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东方语堂既然肯为杨越泽做这些事,证明他还并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么死的,那么现在,他是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莫非……这个故事是萧老太太故意告诉东方语堂的,她想为萧墨争取萧家的利益,她想让萧墨独霸萧家庞大的财产?
“你有没有想过,萧越泽的娘亲,她一直深爱着你爹?”我完全转移话题,出奇不意的问道。
东方语堂似乎未料到到我会有此一问,故而愣了愣:“那又如何?”他说:“不管怎样,他们都是有缘无分,终究是……铸成了错误……”
我道:“那如此说来,你就不应该怪萧越泽,毕竟,他是你爹深爱的女子的孩子。”
东方语堂眼里的深邃更深,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我,映的我憔悴难堪。
他道:“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脸上的伤疤,应该是拜他所赐?”
我身子一颤,想起那日在萧家阁楼的情形,不由的筛筛发抖,如得了重病般,脸色苍白的吓人:“不,不是……”我说:“你,你不要再说这事儿……”
东方语堂募的站起身子,他直视着我,我根本不敢于他对视,他冷冷说:“我一直以为苏姑娘很恨这个人,所以今日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怎知,你却如此关心他?”
“嘭咚”,正在我们僵持间,门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那扇门本是极好的木材,本极牢固,但被这狼腿一踢,居然“铮铮”作响,似乎要摔倒了下来。
我和东方语堂都是一骇,齐齐的回过头。
只见门口站着怒火腾腾的卫子默,他皱着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几只蚊子了,那表情,就仿佛被人杀了全家强,奸老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