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司马府的后花园众多了一座坟墓,只是这座坟墓与其它不同,坟前立有一块墓碑,碑上刻:爱妻司马氏陨玉之墓。相同的是每一座坟上没有一根杂草,碑人情立得干干净净。
冷云起依然是一身白衫,只是头发有些散乱,脸上的胡子已经很久没有清理了,右手握着一个酒壶,左手拿着一夜有些泛黄的纸,坐在陨玉的坟前,眼神暗淡无光,似乎又沉浸在回忆中。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哥,怎么又在喝酒?”
“没事,陪陨玉聊聊天,就喝起就来了,你怎么来了?”冷云起抬头说道。
“我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一声,下个月你小侄女满月你会不会去?”冷云飞也坐下问道。
“早知道答案了,还问?”
“哥,你不能总这样吧,‘云月宫’还有很多是要你处理呢?”
“五年前我不就把‘云月宫’交给你了,再说我现在不是挺好吗?”冷云起转头看着墓碑。
冷云飞摇了摇头“懒得说你,在这都守了五年了,你还想怎么样?当年司马云尊重她的嘱托,将她的尸体带走后,就失去了消息,而你却在这儿立了一个衣冠冢,一待就是五年,家也不回,连我成婚这么大的事都忘了,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想些什么?”
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唉,和你作伴的人来了,我先走了,给你到了点东西,放在你住的那个房间了!”
冷云起摆了摆手表示回应。
英剑依然是五年前的样子,就是消瘦了许多。
“英兄,来了。”冷云飞与英剑打了个招呼,英剑点了点头,“这两个人这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沉默?”冷云飞自言自语地走了出去。
“冷兄,你应该打理一下自己了,如果玉儿知道了,会难过的。”英剑坐在冷云起一旁说道。
“我知道,”冷云起转过身,将酒递向英剑,“要不要喝点儿。?”
英剑毫不客气的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冷兄,你有没有想过,孕育他或许还没有死。”
冷云起拿过英剑手中的酒壶,“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司马云告诉你的吗?”在英剑看来,能知道这一切的也只有秋千。
“不是,他和秋千来过,不过什么也没有说,是我自己猜的。”冷云起想到欲言又止的秋千,和眼神复杂的司马云,心中自然的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英剑为他给的答案感到惊讶,他又怎么会猜到,“你猜的?”
“你还记得你刺陨玉那一剑吗?我经过几天几夜的救治才使他活过来,当时,我很奇怪,不过后来我记起云飞曾经对我说过,大多数人的心脏在左边,但是有一少部分人的心脏却在右边。那天她被你刺中后,她却还有脉搏,而且最后还能活下来,所以她的心脏很有可能就在右边。”
“你说得没错,玉儿的心脏确实是在右边。”英剑双眼失神的看着远处,仿佛沉浸在回忆中。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