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漩微微皱起眉头,季书泽看着她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也很困惑,直到我住进江府我才知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同母亲长的很像,几乎如同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他看向我的目光彷佛看到多年前的母亲,那让我觉得恶心。”
“也许......”看着季书泽彷佛是陷入回忆中的神情,子漩试着为江仲逊辩解,“也许当初发生了那事,他也是逼不得已。”
季书泽猛的抬头看向子漩,扬起嘴角嘲讽的看向子漩,“你多有了解你的父亲?你清楚多少发生在他身上的往事,而别人说的,你又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我......”子漩无言以对,季书泽没有说错,她是一个江府的陌生人,然而即使她不是陌生人,她亦清楚真正的江采萍并不会多了解她的父亲多少。
季书泽看着子漩缓缓的拿起酒杯为彼此的酒杯倒满酒,继续说着他自己的故事,“虽然我恨江仲逊,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整个江府被他治理的很好,没有任何人会以异样的眼光来看待我这个江府未来的姑爷,香巧则是第一个被派来伺候我的丫环。”
她与江采苹同龄,也许是因为出身的不同,也许是因为自卑,她没有如她般大小姐的傲气与倔强,性格是柔顺而温婉的,然而又是聪明的,在以后数次与你的对诗中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那些江采苹传于坊间的绝美诗词是出自这个跟在她身后的丫环。
我与香巧相处的时间愈来愈多,交流诗词,谈论彼此的将来,而江采苹更多的时间却只是与之仪腻在一起,那个时候我知道了她与之仪特殊的感情,便与她定下了约定,我们依婚约成亲,作为附属条件,香巧作为陪嫁与她一同嫁入季府,而婚后一年,我会以她得病暴毙为由,放她与之仪自由。”
“那你可知道你是香巧唯一的将来。”
季书泽看着她,“在婚礼中同时迎娶一位丫环无论是对于江采苹抑或是江府都是奇耻大辱,我以母亲最后的遗物作为交换,让江仲逊答应了我的要求。可是你却变了,变得让我捉摸不透,你不再是养于深闺的江小姐,”季书泽忽然凑近她,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道:“你是吗?”
子漩被他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当我看到你醒来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变了,江采苹没有如你一般神采飞扬的眼睛,也没有你这般大胆出轨的举动,所以我取消了当初的交易,对香巧另作安排。”
“你是不是对我狠不下心了?”子漩猜测的问他。
季书泽的神情一僵,“也许......”
“那么我想知道,你与王忠嗣还有那云洛公子做了何等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