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痴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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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梦中杀人

这是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子,远远地望着枭枭的炊烟,走了几十里的路,现在看天色渐暗已接近傍晚,古兰铃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见关雨却是微微喘息额头上满是香汗,红红的脸蛋可爱极了。

显然是已经有点累了。

关雨停下了脚步,找了一块较大而且相对整洁的石头坐了上去,对着在前几十米的古兰铃喊着“喂,稍稍停下来休息吧。”古兰铃诧异的转过头来,一瞥,看见了关雨一脸被(和谐大法好)操了的样子,道“你还会累呀。”于是关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我也是人啊,我也要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呀,当然会累啦,还有你是以什么口气跟我说话的呢,知不知道尊重女……哎,糟糕,差点说漏嘴了。”古兰铃摸了摸头不解的问“啊,什么女呀,还有。”

“等等,前面的庄子有古怪,这块石头上竟然有血迹。”仔仔细细地看一遍,发现这块石头上竟有斑点血迹,关雨诧异地看着远方的村庄“会不会是什么动物的血迹啊。”古兰铃傻傻地道“不,这附近应该没有什么猛兽才对呀。”

关雨皱了皱眉头,慎重地看着笑眯眯的古兰铃,摇了摇头,运起力气把百来斤的巨石搬了起来,丢在一旁,道“这里面肯定埋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呀。”古兰铃望着远方的村庄道“会不会和闹鬼有关,就是我的尸体。”他把所有的事都说给了关雨,包括遇见越见的事,可是关雨却说,要小心越见和他那所谓的师傅,他们不是死了吗。

哦,对了,对于那个半大的小孩关雨是这样说的:没有恶意。

关雨出生在江南的一个大户人家,从小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是有一天她惊讶的发现起床时居然流了一滩血,她慌张地找了她的母亲,问“妈妈,妈妈,为什么我流血了啊。”

母亲笑而不语“妈妈,妈妈。”一直摇啊摇的,终于“好了,好了,别摇了,妈妈告诉你啊,这是因为你长大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哦,妈妈,什么是嫁人啊?”夏雨天真的问,两只眼睛像是最纯洁的宝石一样,让人充满了负罪感,母亲突然好似伤悲地,眼泪流了出来,一滴滴滴在地上“嫁人了,你就要离开妈妈了,你要自己成家,生个孩子,好好地过完一辈子。”

年纪小小的夏雨摇着头说“不嘛,不嘛,夏雨不要离开妈妈,夏雨不要离开妈妈。”夏雨哭着闹着在母亲的怀中累了于是就渐渐入睡,母亲将夏雨抱起,抱到了房间的床榻上给她铺好被子。

又一天,夏雨开开心心地拿着一张纸做的玩具,跑啊跑啊,一直跑到了父亲的房间外,偷偷地站在门窗那边将耳朵贴着纸窗“爹爹他在说些什么呀,嘻嘻。”只听得“夏雪是时候嫁人了。”

“也该给他请一个人测测天赋了,他比别人晚了几年测试天赋,不过能拖就拖吧。”这是一道沧桑而稳重的声音,是个中年人,略显消瘦的身材看起来还有十分俊郎,他的眉目中藏着的威严,就像是当年年少轻狂时候的放荡一样,依旧未变。

虽然声音很小,但夏雨从小就听力远超常人,一点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见,于是夏雨气嘟嘟地鼓着脸跑到了中年人面前,道“夏雪不要嫁人,夏雪不要生孩子。”中年人黑着一张脸语气僵硬地道“你都听见了?”

夏雨低低地嚷嚷道“爹爹最讨厌了,再也不跟爹爹玩了。”中年只是微微一叹,与夏雪的母亲对视双双无奈,第二天,他们家倾家荡产花了几乎一半的钱财才请来了一个天父,也就是掌握着觉醒咒文的人,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的觉醒咒文都是一样的,不同的人对应着不同的神。

夏雨看着眼前泛了黄的普普通通的书籍,轻轻的掀了一页,忽然它就像停不下来一样不断的翻动,直到落下一行文字上,写着“我就是吾神,吾神即是我。我们是神在人间的化身。我们当看透一切虚妄,为世界带来智慧。”夏雨照着这轻轻地念了出来,忽然从天上盘旋着降下一道光,洒在夏雨的身上,暖洋洋的。

“怎么样了吗,有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天父用轻柔地语气轻轻说道,但是夏雨只是摇了摇头,眨眨眼,没有说什么,其实她看到了许多鬼魂,如果说有灵魂这种东西的话,那么她看到的这种两只脚飘在天空上的就是鬼魂。

鬼魂长得并不丑,一个个都是死前的模样,甚至还有些鬼魂却是年轻的时候的模样,她的父母都只是微微地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天赋就没有天赋吧,我们不也是没有天赋,还不是一样做到了现在这么大的家业。”

那一天晚上,夏雨压根就不敢睡,因为他的眼睛可以看见鬼魂这种东西,并且该能通过心念与鬼魂说话,虽然鬼魂在人间停留的世界都不长,只有短短几天而已,但是。

哎,这时的夏雨已经进入了多愁伤感风少女时期,每天都对着镜子发呆,梳梳黑色的秀发啊,偶尔还会做一两首诗词列如,什么的。

不过她还是排斥那个跟她有指腹之婚的少年,连见都没见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她幻想着有一天她的天定之人会脚踏七色彩云身披金甲的来救他,然后对她说一句“我爱你,一万年。”

但是幻想终究只是幻想,直到她出嫁的那一天都没有人来接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不知为什么而闹腾的民众欢呼着拥挤到一起,新郎是花花家的二子,十几年前父亲有恩于花花家的家主,给还勉强吊着一条命的花花家的家主一口水喝,就得到了今日的地位,可以说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洞房的时候,花花家的二少爷迟迟没有来,她担忧的坐在床榻上坐立不安,突然,一声“吱呀”的声音门开了,接着是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夫君,是你吗?”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缓缓道,兀的,一只粗糙而且很有质感的大手捂着了她的嘴,将“呜呜呜”地挣扎着的她扔进了麻绳袋中,然后。

只听得一阵阵“嘿嘿嘿”的淫荡的笑声,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传来“刚刚摸了摸,手感,这小娘皮还真是白肉真是嫩的呢。”“花花家的少爷不知发了什么疯,居然要我们把他的娘们给劫走,哎。”“别哎了,人家可是花花家的少爷,这个姓夏的娘们的父母也不过是当年运气好碰上了花花家的家主,不然呢……”“嘻嘻嘻,我们还是好好地享受这个小娘们吧。”

在漆黑漆黑地布袋中忐忑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回答更是咬牙不止,这个花花家的二少爷早前就听过他风流成性了,还是个没用的废物,只是奈何花花家家大业大,没人敢当面嘲讽,只是背后里说一下这个人傻钱多的二货。

夜色漆黑,正是杀人放火咳咳做见不得人的事的最好时刻,两个人颠簸地爬山了一座小小的山麓,一路绕了不少弯路,来到了一个小小的用木头扎成外墙的小山寨,这个山寨叫做黑风寨。

山寨里有几十号人,有些是受不了朝廷的苛税逃到了山里结果被山寨收留的,有些是周围这几个城镇无所事事、又不务正业的流氓,有些是绿林中赫赫有名的好手。

只听得他们一阵嚷嚷,“怎么了,怎么了,小娘们绑到了吗?”一个失了一只眼长相吓人的恶汉却是这时猛地将那个方才说话的家伙拉了过来,道“这是花花家的二少爷的媳妇,你们也敢动,还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一个嘻嘻哈哈、满脸陪笑的矮个子在一旁说道“不是有一句话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大哥你和花花家的二少爷关系那么好。”恶汉听了却是冷冷地没有表情“那是你们有所不知,那花花家的二少爷可是连兄弟都能抛弃的家伙,狠起来连我都怕,你们还以为他是一个废物吗。”说着又冷哼了一声。

“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话不可乱说”恶汉皱了皱眉头,突然一个面目端正的小生从山下跑来,喘着粗气,道“二少爷的密令,说那是个女的随便你们处置,玩坏都没有问题,只要活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就行了。”

“哦,一个人露出淫荡的笑容,道“带回去,让我们兄弟享受一下可好?”恶汉看着周围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们,咬了咬牙,喉结蠕动了一下,而后,恶狠狠地道“干了,不就是一个娘们吗,连一个娘们都不敢干,还做什么绿林好汉。”十几个人来到了房子中,除了几个比较冷静的没有兴趣之外,其他的人都脱光了衣服,脸赤红赤红的,一齐把目光看向麻绳袋……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关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