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冷云起,“云月宫”宫主,我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我的缘竟来自于我宫中手下人的死亡。
那一天,手下人报上来,宫中有人无辜被杀,我让来人不要动他们的尸体,我要亲自检查。
当我检查完后,发现他们的死并不简单,好像有人在故意掩盖他们的死阴,他们的身上都有八个伤口,而且每一个伤口看上去都不一样,看似分别由八把不同的宝剑刺中一样,而仔细观察伤口却发现八个伤口只有两把宝剑制造的。并且在他们的身体旁都有血写的“冷玉”二字,但他们的手指上并没有任何血液,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冷玉”二字写得十分有力并不像垂死之人所写。
“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他们为什么会掩盖这些人的真正死因?难道是为了给人栽赃?这个被载栽赃的人又是谁?为什么会动到我云月宫的头上来呢?”我暗自忖度。
“冷玉,冷玉……”我喃喃自语,“来人!”
“是!主人!“从身旁站出两位净装打扮的灰衣人。
“江湖中是否出现了冷玉这个人?”我沉声问道。
“回主人,……没有冷玉这个人!”
“没有?!”我暗自差异却没有表现出来。
“噢,回主子,最近江湖中却有一个叫‘冷玉八剑’的人出现。”
“‘冷玉八剑’?”
“是,主人,‘冷玉八剑’名叫司马陨玉,是司马飞鹰的掌上明珠,据她武功极高,才出道半年就名震江湖,而且她也是一个很怪的人。”
“很怪的人?”我暗自好笑,“有我怪吗?”
“呃……主人,属下实话实说,她比主子你还怪。”
“是吗?说来听听。”我一个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据说她是一个极冷的人对任何人都不会笑,可以说冷如千年寒冰,但是对她常抱着的木匣却极其温柔的笑,有人说那种笑可以融化一切……”
“确实够怪的,仅这一点就说她怪吗?”我打断他的话。
“不,还有一点,她有一个原则。”
“噢!什么原则?”
“事不过三!”
“事不过三?”我手中的折扇停止了摇晃。
“对,无论是多恶的人她都会给他两次改恶向善的机会,而如果让她遇到他第三次作恶,她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些人会如此处心积虑的给她栽赃?那些人又是什么人?”
“主子?主子?”
我回过神来,“什么?”
“主子,您怎么了?”
“没什么?我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问道:“你刚才说过司马飞鹰是她父亲,是那个膝下七子一女以‘仁义’名震江湖的司马飞鹰吗?”
“是的。”
“我记得她的父亲和七位哥哥都在半年前被人杀害,而且不知凶手是谁?”
“对!”
“你们先下去吧!云飞。”
“在,主子。”
“别叫我主子,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像他们一样叫我主子,要叫我‘云起’。”听见他叫我主子我非都气炸了。
云飞是我的弟弟,可是他却总叫我主子,从他记事起我就不断地纠正他,他却总是忘了!!
“主子,我知道了。”
“还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双肩用力的摇晃。
“知道了,主……”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最后我被气的无力的坐在地上,他还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真是欠你的。”我笑笑。
只有他才能让我放下所有的顾及,真心释放身体里的快乐。
我也是一个怪人,对任何人不冷不热,看似微笑着面对每一个人,实则让人不敢靠近,望而生畏,我无法除去我的表虽热情实则冷淡的怪癖,也只有弟弟才能让我不以这种态度对他。
“哥,你说吧,什么事?”
“叫我云起!我只不过比你大三岁而已。”
“好,好,好。哥。”
“你……唉,算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出去一趟。”
“什么?哥,你是说……”
“对,我要离开云月宫,亲自到江湖中走一走,查一查究竟是谁,敢动我云月宫的人。”
“你走了,宫中的事怎么办?”
“有你!”我用手指着和我一样坐在身旁地上的云飞。
“什么?!哥,你不是在做梦吧。”云飞瞪大眼睛。
我笑而不答,转头以侧身躺在云飞的腿上,“喂,喂,干嘛又躺在我腿上,喂,我又不是你的针头,你是哥哥怎么能欺负弟弟。”云飞却并没有推开我。
“现在你是哥哥我是弟弟。”我闭上眼,实际上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像哥哥,而我这个哥哥却像弟弟,除了能处理“云月宫”的事外,每次都是他照顾我,不是他冲我撒娇,而是我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