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是最让萧家那两个显贵的女人头痛的。
不过当时这一切看来似乎都是天衣无缝,东方语堂求了我做妻子,我说不定会肯,但若同样是做丫鬟,我必定不会同意,而且会去跟萧墨尽数说出来。
如此说来,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早先就策划好的。
萧老太太和惠喜那边,就去告知萧墨,说我肚子的孩子是东方语堂的,就连那次东方语堂跟我求亲,也是策划好的了?
如此说来,后来让萧墨听到他东方语堂跟我求亲,则是预料外的。怂恿我们私奔,则是他的将计就计。
是啊,萧墨若走了,萧家诺大的家业,不就是萧越泽一个人的了?
那岂非比得到我这样一个无用的人质更有实质意义?
可他们全都未料到的,只怕是我们跟杨官都那样固执,宁可死去也要奔走。当然,最后死的只是我自己而已。
还有萧墨身边的阿忠,看来也是早就被收买了的。
其实这一切,不过都在萧老太太的掌握中吧?
原来,就连一个旁观的人,都看出了萧墨不会为我牺牲的。
真真可笑至极,为何前生的我,会为了那微薄的怜悯同情就以为欠下了巨大的人情,而拿生命去偿还呢?
其实我与萧墨之间,又何来欠与不欠之说?
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们不过是尽力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着,虽然这过程中,我们多少的爱上了多方。
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情,之前东方语堂既然肯为杨越泽做这些事,证明他还并不知道自己的爹是怎么死的,那么现在,他是已经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