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张绣和贾诩领着败兵匆匆往宛城逃去,这一路上张绣都是阴沉个脸。也难怪,你说这张绣吧,自从吕布死了之后他的武艺算是天下第一了,又有胡昭的弟子贾诩作为军师为他出谋划策,不想却败得一塌糊涂。更重要的是,刘表这厮不仁吧,张绣还得听贾诩的话跟他来义。张绣这人向来是有缘报怨有仇报仇,可谓是彻头彻尾的江湖中人,谁知道还得二进宫去荆州一趟。
“主公,因为何事忧虑?”贾诩看到张绣的脸色阴沉,肯定是心里在想事情,当下便是问道。其实这一次洛阳之战,贾诩输的有些无奈。其实想想也是,若是张绣手下也有陆峰手下那武将的阵容,洛阳早就拿下了。可是这总归是想想,不能美梦成真,还是及早回到宛城养兵蓄锐并且提拔和发掘谋士武将,这样阵容才能得到充实。
“唉,不提也罢。其实我真的不想再去见那刘表,太可恶了,但是一想军师说的也对,我已经打定主意去荆州跟刘表重修旧好了。对了,眼下咱们到了哪里?”张绣连忙转移话题,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缠。
“主公,前方不远便是树林小道。”胡车儿指了指前方那茂密的树林然后说道。他想起这件事情就有些脸红,若是不跟那郝萌废话,早已经将郝萌拿下了,哪还会被半路杀出来的太史慈所救。
“树林小道,埋伏的圣地,全军小心一点。眼下赵云和太史慈都还没有回到洛阳,也不知道他们此刻在哪里,一切都小心点。”贾诩轻声说道。
张绣点了点头,然后摆手示意全军疾速前进。张绣大军加快速度朝树林小道行去,行入到树林小道的深处,张绣顿时觉得不妙。作为一个武林高手,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武将,他对危险总有一股预感。
果其不然,张绣大军行入到树林小道深处之时,便听到四周顿时杀声四起,然后便看到树林两旁涌出众多兵马,为首的是郝萌。
“张绣,哪里走?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郝萌哈哈一笑,领着兵马远远的望着张绣,这个张绣不仅差点拿了洛阳,还屡屡让自己险些丧命,郝萌自然是欲除之而后快。
“郝萌,当日若不是太史慈救你,你焉能有今日的猖狂?主公快走,我来断后!”胡车儿一看到郝萌就来气,当下便是大声喊道。
郝萌微微一笑,却是并未答话,他大手一挥,树林两旁的士兵便开始纷纷拿起石头往张绣大军砸去。这夹在山道里自然不好脱身,一时间张绣大军纷纷叫苦不迭。
“全军随我冲出去!”张绣大喝一声,便护着贾诩朝树林小道出口冲去,只要冲出了这个狭小山道,那他张绣便不怕郝萌伏兵。
临到出口之时,却见又有一队人马冲了出来,为首的是太史慈,他领着义勇军堵住了树林小道的出口。
“张绣,哪里走?把命留下吧!”太史慈哈哈一笑,然后便大手一挥,义勇军会意,当下便是拿出弓箭纷纷朝张绣大军射去。
张绣眼看大军就这样被困到了狭小的山道里,心急如焚的他急忙开口喊道:“往回撤!”张绣大军得了号令便纷纷往回撤去,临到往回撤去的出口之时,却又见一队人马行来,为首的则是赵云,他命斧骑兵堵住了这进入树林小道的入口。
“张绣,你已经被包围,还不速速下马受降?”赵云哈哈一笑,然后便命令斧骑兵纷纷下马,举起大斧子便横在这树林小道的入口处,哪个士兵逼近便上去一股脑砍死,一时间张绣大军叫声震彻山林。
张绣郁闷啊,贾诩同样是郁闷,不想在这里还有伏兵,这显然是经过了一个严密的部署。眼下的形势对张绣大军是极为不利,他们一个个憋在狭小的山道里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要冲出这山林小道吧,可是那边太史慈在把守;想要原路撤退退出山林小道吧,这边又被赵云给封堵;再加上那山上的郝萌领着大军一直往张绣大军仍石头。张绣大军真的是凶多吉少。
“胡车儿,你领兵马冲向出口!雷叙,你保护我军师,我自去会一会那赵云!”张绣紧急下了命令,然后便不顾众人阻止,策马往树林小道的入口行去。
“师弟,你送给师哥的礼物可是太大了,师哥都没办法收下。”张绣面色一寒,然后冷冷的说道。这不大的一会儿,自己这边便是损失惨重,张绣自然恼火。
“我没你这个师哥,若不是你,师父怎么会气下病?张绣,我答应过师父,一定要为师门除害,免得你祸害百姓!拿命来!”赵云说了一声便欲提枪与张绣决战,但是他忘了自己是身负重伤,当下本是欲举起来的涯角枪又垂了下去,定然是牵涉到了伤口。果其不然,赵云此刻脸色苍白,躯体抖栗,同时还有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滴落。
“师弟,受伤了?既然受伤了就不要逞能!昔日你没有受伤之时便不是我的对手,此刻焉能再战?念及你与我同门一场,速速带兵离去,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张绣哈哈一笑,心中自然高兴。眼下这赵云身负重伤,断然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有杀了赵云,这个出口便会被突破,张绣大军便可蜂拥出了树林小道,在和敌军一战。
“子龙哥哥,我来!”马云禄看到赵云身负重伤并不能发力,当下便是俊脸一寒,拿出自己腰间的皮鞭朝张绣冲了上去。
“咦,赵云,这小娘子好生漂亮,你的姘头?我一并要了!”张绣哈哈一笑,然后便翻身下马提枪迎了上去。
马云禄乃是马腾的女儿,她的武艺很是厉害,从小马云禄便是在武学书籍中长大,自然看了百家武艺,再加上有家传之宝的身法书籍,他的招式更加精妙,寻常男子便不是他的对手。在西凉,唯一能制得住马云禄的便是他的哥哥马超。
张绣本来心中很是轻视这个马云禄,他想一个女子在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比男人的气力大,所以心中便是有一下没一下的与马云禄一战。这不,他用了五成功力挺枪往马云禄胸膛刺去,其实也就是虚招,他张绣可不忍心伤了如此佳人。
张绣轻视了马云禄,马云禄自然看出来张绣的是虚招。所以她避也不避,眼见张绣长枪刺来,她纵身一跃,狠狠的朝张绣甩出去一鞭子,这一鞭子夹杂着内力而成的烈风呼啸的往张绣身上招呼。
张绣顿时大惊,这马云禄武艺竟然如此高超,真是小看了这个小娘子,张绣当即便是挺枪一挡马云禄的皮鞭。鞭子虽然被张绣的长枪给挡住了,但是鞭子因为被长枪所挡而产生了惯力,余下的一截皮鞭仍是横扫着朝张绣飞去。
好一个张绣!他果然是武艺高超,看到那余下的一截皮鞭呼啸的朝自己飞来,他当即便是一低头,然后堪堪躲过了那截飞来的皮鞭,此刻的张绣杀机顿起,然后枪身一侧震开环绕在自己枪下的皮鞭,右手便朝马云禄的胸膛探去。
“无赖!”马云禄顿时娇羞不已,眼见张绣的手已经快到自己胸膛,心中不禁着急,这要是被张绣抓到,自己的清白便没了。张绣一看马云禄此刻不能反抗,心中嘿嘿一笑,他开始幻想自己的右手碰到马云禄娇胸的场景。
想到这里,张绣便更是迅速的朝马云禄胸膛探去,张绣本是好色之人,眼下见到马云禄如此漂亮当然起了歹心。他的手离马云禄的胸膛越来越近,正要得逞之时,却顿时感觉不妙。只见马云禄从自己腰间拿出一把匕首,便往张绣的右手砍去。
马云禄这一招顿时吓得张绣是冷汗直流,这要是被匕首刺到那还得了,赶紧正了正心神便缩回了右手,而那把匕首也顿时刺空,马云禄暗叫可惜。此刻张绣倒退了两步,而马云禄也是收回了皮鞭,冷眼望着张绣。
“小娘子,你还挺狠辣的,若不是我躲得快,恐怕右手便废了!不过我喜欢狠辣,今天老爹要定你了!”张绣哈哈一笑,便再次提枪朝马云禄冲去,这一次他已经不会在大意,一定要拿下马云禄……
胡车儿领着兵马行到了出口,太史慈的义勇军仍在朝张绣大军飞射,箭矢宛若流星一般飞向张绣大军,一时间张绣大军伤亡惨重。胡车儿大喝一声便冲到太史慈面前,举起斧子便砍了过去。这一次他要报仇,报当日被太史慈所败之仇。
“来得好!让我看看手下败将又学到了什么能耐!”太史慈提起月牙枪便是一挡胡车儿大斧,胡车儿暗自运力给太史慈施压,太史慈感到自己身上的压力顿时倍增,当下毫不留情的左手拿出月牙戟朝胡车儿投掷而去。
“卑鄙!”胡车儿眼见太史慈要抽小戟,当下便是收回了斧子,准备防备。等了半天却不见小戟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太史慈给耍了,当下他更是恼怒,再次提起斧子朝太史慈冲去。
“无道疯魔!”胡车儿大喝一声,便拿出了绝招,这一次的“无道疯魔”比昔日树林小道与太史慈决战之时更加厉害。那斧子顿时充满鲜血,放佛如嗜血的魔鬼一般奔驰朝太史慈袭去,这要是被击到肯定是死了。
太史慈就是太史慈,他冷眼一看胡车儿使出绝招,只见他微微一笑,然后便提枪在自己周围猛舞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便舞出了一道防御墙。乍一看,还以为是赵云的七探蛇盘枪中的蛇盘招式。其实太史慈这一招正是跟赵云所学,他在赵云“蛇盘”的基础上创造了这一招,乃是技巧性的防御招式。
血色大斧如过无人之境一般直接轰向了太史慈的防御墙,那防御墙先是震颤了一下,但是随后便稳定了下来。胡车儿见竟然破不了太史慈的防御,当下便是冷喝一声继续发力,血红色的斧子明媚般的一次次冲向太史慈的防御墙。
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史慈的防御墙终于被胡车儿的血斧所破,太史慈放佛早已经预料到这般情景一般,他看到自己的防御墙被破却是嘴角挂起了微笑。胡车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太史慈嘴角那一抹微笑,顿时感觉不妙,想要退去却已经是晚了。
“断天白虹!”太史慈大喝一声,只见他长枪猛挥,引爆空气中的气流,这片空间的气流都好似有了灵性一般纷纷附和到了太史慈的长枪之上。那长枪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重重的砸向胡车儿的肩膀。
只听“啊”的一声,便见胡车儿的肩膀被太史慈的长枪所刺中,胡车儿当下一不做二不休欲与太史慈拼一个鱼死网破,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抓起血色大斧便朝太史慈扫去。太史慈大惊,这胡车儿当真是不要命了,他无奈一笑只好收回长枪暗提真气猛然退去。
太史慈退去,这放佛也是在胡车儿的预料之中,胡车儿等得便是太史慈退去那一刻,他不顾疼痛双脚一蹬,他的躯体犹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朝退去的太史慈飞了过去。然后胡车儿便再次喊道:“无道疯魔”!这一次那血色斧子放佛凝聚了胡车儿的所有气力一般,那血红色更是显得妖异不少,斧子有了灵性一般,直接朝太史慈飞去。
“你疯了,竟然用禁招!”太史慈大惊,他没办法在化防御墙了,他也没有办法在用枪抵挡了,那是胡车儿的禁招,有万夫莫开之势。太史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胡车儿真是不要命,竟然用禁招对付自己,岂知禁招一出,施展之人不死也伤了一半?
“哼,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有你陪我,这样我下黄泉才不孤单!”胡车儿哈哈一笑,此刻的他已经全然忘记身上的疼痛,他不仅不收招反而是更加催促自己的内力往血色大斧中填充。看来胡车儿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只为的便是要了太史慈的命。
“疯子,真是疯子!大家快躲开!”太史慈无奈的说道,眼见那血色斧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太史慈心中也是着急,这可怎么办。那血红色的斧头放佛是催命符一般,若是打中自己就会引起连锁反应,恐怕这一片的士兵都要完蛋。
义勇军的士兵当然听太史慈的话,并且他们也皆是身手敏捷之人,当下一个个便全速朝外跑去,不大一会儿便脱离了危险区域,太史慈看到这一幕才放心下来。眼下要考虑的便是自己该如何脱身,肯定不能在往后退去,若是再退定要再次殃及刚刚才脱离危险区域的义勇军。
太史慈心一横,大喝一声“断天白虹”,月牙枪再次有了灵气,光芒大盛之下放出一道精光朝血色斧子冲去,碰到血色斧子之时,惊异的场面出现了,那发出的枪气顿时被血色斧子击退并且是荡然无存。太史慈心中一惊,不想这禁招如此厉害!真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太史慈,看你还有什么招式!你的断天白虹已经不行了,反而是让我的血色斧子更加有动力!纳命来吧,太史慈,我要一雪当日被你击败的耻辱!”胡车儿笑得很是猖狂,此刻的他或许已经疯癫。
对,是疯癫,太史慈看了出来。胡车儿的这招“无道疯魔”本来便是魔性之招,这种招式会反噬施招人的躯体和心智,所以说此刻的胡车儿已经成魔。他是那把血色大斧,而血色大斧也是他,一人一武器已经融为一体已经彻底成魔。更可怕的是,那已经成魔的血色斧子到处吸收这片空间的气流,就连他刚刚发出的“断天白虹”这一招而引发的气流都尽是被胡车儿的血色斧子所吞噬,这简直太可怕了。若是在这样下去,恐怕这一大片的空间气流都要被胡车儿的血色斧子所吞噬,后果便是这树林小道的人无一能在身还。
太史慈想了想,当下便是心中一横,他不退反进,朝胡车儿的血红色斧子迎了上去。看到太史慈自动送上门,胡车儿也是哈哈一笑,心中想太史慈今日必会死在自己的斧下,想到这里便继续催动自身的内力和精元填充血斧。
其实,这练武之人都会修炼内功,有了内功便可支撑自己的招式。人的躯体中有精元和内力一说,胡车儿此刻其实已经没有了内力,因为他的禁招太过于魔性和厉害,需要源源不断的内力,所以胡车儿才一直催动内力填充血色斧子,内力用完之后便只能填充精元。精元乃是人的心脉,有磅礴的内力,但若是连精元也消耗殆尽,那这个人便是油尽灯枯。此刻的胡车儿便是用自己的躯体为本钱去催动血色大斧,当到达一定的高度之时,血色大斧便会暴动,不禁胡车儿反噬而亡,就连这里的所有人都不能活命。
太史慈当然不会允许胡车儿这么做,所以他才新一横迎了上去,二话不说便是一招“断天白虹”再次刺去,那血色斧子仍是不为所动。太史慈无奈了,这可要怎么办!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既然这血色斧子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被血色斧子击中,那这斧子便会安静下来。可是,自己还能活命吗?太史慈叹了口气,看到面前的血色大斧周身已经泛着紫光,太史慈知道,这是斧子已经吸收了太多空间气流和胡车儿的精元的缘故,若是在被它这样吸收下去,真的是全都完了。
太史慈再次舞起自己的防御墙,然后便站在了那里望着斧子,血红色的斧子呼啸着朝太史慈冲去,太史慈仍是不为所动。他知道,若是自己动了或许可以避开那血色斧子,但是这里的人便全没命了,所以他已经打算好了,那便是牺牲自己!
血色斧子受胡车儿的心智所控,而胡车儿此刻也已经成魔,他全然没有了人命大于天的这个概念。他催动血色斧子朝太史慈砍去,这一刻的太史慈很是坚定的望着满脸狂笑的胡车儿,他不禁回想起了远在北海城中的老母和自己的主公陆峰。
“子义将军,快走!”
只听郝萌的一声响,太史慈睁开眼睛望去,却见郝萌搬起一个巨大石头狠狠的朝那血色斧子砸去,太史慈大惊,这样或许可以令血色斧子收到震荡然后爆开已经吸收的空间气流和胡车儿的精元内力。他当下冲郝萌感激的看了一眼,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太史慈猛提真气胡乱抄起地上的敌军散落的武器,那内力将这一片土地上的敌军武器全部凝聚在了一起,犹如一个大球一般,然后郝萌的石头朝血色斧子砸去,而太史慈也将那些被自己内力所包的武器大球扔向血色斧子。刚做完这件事情,太史慈便再次猛提真气,使劲的往地上一轰,因为真气轰向地面的惯性让太史慈猛然朝后“飞”了过去。
“砰”!只听一声类似炸弹爆炸的声音在这边树林小道响起,胡车儿的血色斧子收到郝萌所仍的石头和太史慈内力包的武器大球的镇压,便是狂躁的爆炸开来。顿时间人人赶紧再次撤退跳了起来然后趴在了地上,此刻的大地都禁不住的抖栗起来,那边本来和张绣正在激战的马云禄感觉事情不对当下也是抱着赵云赶紧退去。
大地还在微微抖栗,过了一会儿,终于是恢复平静。大家也慢慢站起身来,往那树林小道一看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树林小道里都出都是血红色并且有大片的尸体,而这尸体中几乎都是张绣的士兵。那狭窄树林小道已经不复存在,反而是一个巨大的坑洞,洞里同样到处都是尸体。本来明秀的山林小道,乍然间已经没了树木并且成为一个万人坑。
两边本是对立的兵马自觉地各自合兵到了一处,赵云心有余悸的望着那个血红色大坑,这得是多么厉害的禁招所发出的效果,当下他叹了口气望向郝萌问道:“子义呢?”
郝萌这才一惊,是啊,太史慈呢?郝萌仔细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扔下石头后便看到太史慈也将内力包的武器大球投掷出去,然后便见太史慈用内力轰地作为惯性躯体倒飞出去,此刻在哪里?
“将军,太史将军在这里!”
听到士兵呼喊,赵云、马云禄、郝萌三人领着兵马赶紧过去,却见太史慈满身都是鲜血,此刻仍是出于昏迷状态。赵云俯下躯壳,然后细细勘察了一番太史慈的躯体,有些悲伤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子义身负重伤,应该是刚刚那禁招迸发所产生的冲力所致。现在的子义昏迷不醒,身上附有内伤,但是所幸无碍,因为他跳出去之时用自身的精元护住了全身周脉。”
“那该怎么办?”本来看到赵云摇头以为太史慈就这样死了,不想却没有大碍,郝萌这才放心不少。
“子义这伤势三个时辰内若是不能治好,恐怕以后就算是醒了,也只能是残废。我用回春丸试试吧,这回春丸我记得华佗先生说过,乃是治疗身受极大内伤的良药。可是……”赵云欲言欲止。
“子龙哥哥,可是什么?既然回春丸有这等疗效,那便赶快医治子义将军啊。”马云禄睁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这回春丸医治平常的内伤自然是没多大的副作用,因为内伤受的不大自身便可以调理。但是此刻子义受的内伤太大,他只是用自身的精元护住了全身周脉,若是服用了回春丸必须要用一个引子帮他平复心中的躁动。换而言之,就是需要一个完璧的女人……”赵云说到这里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马云禄一听这话也顿时红起了脸。
“眼下这里是荒山野岭,往哪里找女人帮助子义将军?唉,真是要命,这可该怎么办?”郝萌无奈的说道。
“让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