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溪北人还能弄懂点道理,属于亮点。几个人打牌,一个输掉没带够钱的做出豪爽样子说,算了。其他人很愤慨,说应该是我们赢的说算了,怎么能输掉的说算了。几个人乘车外出,一个中年男还算成熟,懂点道理,坐了一个青少年的位置,还对他打招呼。虽然好像有点不是很情愿的样子。这种成熟的男女就好像定海神针一样,什么都按照道理走,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挑不出他,她的毛病,不得不称赞。其他有的自以为聪明的,特别是有的比较轻浮的火星女,弄不懂道理,不按照道理走,无事生非,招惹挑起事端恶感情绪,实在是很麻烦,被称事儿妈,事儿逼,不冤枉的。
集群主义真的好像兽群一样。对个体人身,想法,言语,行动自由都进行毫无道理的限制。希望在这些方面独立,自由的人会被毫无道理地排斥。就是要虚情假意地腻歪在一起,才能获得‘人缘’,就是只按照小团体,不按照大道理进行是非,支持与否的判断。不但毫无羞耻,而且洋洋自得,理直气壮。在乡村尤盛。
赫老大在溪北高营的时候,有亲戚看守竟然拿着集群主义歪理邪说希望教诲,说你平时不和其他被训者在一起。赫老大诧异并且义正词严地说道,我想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那种年龄就有那样关于独立,自由的觉悟,实在难得。旁边的看守竟然感叹说,亲戚看守急死了。集群主义把歪理邪说当做理所当然,把有独立自由觉悟的个体当做异类,一定要扑灭,实在是可笑,甚至邪恶的。
集群主义里面的个体就是看上去好像眼光无神,眼眶里是空洞,缺乏灵光闪现的,也就是缺乏魂灵的行尸走肉。只有欲望,本能,机械虚伪地凑在集群里面,盲从号召,无思考辨析认可或者否定能力。即使他,她单独面对你,也无法摆脱集群的控制,精神控制,无法坦然自在,好像手足无措,被狮子逼视着战战兢兢的绵羊一样。一定要和其他凑在一起才肯行动。单独就好像魂不附体似的。真好笑。
溪北,包括东洲因为智力,才智不高,非理性,感性,逻辑性不强,脑中空空,不具备明辨是非,更不要说自己创立光明道路,管理好一切,创造辉煌文明的能力。甚至老老实实分辨出,学习更先进,有效的文明都做不到。喜欢封闭保守,龟缩在围栏里一成不变地混日子。真是一个大酱缸。
这样很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例如蠕虫派注入歪理邪说,只能接受比较低级,低效的集群主义。无力辨别摆脱,走向秩序井然的光明道路。最高级的开明不过是爹死还要用棺材,请人抬不动,破除迷信,儿子上前抬。总之是迷信说法,繁文缛节,绕不出低级圈子,文化。
封建糟粕,繁文缛节,蠕虫派,集群主义,现代文明,长老会议的布告,措施,管聊主意这些林林总总对溪北,东洲来说真的好像是一种负担。因为东洲,溪北还没有能力对这些进行分辨,扬弃,取舍,不要说创造,就是拿来,利用,达到比较好的效果也做不到。
这些混杂在一起,彻底搅乱了东洲,特别是溪北人的脑筋。呈现出一幅怪乱混杂,装腔作势,脱离本质,神鬼莫辨,啼笑皆非的奇景。东洲,特别是溪北人有自己的办法,是蠕虫派的‘智慧’。文过饰非,言不由衷。不好硬说好,胡乱自豪一番罢了。根本没有能力找出,面对事实,真相,更不要说扬弃,调整了。最后,实质性主导的还是低级的欲望,本能,狡诈,虚伪的东西。
奇景表现为林林总总混杂的酱缸,封建糟粕,繁文缛节,蠕虫派的形式主义,不能导人向善,有实质性改良作用;集群主义的愚昧压抑控制;对现代文明无法实质性理解,运用,只是沐猴而冠,装腔作势;长老会议的布告,措施,管聊主意也只是导致基层群众都把管腔挂在嘴边,一副管聊气十足的样子。
一定有起码的道理,理性,逻辑,从基本效果出发,逐步发展出有效的文明的途径的。什么是,什么可以有利于公序良俗,过好日子的,精神文明,物质文明的,应该是可以分辨,对林林总总进行扬弃的。
东洲,溪北的特性就是因为才智不高,对外界,新鲜事物的观察力,理解力,辨别力,扬弃力不高。干脆封闭保守,排斥外来新鲜事物,现代文明的很多内容。或者只接受皮毛,不接受实证有效的内核,精髓。侵略者是非正义的,但是冲突起因之一就是封闭保守的硬壳拒绝交流,希望进行交流的外来者用强力啄破这硬壳,促成文明的交流。客观看,外来影响到的地方比较繁荣。
相把会很排斥赫老大听高雅音乐,就是喜欢嘈杂的,封建糟粕,繁文缛节的乡村‘噪音,音乐’。相把在那乡村生活过一段时间,好像永远不能忘记。把世间万事万物都用那乡村生活进行衡量。国际纠纷在他眼里类似田间地头争夺流水口。到了口南还事事拿着乡村标准,风俗衡量,端着一付死硬自负自得的架势,所谓向把子,地道的就是这幅怪相。并不具备用理性分析实用效果的能力。
也许东洲,溪北人不高的才智所能够支撑起的也就是本质永恒不变的部落,人情社会那种不算高级的社会形态,结构,组织水平。再高级一点的现代文明秩序,不是不高才智所能轻易理解运行的。所以,即使部落,人情社会,亲戚朋友里面充斥着利用,胁迫,坑害,虚伪,相把那种地道的向把子还是要冲进去。要在他们,她们所熟悉,智力能够理解的,灰暗,无道理的部落,人情社会里面,他们才觉得安心。就好像有的在乡村生活很久的人到城市,即使生活水平高,还是不自在。要回到乡村才放得开。
很多东洲人好比穿着现代的半截衣服,骨子里,身体还是部落,人情社会。所以,结构,运行水平不高,时常抛锚,死机。还没有能力分析实效,抛弃部落,人情社会以及附属的毫无道理的封闭保守的自豪感,拥抱现代文明。
溪北人看见口南的繁华,口水都留下来了。口口声声要融入口南生活圈,好揩油。相把的老婆傻大姐就是从口南到溪北的。刚到的时候,带着口南的装束,溪北当地人竟然看见她就吐口水到地上。相把还毫不羞愧‘谆谆教导’地解释,因为你装束和当地人不一样。傻大姐因为也只是口南市一介小民,才智并不高,吓坏了。从此战战兢兢,刻意,时刻留意不能和溪北当地人,别人不一样,被评论为比溪北人还溪北人,还土气。
口南的繁华就是因为宽容新鲜事物,才有改变进步。溪北排斥新鲜事物,不一样的东西,自然发展水平终究有限。溪北人艳羡口南的繁华,却不知道口南为什么繁华。东洲,溪北解放也不解放高级层面的想法,而是解放身体,抛弃道德。让人啼笑皆非。总是走不到正路上。可能就是因为才智不高,只能在低级,物质层面转圈,转不到高级,精神层面。
溪北人评论做好事得好报的,不是称颂道德,而是艳羡得到回报。好像就是无法转到精神层面,离不开物质层面的。你要是说点精神层面,离开物质层面的话。溪北人会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你。
所以有人评论东洲,崇尚同质化,排斥不一样。傻大姐,相把们动不动就说众人如何,别人如何。那么众人,别人又根据哪个众人,别人呢。傻大姐有一次叫赫老大不要穿背心,理由竟然是,口南的也不穿。穿不穿的,要分析利弊,为什么一定要参考口南什么的呢。
溪北,口南的共同特点就是唯我独尊,蛮不讲理,缺乏理性,逻辑,东洲都有这些特点。不是按照理性,讲道理,对的坚持,错的纠正。而是稀里糊涂,酱缸。对的未必坚持,错的不肯纠正。没气找气,赌气玩。都喜欢掩耳盗铃,区别就是被发现后,溪北人表现是死不认账,比较‘硬’的风格;口南人表现是百般狡辩,就是更精巧,复杂些,也高级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