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遇到瓶颈,不知该怎么继续写下去。
······
“若炎帝君,唤声阿姐来听听。”
倾榆笑得欢畅,眯起眸子盯着若炎帝君看了许久。
“怎么说?”
“你。”
若炎帝君将手高高的举起,脸上已是染上了怒气,倾榆下意识的将身子缩了缩。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这架势还要打她不成?
“唯女子为小人难养也。”
“小人?”
“若炎帝君你倒是且站住,将说说个明白些。”
“事多,阿榆还是自己回去吧。”
倾榆真是恨得牙痒痒,这时候他就事多了?怎么不见方才攀雨仙子在的时候,他急着离去?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见到她吗?
“我自当会一个人回去。”
若炎帝君见着倾榆一脸怒气的从身侧擦肩而过。
“是生气了?”
“还真是孩子心性。”
兴许便是连若炎帝君自个儿也没发现,嘴角始终是带着笑意,耳畔唧唧喳喳的叫唤声,这般的性子才是倾榆的真性情,自从她中了无忧之后,便整日的呆在重霄殿里不出门,平日里连话都是懒得说,那时他为这事却是担心不少。
“这般也是好的。”
“他还是真的走了?”
真是个无趣的人,倾榆便是随口说说而已他怎么发了脾气?
那墨色的锦袍已是再也看不到,倾榆直了身子,正准备离开。
“倾榆。”
“之于帝君?”
倾榆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慢慢的走向自己,这是她的小哥哥,曾经执着手教她在土壤里写名字的男孩子,一晃眼功夫他已是那般大了,那些童年的趣事仿若便出现在眼前似地,三千桃花林笑声嫣然,都是那么美好的过往,倾榆微笑着望着之于帝君。
“倾榆,本帝君一直在找你。”
“那日在重霄殿内为何你表明自己的身份,若是当时如此,现下也不会是这番境地。”
“之于帝君,我倒是想问问现下是又到了那种境地?”
倾榆觉得那之于帝君说的荒唐,若是那日她表明了身份,莫非她的毒就能好了?莫非师父就不会死了吗?笑话,这一切不过是一个设想罢了。
“倾榆,你听本帝君说。”
“你不可以嫁给若炎帝君。”
倾榆倒是奇怪,夜宴之上若不是被天妃伸手拦下,之于帝君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为何她不可以嫁给若炎帝君?倾榆竟是丝毫摸不着头脑,她侧着头问道。
“为何?”
为何?她是真的不知道吗?
之于帝君见着眼前的倾榆,蓬莱仙岛她拉过他的手,带着一眸子的泪水唤着他之于帝君,日日的来敲着殿门,送上一枝桃花,她那时的模样还在脑海里深深停留这,似是扎了根再也无法拔去。
莫非这一切不过是他之于帝君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之于帝君突然苦笑开来,他是不信的。
“倾榆若是闲来无事,便多来来春风殿可好?”
怎么好端端的他又不把话说下去了?这之于帝君虽说是同若炎帝君不大亲近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性子偏巧叠到了一块儿,都是一样的吊人胃口。
“为何?”
之于帝君别开脸去,极小的声音。
“白泽想念貔貅了。”
倾榆还当是什么事情,原来是那白泽啊!想来貔貅已是好一段时日未曾见过它,算那白泽还是有些良心的,心里惦记着貔貅,也难为貔貅先前为白泽苦了一番心肠。
她一口答应,极是爽快。
“好,过两日我便去看看。”
······
倾榆提着宫灯站在重霄殿外,踮着脚尖往远处眺望着。
他不是说过,今夜会过来看看吗?怎么到了现在还见不到身影?
白日里攀雨仙子的模样浮现在眼前,倾榆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烦,她曾经说过她同若炎帝君之间是早早便有了婚约,如今现下倾榆倒是成了若炎帝君的妃子,倾榆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巧这一幕被清流见到,她想定是自家的帝君要来,娘娘才会这般紧张,往日里还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不喜若炎帝君,可现下瞧来,她定是喜欢之极的啊!
清流捂着嘴免得笑声从嘴里发出来,拍了拍倾榆的肩。
“娘娘,您怎么还在这里等着?”
“现下时辰还是这般早,若炎帝君说过会晚一些来。”
“你莫要在一旁等着我,快些进殿里去。”
这天怎么一到了夜里就这般冷?倾榆哈了一口气,捂着手搓了搓。
“娘娘,婢女进殿那件披风给您披上可好?到了第二日若是冻着了,那帝君怕又是要担心了。”
“阿榆。”
“怎么在这里候着?”
倾榆身子才好不久,怎么就出来吹风了?
“身边服侍的婢女呢?冷热怎么一点眼力界都没有?”
若炎帝君褪下身上的墨色锦袍替倾榆系上,她低了头也是不说话,那盏小巧的宫灯提在手上,他老远便能见到,本来是不信的哪知走近一看,却是那倾榆。
“瞎说什么?是谁在殿外候着?我不过是在看天上的月罢了。”
若炎帝君是从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是吗?”
“自然是的。”
一双手揉了揉她的发,倾榆抬起脸来,此时若炎帝君的脸离她不过数寸,他的眸子里清晰的可以见到倾榆的影子,他这是在笑吗?
一股暖意流入倾榆的心田,一时间她竟是连身上的冷意都消失不见了。
若炎帝君揽过倾榆的身子,他低下头来一字一句嘱咐道。
“阿榆。”
“明日,乖乖的侯在殿里不要出来。”
“为何?”
若炎帝君又要她呆在重霄殿里,上次是为了以师父的事禁锢住她,不让她离去,可现下倾榆从未说过要离开重霄殿之类的话,这次若炎帝君为何要这般说?
“阿榆。”
若炎帝君抚这倾榆的发,那一双似是星灿的眸子,本是不该见到一些血腥的事物,若炎帝君想来若是他的女人,便该是这世上嘴美好的存在,无忧无虑她有和索要,他便是全数放到她的眼前。
“不要多问,听我的话就是了。”
倾榆虽然有些事情不明白,可是若炎帝君既然是如此吩咐,她便是该听得是不是?
“好,我呆在重霄殿里哪儿都不会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