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1月28日,平远村的地理位置在于南方的茂县的一个小村庄,而遥县也是在南方的一个沿海地区,所以南方多数都是阴冷小雨,这一天的天气是有点冷,只不过在4—12摄氏度,也下起了小雨,人们宁愿躲在黄土坯房中休息,也劈着柴来搭火,与火在一起,定定在火的旁边烘着,瞬间温度上升。要么几个人围着火烤,要么上床躲在被子里不出来,更别说北方下雪,南方的人都不敢跑到北方去闹心,所以啊一般是冬天下雨的时候,外面的人一个都没有,只剩下阴湿的泥路和纷飞细雨。
就在这一天,林宽回到平远村的路口,在这里林宽从车上下了车。站在平远村的路口,林宽显得有点哆嗦,两手就插在了一起,但是还是冷,林宽觉得上半身很暖和的,可是下半身很有点抖,尤其是脚已经是通红通红的,根本不敢走快,也许是林宽穿着太少了吧。可是不能在路口傻站着,让雨淋湿吧,最后林宽也硬着头皮慢慢的挪步,走一步就被冷风刮倒在脸上,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拎着果糖回家,纷飞细雨落在了林宽的头发上,久而久之占有了小水珠,因为冷,林宽也管不了那么多。要想到平远村,林宽还得走一段路程,也许像林宽这样慢步的话,可能比平常晴天多走十分钟吧,可是下雨天的泥路不好走的,到处都积有水的。
回到家后,林宽的头发差不多都湿了,身上的大衣也湿了,黄丽看到了将近踏进门口的林宽,也见了个人身上都湿了,就关心的说:“怎么下雨天就匆忙忙赶回家,回到村路口,也不写信给我那一天回家。”于是急忙的拿出干净的布给林宽擦。林宽因为只顾忙自已,耳朵听不清多少,又叫黄丽重新说一遍,林宽笑了笑,说:“谢谢媳妇的关心,我忘记写信通知你了,春节放假能提前回家太高兴了,就抛到脑后了。”
黄丽警告林宽别笑,这样做让人担心嘛,又叫林宽把大衣给脱下来,赶紧穿上干净的衣服,这时黄丽发现林宽瘦了,摸了一下林宽的脸,黄丽心如刀割,忍着自已不要哭。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看林宽的脸,随后叫林宽坐下,对着黄丽说:“咱们的儿子还好吧。”
黄丽说:“儿子上次生病全好后,吃的东西一天比一天多,现在都养胖了,儿子也已经会说话了,而且很流利,咬字比以前更清楚了,第一次开始叫我“妈妈”那么好听,我感觉很舒服。”
林宽说:“那孩子呢?林欣家有没有来说还钱啊,我一走就是大半年,看来孩子和我很陌生吧。”
黄丽说:“林欣家没有来催还钱啊,儿子现在在床上睡觉呢。”
黄丽刚说完,床上传来儿子的哭声,好像儿子哭着说:“妈妈、妈妈,在哪里啊,臭妈妈,去哪儿了。”
黄丽跑到床的旁边,抱起儿子,说:“妈妈来了,妈妈抱,不哭了,妈妈在抱着你。”
儿子这时和黄丽贴在了一起,瞬间哭声没有了,屋里一切很安静,黄丽走出房间,到了大厅,指着林宽说:“这是爸爸,这是爸爸。”儿子的眼睛看着林宽很陌生的感觉,只是看了一眼,就扭头向背后,连爸爸一声都不叫。林宽说:“媳妇啊,我跟儿子分得太久了,他现在不认我了,怎么办啊。”
黄丽说:“慢慢来,不要急,接触久了他会跟你熟的。”
黄丽抱着儿子在大厅走来走去,因为也许停下来会冷吧,林宽就去厨房拿两根大柴来劈,在大厅里烧火取暖。火越烧越旺,林宽就架上刚劈好的柴,三个人,一家人围着火取暖,在外面纷飞细雨的屋檐下,度过这看似漫长的这一天。虽然农历1月28日,但是每个家在外面干活的人都回家聚在了一起,陪着小孩,陪着媳妇,欢喜的、团团圆圆的过着这一晚,吃着合家饭,有说有笑。
大年三十之前,各家各户积极准备过年的东西,没有水的,去到水井里挑水,没有鸭的去镇上买,没有鸡也去镇上买……家里缺什么就到镇上买什么,但是每家都是自已去爆米花,自已去做年糕。每当有外面的人拿着爆米花机到平远村,家家户户都准备自家的玉米给人家爆,随着“砰”的一声,机器盖子被打开,玉米从爆米花机出来了,形状都发生改变了,接着到下一家放进玉米给人家在火上摇着机器烤,就这样如此循环下去,回到家后自已动手捏米花大大的;年糕也是这样的,自已动手做,这必须在大年三十前要准备好,这毋庸置疑的。
大年三十那天,冷空气还没走,虽然雨停了,天空中的乌云早已不见踪影,而且散得一片白云都没有,可以说蓝蓝的天空,一点都不夹有如何事物,很干净,很纯洁,地上的雨水还在,平远村的后山湿润湿润的,松柏树沾着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道路两旁的小草也有小水珠,仿佛大地的事物被女娲娘娘灌溉纯洁的水,帮助景物成长,渴望它,呵护它。早上八点,太阳已照耀在大地上,太阳光与地上的水形成了反射,射到各处。人们早已起来,都在准备庆祝节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