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行省被袭击了你知道吗?”酒馆的某个人说,
“什么时候的事情?”另外一个人问,
“不知道啊,我也是这两天才听说的。”某人继续说,
“只知道近来那边都不太平,北方的半兽人大军开始蠢蠢欲动了。”
碰巧串子,大马,老白也在酒馆里,听到这,大马疑问说,
“半兽人?”大马说,
“半兽人是居住在北方草原里面的兽族人之一,数量庞大,凶悍好战,近来经常骚扰北方行省那一带的游牧民。”老白说,
“哦?这么说......”串子笑着说,
“怎么了,串子?”大马问,
“我刚刚看见城门口那儿贴着这样一张告示,你们看。”串子说,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揉成一团的黄纸,摆在桌子上摊平给大马和老白看。只见黄纸上黑字写着:
“敬启者,现北方行省战事告急,军部特重金筹集有实有识之士前去御敌,不限种族年龄,不限官爵高低,有意者可直接前往第四校军场。
--镜月军政局示”
“要不我们去看看??”串子说
“不去!”大马说,
“为什么?”串子问,
“老白还好说,我们这样的,去了还是当炮灰的货,不去不去,坚决不去!”大马说,
“你就是怂!”串子说,
“是啊,我就是怂怎么样啊?”大马说着和串子打闹起来,全然不知,门口突然进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统一着灰衣黑裤,胸前别着麦穗和十字的徽章,看样子是当兵的。
“就是你把城门楼下的告示揭下来的吗?”带头的军官问,
老白,串子,大马三个人面面相觑,串子只有尴尬地笑着承认,
“是我......”,串子说,
“那就你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们三个。”串子继续说,
“是我们三个。”串子说完,
“那就请你们三个跟我们走一趟吧。”
“怎么回事,这是要带我们去坐牢吗?都怪你,串子,乱揭什么黄榜。”在被带去的路上,大马说,
“怪我咯。”串子说,
“不一定,有可能是......”老白还没说完,
就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第四校军场。
用木桩和铁线包围起来的一个四四方方的铁桶,老白,串子,大马三个人到来的时候,这里面已经聚集的成百上千的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
三个人很快便编组,划入考核的人群当中,并且很快轮到了他们。
“给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坐在桌子后面的军官一脸冷峻,指着沙场外的三名士兵,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老白理所当然般一击击倒了他面前的士兵,串子东躲西藏,凭借灵活的身法也侥幸打赢了,大马却打了很久,最后也没有分出胜负,终于桌子后面的军官不耐烦了,
“胜负已定!白衣服的,你,还有你都及格了,下一批......”
夜幕,悄然降临。
晚上三个人被安排在指定的旅馆休息。
“怎么回事,我们这就算是被入伍了?”串子说,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大马说,
“既来之,则安之。有些时候这种事情也有,突然就发生了,谁也没有准备的机会。早点休息吧,今天只是体力测试,明天还要东西要测试的,没那么快结束。”老白说,
“老白你是不是隐瞒了些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们啊?”大马疑惑问说,
“此话怎讲?”串子说,
“好吧,到了这个地步,再隐瞒你们的话,你们日后肯定会怪我的。”老白说,
“我想大马不是今天才发现的吧,你们身上的伤,这种真实的疼痛感,不像是一个游戏。而且从进入这个游戏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谁下线退出游戏的情况,连休息的时间也是在游戏里面。是的,的确,这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游戏。这件事情,我也是在进入游戏,到这个世界后不久才意识到的。然后,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到各地去游历,问其他的人,最后在挖掘一处遗迹时,一块被供奉着的石碑上,提到了我们的处境。这个游戏,并不是一个游戏,准确来说它是一个传送门,它的作用是把我们传送到不同位面的另外一个星球上。这样,很多事情就都可以理解了。”老白说,
“不明白,把我们传过来有什么用?”大马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石碑的下半句没有写这些,只是说他们的先祖制作了这样的传送门,用来招揽异界人。”老白说,“那有什么用?”大马说,
“这是机会啊。”串子爬起来喊,
“万一建功立业,功成名就了呢?”串子说,
“祝你今晚做个好梦。”大马说。
第二天,三个统一着灰衣黑裤的人,把老白,串子,大马三个人带到一个和昨天校军场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三人也不能环抱的大理石雪白建筑群,一座宏伟的宫殿。
宫殿里有许多别样装束的人,他们穿着雪白的长衣长帽,都用一块白丝巾蒙面,可能是某种宗教的意味。老白,串子,大马三个人从统一着灰衣黑裤的人转交由这些白衣白帽白丝巾的宗教徒手中,他们把三个人领去一滩只有洗脸盆大小的泉眼处,让三个人把手放进神水里面。
很快便有了答案。
这是铭中公国的宫殿中央深处,所有测试用的魔力桎梏泉眼波动会传递到这里来,然后又仪器转换成具体的数值。通常人体内的法力值,大约二十左右,通过神水燃耗后,会通过仪器具体显示在屏幕上。
“白色的瘦高个儿78点法力值,可以收编到初阶绿旗的法师队伍;
黑衣服的21点法力值,编入第十三黑骑中队;
那个邋遢的18点法力值,同样编入第十三黑骑中队,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