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溪北社会特性举些例子。
蠕虫派虚情假意,脱裤子放屁的特性。
相把和赫老大在路边等车,是赫老大要乘车。等了一会,赫老大对相把说,你回去吧,我自己等。相把心里不想等,又要维持虚情假意的虚礼。就强迫赫老大上了一部比较贵,也不直接到,条件也不好的车。其实相把要是说,好的,你注意安全,我回去了。这样就很好,真诚,自在。可是相把偏要虚情假意,繁文缛节一番,真恶心。
这个事情里面,相把真是得蠕虫派始祖空二人妖精髓。洋货拜访过空二人妖。空其实不喜欢洋货。不喜欢就不要去回访,不就得了?又要虚情假意地维持礼数,虚礼。于是算尽心机地乘洋货不在,去回访。说是不是空无礼,是洋货自己不在。多么别扭扭曲畸形恶心呀。
蠕虫派’熏陶‘之下相把之类的虚情假意,脱裤子放屁,繁琐的妖事,可笑事情很多,所以被讥笑为土包子,向巴子,土气十足,恶心,不冤枉的。只是从形式出发,根本不顾及实质,真诚,是感性,智力不高特性使然。口南虽说是国际性大县城,也只是更复杂,并没有脱出这些个界限。
溪北夹在北边半岛地方南边溪南地方之间,是两个文明中心的边缘地带。对两个都是仰视,不明就里,只是模仿。繁文缛节仪轨都是半岛地方来的二手货,并不明白其中原理。只知道追求繁复,越莫名其妙繁复越好。
沉迷于本能欲望,物质.
溪北某镇,相把任主训看守的初营有一个看守,来了客人,竟然抓住赫老大养的狗要吃掉。赫老大因为内心澄澈,有爱,真诚,爱护小动物,才把这狗从小养大。所以竭力保护,还拿着砖头砸那看守的鸡。相把看赫老大这样,劝说那看守,才把狗放了。为什么那看守不吃自家的鸡,要吃别人从小养大的宠物狗呢。很多溪北人因为智力,本性并不高级,不理解爱,对于宠物狗的感情。只知道从低级本能出发,把一切都联系到本能欲望,物质,甚至要吃掉别人的宠物狗。当地有的都说,不养狗了,因为养大会被别人吃掉。
赫老大有一次在口南公交车上听到老年小民嘲笑子女落泪,对于宠物狗的感情。真是麻木不仁的愚民。无可救药。
溪北这地方就是某经济学家说的,有的落后地方,不是着眼创造什么,而是在已经有的,不多的东西里面,窃取,榨取。落后有时是全面的,全方位的。不只是现实,成果,能力落后,更重要是德行观念落后。有的灵光闪亮的群体,就是被放到沙漠里也创造了发达地方的。
你看很多溪北人,甚至很多东洲人的眼睛好像看到空洞一样。因为缺乏灵光,智力,魂灵。死气沉沉的。就好像没有完全脱离动物界一样。对亲戚朋友也是坑蒙拐骗的,亲戚朋友关系甚至成为利用,蒙骗的旗号,是被利用蒙骗者的负担。不能够理解应该在亲戚朋友里面存在的,高级的,情义的含义。唯利是图的。
拼命找气,赌气及其他。
相把任主训看守的初营有一个营办工厂。照道理说,是营给了工厂生命,工厂依附营得到优惠条件,应该对营感恩戴德,恭敬备至才对。可是厂长一次在邮电局对营长说,没有我的钱,你能干什么。其实工厂也没给营多少钱的。在工厂进行的年末会餐,厂长竟然把领导在的房间位置都安排满了,就是没有营长的位置。对营长说,没有位置了,你和看守们一起坐吧。
奇葩是,厂长安排建筑一条分界墙把工厂和初营一分为二,平起平坐的样子。在跨越分界墙的门房间外墙,就是大门口,横过两边是大大的工厂厂名,没有初营的名字。非但如此,相把拿着初营的牌子要挂在门口,就是初营一边,竟然被厂长叫门卫给轰回去了。
厂长的说法就是赌气,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气,就是要和初营赌气,不服气,要平起平坐。本来工厂只是占据初营一个角落的。有什么好赌气,有什么好不服气的呢。厂长没由来的气还表现在找来一帮亲戚,拼命捞钱。说法是,也不是我的厂,就是要捞。好像就是要糟蹋的感觉。给你做厂长就是给你机会,不说找亲戚合不合适,也是给亲戚机会。都是得到不少好处的。为什么不珍惜,爱惜,反而要糟蹋,赌气呢。
即使要用分界墙分隔工厂初营,也应该是初营,工厂名字都出现在大门,门卫外墙上,而且初营名字字体大,在上,表示恭敬有礼,不逾制僭越。可惜溪北人那样粗糙的心智是无法理解这么高级的事情的,一味顽劣。很多溪北人心里一直都住着一个乡村顽童。始终顽劣,没有正形,即使有也是拙劣的伪装。不知羞耻,洋洋自得。乡野的粗鄙可见一斑。溪北人甚至对自己的亲戚朋友子女都是大耍顽劣,没有正形,哪里值得尊敬,能够赢得尊敬呢。
粗鄙的表现除了上下文提到的莫名其妙的粗野,狡诈,顽劣,还表现在没有能力高效地创造较有价值的东西,产品上,更不要说高级的文化产品了。当地多的是劳动密集型的服装厂,建筑公司,消化愚昧地乱生出来,不以个体高效率效益,以人数谋利低级方式的太多人口上。所以偏向劳力型的相对适合在溪北,智力型的相对适合在溪南。溪北根本无法理解文化产业园,高科园那样高级的东西。没有足够智力,能力运用人数少,个体高效率,效益也是一个原因。
工厂有需要,就借口都是初营的,到看守家借用被子,后来都毁了,好像赔偿价格也不让看守家属满意。家属也只是像其他不满意一样对赫老大等子女抱怨。到工厂借钱给看守们建房,厂长也买一套。然后看守们分期还款。利息算的是驴打滚。而且,已经还完了,厂长装糊涂,继续从看守们工资里扣,看守们急眼了找相把抱怨。家属傻大姐对于建筑公司经常用洗衣机,用坏,只是对赫老大抱怨。后来建筑公司说有车带赫老大一家去口南。忽然又没位置了。等到半夜的赫老大一家只能把要带去口南的牛肉吃掉。溪北人对于这样耍鬼,不害羞,还挺得意的。
顽童的又一个表现就是唯我独尊,不太讲理。分配房子位置的时候,是结合了抓阄了。据说,厂长非常有点霸道的意思。伸手抓别人面前的。抓到自认不好的位置就不满意。用探照灯照认为位置较好的相把家的房子。真正促狭。
建厂的时候,初营一个会计也帮忙的,结果另一个会计因为和厂长同为狐朋狗友性质的,被弄进工厂,一个会计就没有。对厂长抱怨,说人要有良心。厂长说,良心值几个钱。这个会计其实也是在账目上耍鬼,咪了不少钱的。
厂长因为连续两个女儿,脑筋动到暧昧关系的技师身上。技师的丈夫开着拖拉机到工厂闹事,厂长借口采购,不在工厂。厂长还和技师生了个儿子。要儿子等封建糟粕,繁文缛节,原始部落文化始终占据着溪北人文化的中心。现代文明好像猛然闯进溪北,溪北人始终无法理解,消化。只是沐猴而冠,装模作样。
相把甚至很排斥赫老大要发票的说法。就是对发票等现代文明的产物不理解,排斥。不认为发票是保障权益,认为仅仅是报销功利用途用的。相把对于赫老大看新闻也排斥。认为新闻只能是考试才能看,不考试就不能看。只能因为功利目的才做什么,不这样就是不可理喻的。溪北人会看外星人一样看你。只能理解物质,欲望,不能理解更高级的趣味什么的。
相把自己看新闻说是是因为自己作为看守,要上课的功利目的。平时都是看哭哭啼啼,忸怩作态,扯不清楚是非对错的神剧的。也符合溪北人混乱不堪,无法明辨是非,甚至喜欢糊里糊涂酱缸,模糊所谓诗意,或许因为感性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特性。智力不高,感性特性决定了这些。整个东洲都类似这样。
赫老大后来有次从口南坐车到溪北过节,车票已经是翻几倍了。有乘客下车,女售票员竟然生出气来了。说不懂礼数,没有道谢。有一次,赫老大和另一个男都是自行车,交会。赫老大看自己离交会点近,就加速通过了。另一个男没有什么表示。旁边店里的女跳将起来,对赫老大大叫,你怎么不让另一个先过。真会找气生。低级的本性。
原始部落社会,集群主义,压制个体自由,权益。
赫老大溪北小营的看守曾经气呼呼地对被训者说,你们将来就难管了,都有自己的思想。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呢。原始部落社会,集群主义,从灰暗本能出发是压制个体自由,权益的。不动,固守毫无道理的东西,唯头目马首是瞻,不变化,压抑到沉闷,维持畸形秩序,安宁,是所有封闭保守,智力不高,无法理解,排斥不一样的,外来新鲜事物,革新进步文化,妄图抗拒文明进步,维持落后,愚昧势力统治的共同特性,注定是要被淘汰的落后文明。
原始部落社会,集群主义,压制个体自由,权益是互相配合支撑纠缠的。这些甚至是限制人身,言语,想法自由的。就是部落社会的遗留了。赫老大在高营的时候就因为独来独往受到一定排斥。毫无道理的。
东洲,溪北有的人,女人动不动就狰狞面目地叫嚣过集群生活什么的。也不论证是不是应该,反正就是必须,不尊重个体感受,自由,好像是很自然的。当然是智力不高,非理性,低级文明愚昧的表现了。可是集群主义到底里面有什么干净,明亮货色呢,基本没有很多的。集群主义其实就是一种潜在统治,就是某些没有正经本事做头目的,通过地下帮派,拉帮结派,排斥不进入的,维持自己统治一个集群。侵害公平正义的原则判断。不以原则判断,以小圈子,小团体判断。不是’内部‘就排斥,就是错,是就是对。毫无道理的。
集群主义实质是虚情假意的。平时虚情假意凑一起,到关键时候,需要帮忙的时候溜之大吉。赫老大就认为平时没必要腻味在一起,应该君子之交淡如水,关键时候帮忙就行了。赫老大的同座被训者炀某熊孩子上课划破自己手,叫平时腻味一起后面两个被训者陪上医务室,被坚定拒绝。赫老大想,要不是熊孩子平时不客气,自己可以陪他去的。
可是赫老大陪前面一个走姓的男被训者到医务室看肚子疮,走某后来也没有回报赫老大善意。相把学校里一个看守半夜急病,找平时腻味一起的,都不理睬,只能找相把。在溪北,因为智力不高,心智粗糙,不理解善意,互助,情义,不回报帮忙。把好人好事表面尊敬,其实看做坑害傻瓜。真是咄咄怪事的。
一些亮点
溪北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亮点。有的亮点比较是真的精神,情义,好的劲头的。有老看守对建房遭到干扰的初营人员说,你们要不要打官司,我可以证明,干扰的提出的土地权益无道理,土地本来就是初营给他们用的。这个争取权益的劲头是积极的。结果厂长说算了,稀里糊涂了。有飞机失事,为地面安全,找空地迫降,飞行员死亡。当地教训营的被训者还写了诗歌表示赞颂。当地人还给飞行员争取名誉,树立纪念碑。是精神,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