破井口的爆喷。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稍作整理,背对着房门,哆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吕一帆的号码:“你在哪里呢?我已经到了。”
“你到门口了?”电话那头的声音雀跃万分,“你等等,我就来开门。”
话音刚落,向晚只见那熟悉的身躯立在眼前。
穿的还是那件淡红色格子衬衣,脚下蹬着条短裤,要言不言地看着向晚,大约隔了一两分钟,吕一帆喜笑颜开地说道:“进来呀!你站门口干吗?”
向晚亦步亦趋地尾随着他进了房间。
里面稍有凌乱,满屋都是雄性的因子在飘荡。看着房屋中间的两张床,向晚有些踌躇不安,紧抓着裙沿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儿坐。前面的吕一帆似乎早就知晓他的矜持,只见他腾地一屁股坐在里面的那张床上,指了指对面床的位置,小眼笑得有点窄了:“干嘛不坐呀,杵在哪儿干吗?”
本来从小被奶奶教导“不能坐在别人床上”的向晚,这次却很顺从地坐在吕一帆指示的地方,坐下来的向晚赶紧从袋子里拿出他要求复印的书,双手奉在他面前。
吕一帆接过书,右手拇指滑过书沿,次第形成扇状,随手把书放在一边,小眼笑得更窄地看着向晚,轻轻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坐到这边来。”
“不……”向晚摆出谨慎的神情,那知她“要”字还没有出口,吕一帆已经伸手向她袭来,估计就用了半分的力度,向晚就已经规规矩矩地坐在他的旁边。
他转身对着向晚,轻轻地抚着她的脸庞:“我想你了,你不知道么?”
还未等向晚有所反应,他已倾身向前,咬着向晚的嘴唇不放,向晚浑身的跳跃随着这一举动的深入更是狂欢不已。
一吻完毕,吕一帆看着怀里的她,眯缝着双眼,邪笑着说:“哎,你有那么夸张吗?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抖什么抖?”
向晚翘着小嘴,有些恼怒地回答:“我本来就是这样子,行不行?”
吕一帆扭头一笑,趁着向晚一不溜神,把她整个人都按着床上,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向晚再次被恶贼欺身相向。两人估计是情已到浓处,向晚已自然而然地把手环到他的脖子后面,吕一帆的手也越发地不老实……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向晚推开他,咬着嘴唇说:“我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