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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新理论(七)

从“各自的轨道”回到“合理”上来就是:物资发展的太快——就像从发现“原子”到造出“原子弹”是一个非常快的过程,这就容易导致人进化的中心内容“认识”的脱节,导致“错误”的出现,当人冷静下来以后,很快就会发现,物质是为人服务的,是为促进人的进步与发展服务的,而不是用来消灭人的;这一根本的简单明了的道理本身并不难发现——只要敢于面对错误和矛盾。但是,“守财奴”并不知道“钱”是为人服务的这一根本的简单明了的道理,“教育”——家庭、社会、学校组成的教育,也不知道教育是为人服务的这一根本的简单明了的道理。——一个吃着变质的剩菜守着金钱的人认为自己做得正确、合理、而且还自感颇好;一个用着牵引、硬塞的教育方式守着清高的人也认为自己做得正确、合理、而且也自感颇好。——合理,原本并不复杂,就像主动发展原本并没有错一样。但是,在“守财奴”看来是合理的事情,在一般人看来却成了不合理的事情;在人们“急于发展的心”看来是合理的发展,在整个“发展规律”看来却是不合理的。对一个应该接受教育的人来说,接受教育是合理的;但接受牵引和硬塞式的教育却是不合理的。对一个以教育为职的人来说,教书育人是合理的,但这种合理的教书育人未必不会发展成为一个“合理的教书害人”。

(“你们”不应该生气,也没有理由生气,因为你们对自己孩子的“天性、自由和意志”也同样大肆**、虐待和摧残)。

从“人的权力”、“活着是为什么”、“人的思维决定人的一切”这样的总体而言,我认为我们“子女教育”这一事物,它的整体外形已发展成儒家的内容和形式;它的主要作用已更加突出教育对人的“好奇心、意志和思维”所具有的抑制作用;它的概念成了“表面上是主动的,本质上是被动的”;——这也正是它的外形和它的作用应该产出的概念。并且,这种概念不管有没有被人阐述清楚,它都以不同程度的存在于人的思维中。

“发展方向”中的概念

“军队”有它的外形,有它的作用,有它的概念。军队的作用有“打仗”、“维护****或领土完整”、“局部救援”等等作用;在过往特定的时期,军队的作用就是打仗,就是合法杀人,就是有理由的破坏;但现在,军队的作用确实有了很大变化。

“战争”从它诞生到现在,其作用还是“征服”、“杀人”、“掠夺”等等,顶多再加上一些“女人猥亵男人”这样的小作用。这里首先要说的是“作用的混淆”,你不能说现代军队的主要作用是征服、破坏或杀人,你也不能说战争的主要作用就是维护安全或什么“制造**”。

传统电影的作用有娱悦、经济、文化等等作用,动画电影的作用也有这些作用,但它还多出了两个与人或与整个进步的时代有着深远影响的重要作用,那就是“诚”和“奇”。当然,它把“电影”这一事物的外形变得独特和鲜明也是有目共睹的,但这里同样也不多说了。

我们先来说“诚”。有些经典电影把经典故事展现给观众,这里有“诚”,但这里的“诚”指的是对故事剧情的“诚”,以及在此基础之上对观众服务方面的“诚”,而对于“演戏”来说,它不存在“诚”,只存在“实”——故事怎么说,我就怎么演,实实在在,不夸张。

“演戏”就是演戏,这好象已经明白的告诉了你,这应该就是“诚”,但用人来演,并力求演得真实,却在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老实告诉你,这是假的,但你必须得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是在哀求你,“瞧我演得多么真实,如果你再不相信我所演的情景,那你真是太没有良心哪”。但“动画电影”传达的却不是这样的信息,也不会在“诚与不诚”方面给你有什么额外的想法。“演戏”就是演戏,假的就是假的,我用“动画”来演就是在明白无误地告诉你这是假的。(请真正的艺人暂时忘掉艺术)。

这里的“诚与不诚”体现在对观众(人)的深层触及——你表面上对我好,给我一些小恩小惠,这不能证明你真心对我好,更不能证明你是一个“好人”,因为你如果是“好人”,那么你对任何人都好,而不是单单对我。既然你不是一个“好人”,那么你对我好就可能另有所图——所谓“额外的想法”,甚至是在“害我”。一个母亲单单对自己的孩子好,难道不是在害他吗?”一个教育单单对成绩好,难道不是在害学生、害家庭、害国家、甚至在害人类吗?——当然,表面上的“小恩小惠”足以让许多人眉开眼笑了,有这张“开花”的脸遮挡,“深层”是无法触及的。

大人初次同一个不知道“加”和“等于”的陌生的小朋友打交道,有些人很快就会被他接受,有些人却怎么也不能被他接受;这主要取决于大人的“眼睛”、“语言”和“行体语言”是否统一。这种“统一”就是一种深层里的东西,(也或者说是“单纯”这个东西),有人会说小孩怎么会懂得这些大人都较难懂得的东西呢?其实,(在前面也说过)大人有想法,心思不在这里,而且大人“挺聪明”;小孩却不。小孩明白“语言的意思”难度很大,这就使他不得不把过多的注意力投向你的眼睛,你的行体语言;“纯洁”是小朋友的玩具:你的眼睛,你的语言,以及你的行体语言是否在表达一个单纯的统一的意思,小朋友的捕捉能力在他的“专注”作用下是很强的,虽然有时需要的时间较长一些;当他确定你的“纯洁”、“真诚”以后,他就会接受你的,这就像有些小动物,刚见你的时候,还很胆怯,当你使用爱抚的行为和温柔的话语以后,你很快就会被它接受的。——如果你要问这是为什么,那我可以免费告诉你,是因为你对它没有想法。但对小孩,有些成人却有想法,比如你去朋友家做客,你想找点话或想表现点什么。比如你去上司家,或去求一家什么人,你想搏得这家孩子的好感,以达到这家人无意间又一次确定“自己的孩子是既聪明又讨人喜欢的”,最后达到你的目的。就是说,大人的许多“行为”是有额外目的的,而不是只关注“行为”本身。或者说,大人善于利用事物中的兼顾作用,这就像“学习”本身只是学习,本身是独立的事物,但很多家长却喜欢用“金钱”作为“学习”的额外目的,甚至作为诱饵,使学习的作用越来越像是为了获得金钱。

这里要说的是,你的想法和做法算得上是“次深层”的东西,但真正深层的地方在于,孩子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能够接受你;他们才是最公正的,最是非分明的,只不过他们不想显示自己的聪明,也无心对你的低劣的演技刻意揭发。

其实,深层的东西离人并不远,只要透过漂亮的脸蛋,华丽的装扮、金钱的光亮、语言的假装、、以及额外的空想,你就会像一个儿童一样,进入深层的坦坦荡荡,而且……梦想与希望也自然会在这里酝酿。但是,怎么说呢?许多人情愿活着给人看,也不愿什么都自己想。……“诚”是“专一”的母体,也是“成就”的母体,成功可能会在欺诈那里孕育,但“成就”却只会在“诚”那里孕育。……有时候实在搞不懂,人是非常渴望有成就的,可人又偏偏喜欢在成就的土壤之外转悠。

人演电影中有“故事情节的奇”,有“精彩场面的奇”,有“不看不知道的奇”,所有这些动画电影中都有,但“布娃娃可以说话”、“玩具可以开车”、“小猫真的钓到了鱼”等等在传统电影中却没有。有人或许会说了,这些都是儿童的专利,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你人生的快乐至少已经失去了一大半以上,——这么跟你说吧,人的一切(用“一切”或许夸张了一点)都可以改变,像头发、像耳鼻、像**、像生植器、像大小腿、像脚丫子、像身高、像伴瘦、像内脏、像性情、像姓名、甚至像性别都可以改变,唯独“童趣”不能改变,因为“童趣”是一个人的命脉——每一个有幸来到这个世上的人都不是独立的,他的一支手总是在牵着一个小人儿,如果没有了“童趣”,他的那支手就会从那个“小人儿”手里滑落,他就会成为人类家园里放飞的断了线的风筝。

当然,刚才说的只是一种“小奇”,动画电影中还有一个“大奇”,那就是,“几条海里的小鱼能玩出什么花样?”

“想象”乃快乐的摇篮。“能玩出什么花样”背后给人的是“无尽的想象。你的思想的翅膀能飞多高就飞多高”,能飞多远就飞多远,即使跟在剧情的后面你也会毫无干扰的无拘无束——只要你的内心坦荡轻盈。——而这种奇妙的想象最终突出的是“玩”,是“快乐”,是“自由”!这不正是人们孜孜不倦的追求吗?

说一个“军队”与“战争”中的作用,和一个“人演电影”与“动画电视”中的作用,只想说明一个问题,即“发展方向”问题。也是事物概念中(或本质中)决定它自身走向的问题。

盲目相信事物的作用往往会把事物中的作用夸张到离谱的程度,谁也不会把“锁”的作用夸张到“钥匙”上来,但却有人把饭盒当作便盆来用,谁呢?玩皮的小孩。我们只能说这个小孩“玩皮”、“不懂事”,“做事有点儿离谱”,却不能说这个小孩“痴呆”、“上下不分”、或者“今后没有出息。”小孩(这个小孩)是根据事物的外形来决定事物的作用的,而不是根据实际用途(即经验)来决定事物的作用的。确定意义上说,这是一个可塑造的小孩,因为他通过事物的外形、而不是仅仅通过“经验”来掌握事物的作用的,他遵循了“物质发展是人类首先通过事物的外形开始发展的”这一规律。这一点,考古学家和人类学家可以拿出证明来。

但真正离谱的不是小孩,不是拿“树叶”当“时装”的原始祖先,而是现代的“大人”。“战争”的外形怎么看也没有消除矛盾,解决问题的作用,即使从装备精良的军队上看,也看不到“人类和平”的影子,但大人却想利用“战争”,利用“军队”,甚至是利用“核能”来达到“一方平安”、“人类和平”或什么“不遭毁灭性结局”。

那么,动画电影是否离谱呢?不,肯定不离谱——即使小鱼有摸有样地说着大人的话,甚至调动百万大军也不离谱。

也就是说,广意理论是首先要突出作用的,外形只是帮助起到“区分”(同类物间和不同类物间的区分)的作用,但“作用”——尤其是事物中的原始作用,是不是可发展的将直接决定这一事物的存亡。军队的作用可以发展,可以发展成抵御外星(或陨石)的侵袭;但战争的作用却不可以发展,如果它无穷无尽的发展,那就是灭亡,连同它自己。电影、体育、文学、科学的作用都是可发展的;自私、无私、荣耀、崇拜的作用都是不可发展的,都存在着向“灭亡”而去的趋势,至于它们何时走到灭亡,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们的发展方向。

“教育”的原始作用我们已经看不见了,能够看见的是教育费用年年看涨,保守说来,平均现在每一个小家庭的总收入,去掉贪得无厌的肚皮费用,有一半以上要备为教育费用,至于够不够,谁也没底,这多叫人难堪,好象一个三口之家活着是为了养活“教育”似的。显然,如果“教育”的作用这样发展的话,那……当然,离灭亡还早着呢?顶多离幸福快乐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