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儿已经有五天没过宓香宫来了!”贤妃唐茗儿倚着窗,眼角含愁带怨地说。
“娘娘,莫要对着窗口坐,您这几日身子本来就不大好,再寒风侵体,那还不是要命吗?”贤妃的贴身侍婢茜纱劝慰道。
“茜纱,你说,我要是病死了,他是不是就来了!”唐茗儿脸色晦暗,语调苦涩。
“娘娘,您若是真想见勋王爷,奴婢出宫一趟,去勋王府传个信儿,凭王妃素日对王爷的情意,他怎会不来?”茜纱想了想说,可唐茗儿只是摇头。
茜纱无奈,只好从衣橱里拖出一块羊毛毯,给自家主子严严实实裹上。
窗户撑开着,唐茗儿歪着脑袋,痴痴地望向外面,雪时下时停,一连几日了,院子里面堆了厚厚一层,本来茜纱要使唤人去扫,却被唐茗儿给制止了,只道那好生干净的雪,要是弄污了,不是罪过吗?
“茜纱!茜纱!”唐茗儿忽然锐声叫道。茜纱忙不迭地跑了过来,便看到主子一下有了光彩的眼珠子,和脸上不加掩饰的兴奋。
“那不是勃儿吗?茜纱,你快看看,不是我眼睛看花了吧!”唐茗儿指着窗外的手指,都微微有些颤抖。
茜纱顺着主子的指头看去,漫天纷扬的雪花里,果真有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踩着雪,一步一步走了进来。“娘娘,真的是勋王爷嗳!”茜纱激动地说。
唐茗儿一下站起了身,身上的羊毛毯滑脱在地上,她直接踩着那毯子,就冲向妆台:“茜纱,快过来!快过来!给我补补妆,我这几日憔悴的紧,不能让勃儿看见我这么丑的样子!”茜纱弯腰捡起毯子,拍打了一下,顺手搭在椅背上,就急忙跑了过去,为主子有些苍白的脸,扑了一些胭脂上去。又拈起唇脂和石黛,为香唇和烟眉,各添了几分颜色。唐茗儿顿时光艳多了,整个人从恹恹的一下变得精神饱满非常。
“茗儿!”赫连勃勃挑帘进来,他黑漆漆梳得纹丝不乱的头发上,落了不少雪花,这会子融了,便是晶莹的小水珠。
茜纱上去,为他卸下大氅挂在墙上的木勾上。赫连寂搓着手,四处寻着唐茗儿的影子。“娘娘是和王爷躲猫猫呢?王爷还不快点把我家主子找出来!迟了她会生气呢!”茜纱转过头来,轻笑道。
赫连勃勃摇了摇头,这个唐茗儿,老喜欢玩这一手。他唇角一扬,朝屏风的后面走去,果然在那后面捉到了唐茗儿。
“你怎么每次都能找到我?”唐茗儿撒娇地说。“因为你每次都躲这个地方呀!”赫连寂抱住她,在唇上轻啜了一下。
思念了几日的人儿这会子真真切切地在面前,唐茗儿生怕他突然就逃了,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绕上了他,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教你几日不来看我!”
求收求收。。。。。。打滚求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