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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的计划可以用凶险二字来形容,要知道她的对手是久经沙场的房地产商人庄秋。几十年**湖的摸爬滚打,庄秋早练就了一身刀枪不入的武林绝技。况且他还有一大堆保镖啊,助手啊,合作伙伴啊什么的,而梅里除了一个马挥,几乎就是单枪匹马了。梅里决心赌一把,赌河西小葛的浪子回头金不换,好给女儿安落一个完整温馨的家,从此一家三口再不必天各一方;赌马挥的死心塌地,肯真心帮她这一回。哼,这个不难。要是他胆敢耍什么花样,就直接把他奸污自己和修改****机以及哄骗老板的事情揭发出来。他们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梅里要是活不了,马挥就也休想好好活着,死也要拖个垫背的。当然了,这是梅里的心事,不到迫不得已,是不会这么做的。第三赌一赌庄夫人的强悍跋扈,庄秋有苦难言,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相信庄秋不愿甘冒身家性命之危险。庄秋的身价上亿万,对区区几百万不会放在眼里。
而梅里是拿身家性命做赌注的,不成功即成仁。在河西小葛,马挥,和庄秋三人里,最不容易赌赢的就是小葛,最值得让梅里奋不顾身的也是小葛。
梅里足够聪明,可当她把爱情当作人生的唯一性时进行投资时,她就变得愚蠢透顶。从这一点上看,梅里远远不如穆小安。
梅里对马挥说:“咱俩先去弄几个****机来,就安装在望海别墅二楼的卧式里。庄秋行事小心,从不在客厅里和我**,他都是看我表演。你就是把客厅的****机的开关颠倒了也没有用。”
“这个不难,我在特种部队学过这玩意。就是购买这东西不容易,要证明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据我了解,K市眼下的正规市场是绝对买不到的,要买,也得先找到地下渠道。而且,在这里购买,还容易被庄秋的人发觉。”
“那怎么办?”
“我有两个战友在省城开了一家电子商行,估计对那种东西不陌生,我晚上连夜开车去一趟省城,弄几个回来,实在不行,我就私自改装一下。咱俩现在分开行动,你去缠住邹红兵,就是老板留下的那个保镖。那家伙是老板的心腹,深得老板的信任,也跟老板一样贪吃好色,老板这回留下他,就是想让他监视我俩的。你想办法拖他下水,倒时候我来个破门而入,逼他給老板打电话,让老板马上从香港回来。他的话比我有用多了,老板一定毫不迟疑就赶回来,然后我再给老板娘打电话证实,没有个成功的。”
“双管齐下,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我们就都完了。”
“我知道。所以才要格外谨慎。”
“梅里,你能告诉我你是为了谁吗?”马挥还是没有忍住,道:“我总得知道我是在为谁拼命吧。”
“傻瓜,你当然是为了我啊?还用问吗?”梅里楼上了马挥的脖子。
“没错,我就是傻瓜。但还没有傻到相信你连最后一两个月都等不及的程度。你不肯说也没有关系,反正为了你我横竖是豁出去了,我的小命现在不值钱,都在你手心里拽着呢。不过,要是那个人不懂得回报你,胆敢欺负你,你可别怪我对他不客气,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梅里强压住内心的感激,愉快地说道。
随后,马挥联系上了邹红兵,在电话里,马挥对邹红兵说:“兄弟,老板不在,咱哥俩好好享受一下,我找到一家特色馆子,里面的小姐个个国色天香,保管你大开眼界。我请客,请你马上过来。”
邹红兵正闲得无聊,一听此话,兴奋道:“没说的,咱马上就来。……那娘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老板让咱监视她呢。”
“嗨,一个晚上,能出什么事。谅她也不敢怎么的,你赶紧过来吧,来晚了,好小姐都叫人分光了,快点。”
“就来就来。”放下电话。马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纸包,交给梅里道:“这里面是一种特效的**,无色无味,你放在邹红兵的酒杯里,等他喝下去之后,会兴奋难耐想找女人**。你再假意引诱他,等他上钩了,我就冲进去,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