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勃勃倒抽一口冷气,莫非,这宫里的女人都是属狗的?昨晚,和良妃董姒心在沁芳宫彻夜缠绵,董姒心情到浓处,对他又是抓又是咬。这会子,身上可谓是伤痕累累。
唐茗儿觑到赫连勃勃难看的脸色,知道自己有点狠了,就要拨开衣服瞧到底咬成了什么样子,赫连勃勃怕她看到身上别的伤口生疑,忙捉住了她的手,把她从屏风后面拉了出来。
“王爷,您尝尝这茶!”茜纱笑吟吟地捧着托盘进来。她在心里暗自叹着,王爷这一来,娘娘立马换了个人儿是的,这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赫连勃勃接过茶盅,观了一下汤色,送到唇边,浅啜一口。“怎么样?”唐茗儿有点紧张地问。“这是什么茶?本王怎么从未尝过?”赫连勃勃惊奇地问。
“这可是我们娘娘精心炮制的雪观音!”茜纱忙替自己主子夸耀道。“嗯,入口清甜,回味无穷,特别是这香气,让人怎么闻怎么舒服!茗儿,还不快快透露一下,是怎样的秘方弄出来的!”赫连勃勃又饮了一口,望着唐茗儿说。
“偏不告诉你,以后想喝,就到我这里来!”唐茗儿含嗔带怨地说。“茗儿你这不是要挟本王来你的宓香宫嘛!”赫连勃勃笑了。“非要我要挟你你才肯来看我吗?”说着,唐茗儿眼中就扑簌簌抛下泪珠子。
“好啦!好啦!”赫连勃勃皱起了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着。“你个没心肝的,几日了,人家白日盼,晚上盼,你却是连影儿也不见!”唐茗儿捶着他的胸膛说。“茗儿,别闹了,本王这不是来了么?你是皇兄的妃子,我要尽日往你这里跑,被皇兄知晓了,你不是要吃罪嘛!”
“你既知道我是你皇兄的女人,当初又何苦来招惹我呢?这会子,我一日不见你都想得不行了,你又偏说这样的话!”嘴里这样埋怨着,心里更委屈了,那泪,就如泉水一样,奔涌不绝。
赫连勃勃心里腻烦的不行,可又不能立马翻脸不认人,她是自己舅舅即右丞唐洇凉的长女,以后,若要举大事,少不了唐家的助力,当初,也是思量着这个,才想方设法搭上唐茗儿,对她百依百顺,温情似水。一想到背后的利害关系,赫连勃勃拥过唐茗儿,在她背上轻拍着,像哄小孩子一样,嘴里说着甜言蜜语。
唐茗儿哪是真的和他生气,一会子,便笑逐颜开,在赫连勃勃的怀里乖巧的就像一只无害的柔软小猫。
就这么过了许久,唐茗儿还在心里思量着,怎样把他拉到床上,聊以解渴,可谁知,门外竟响起了通传声:“皇上驾到!”
赫连勃勃一下推开唐茗儿,朝屏风后面窜去。而唐茗儿,却是一脸骇然,半天回不过神来。“娘娘,皇上已经行至外厅了,您还不赶紧出去接驾!”茜纱一脸焦色地催促着。
唐茗儿慢悠悠地起了身,却是朝床榻走去。她拉开锦被,蹬掉绣鞋,身子缩进被窝里去了。“娘娘!这怎么行,万一陛下开罪了怎么办?”茜纱脸色更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