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庸人自扰——班主任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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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默慢写梦

2012.3.22

“默慢写梦”——沉默缓慢地写作小说的梦境。

这是在真实的生活中做白日梦。每写一个字都是为构造这个梦砌下一块砖石。文学梦能否实现,就看我每天写作的勤奋程度了。

中国文学艺术的最高峰,最伟大的小说《红楼梦》,不也明确告诉读者,这本书就是一场幻梦吗?在我二十年前的高中时代,我就曾有一股创作冲动,想写一部描写高中生活的长篇小说《青春梦》呢!二十年转瞬即逝,现在我已是35岁的两鬓苍苍的中年人了!可是由于懒惰,书却至今没有写出来,唉!

很多人可能会有这种感受: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晚上睡觉做个好梦。的确,我也常做一些梦,在梦中感觉是那么真实,每当梦醒时分,还常常遗憾不止,恨不得赶紧睡着,再把那个梦继续做下去呢!有时我想,如果能把那些奇异的梦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不就是一部瑰丽夺目的长篇小说吗?

可惜的是,我却记不住那些梦的情节,往往一醒来就忘却了大半。如果有我母亲那种记梦的能力就好了:她能把晚上做过的梦完全记住,完整地复述出来!这也许是因为她识字不多,从不读书,脑子里比较清静吧。而我成天读书不止,每天需要动脑的琐碎事务又多,把脑子塞得满满的了,因此无法记住那些梦境了吧。

写作是个缓慢的事业,作家需要沉默,需要耐得住寂寞。无论一个作家的写作速度有多么快,他把一件事情写成文字所用的时间,往往是比那件事情的真实发生时间要长得多的。一件事情,说出来是很容易的,因为他不需要深思熟虑地遣词造句,顺嘴说出来总是费不了多少脑筋的。可是用文字明确地写在纸面上,却是必须要有一个缓慢无聊的过程的。

大部分人最受不了的、最讨厌的,也许就是这个缓慢无聊的过程。只有把这个过程当做享受的人,才有可能成为一名作家。因为当一名作家,就意味着每天都要孤独寂寞地、沉默缓慢地写作。花天酒地、歌舞聚会的热闹场面里,是写不成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