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者翻开发黄的牛皮纸,这是孔雀斯基的日记本。
1940年5月12日暴雨
我被淋湿衣服,回到宿舍时,那两个家伙无情的嘲笑,当然,他们会被我反击的,就是我的湿衣服。
1940年6月8日阴天
不知战争在那里,感觉很远,可是又很近,他们都疯了吗,生命难道是用来践踏的吗?
1940年9月1日阴天
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老师被征召进研究院,鬼知道研究院在那里,听说很远,在胜利城,我还听说去了那里的人没有再出来,真的是个鬼地方。
1940年10月2日雪
我没有见到老师,切利夫斯基和波尔多竟然没有一点遗憾,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谁知道,或许是那个姑娘。
1940年12月23日大雪
战争究竟是什么,和我们有关系吗,到处都是惊惶,似乎战火烧到他们的身上。
1941年2月2日
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切利夫斯基很兴奋,波尔多,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应该是惦记性感诺娃,但这是个泡影,希望他能尽早走出幻想。
1941年3月3日
太忙了,太忙了,我想死,现在忙到连死的时间都没有,我该怎么办?
1941年6月3日
好久没有写日记,悲哀的人,我应该写一点的,除了忙,我是真的没有心情,波尔多,你能帮忙一点吗,不要惦记那个姑娘好吗,至少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好吗。
1941年8月5日晴天
切利夫斯基不该那么迟的,整天吊儿郎当的模样,一个自称天才的疯子,被老师斥骂。
老师很不高兴,这里不是大学,而是军事重地,还好舍普琴科将军没有责怪。
被冰冻的人,整整六个人,如同画境一样,栩栩如生,我能听到他们的呼吸。,不可思议,对吗,我应该不是在做梦。
他们是从那里来的,舍普琴科将军没有说。
1941年12月8日
我该怎么办,那不是命令,是死亡的召唤,我们只是普通研究员,不是万能的,请不要下达这样的命令,求求你了。
1941年12月31日
老师,你安息吧!我们是为了祖国,伟大的祖国需要我们!只是为何要这样对待我们,科技不是一夕间的事情,为何不能谅解我们。
1942年3月1日
一切都疯了,战争燃烧人类的智慧,燃烧切利夫斯基这个疯子的天赋异禀,难道真的是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但他竟然能想到做到。
1942年6月5日
怎么处理他,一个很大的问题,肯定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起誓,我们三个起誓,誓死不能说出这个秘密,因为我们都不想死,至少现在不想死。
1942年7月7日
切利夫斯基真的是疯了,波尔多一样,难道只有我是冷静的!借助一个女人的力量,我能相信她的父亲吗,希望舍普琴科将军不会泄密!
1942年8月17日
一切都很好,稳步进行,老师在天之灵能看到这一切吧。
1942年9月1日
疯子太多了,又一个闯入我的生活,他竟然说要请我做他的老师,我很年轻,没有资格做别人的老师,只是他,诚意十足,好吧,满足我的虚荣心,收下他。
1943年5月23日
舍普琴科将军阵亡,一个知道秘密的人死了,希望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别人是不应该知道的。
1943年10月3日
切利夫斯基疯狂到了极点,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你会断送我们生命的,住手,请你不要这样做!
1943年12月28日
又是一年的尽头,我无法阻止切利夫斯基,波尔多,你能清醒一点吗,帮忙说多一句话,可以吗?不要再惦记那个姑娘!
1944年1月1日
又是新的一年,我应该高兴一点的,只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放假对于我来说,只是折磨,我情愿回到实验室。波尔多,请你不要这样做,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把实验室的东西带出去,可不是好习惯,不管你是为了讨好谁!
1944年7月2日
原来忘记一件事,是这么有意思的,起码现在写日记,特别有满足感,只是写,没有任何内容。
1944年12月31日
老师为我点亮一盏灯,我为老师点亮一只蜡烛,愿你在天堂永安。
1945年4月8日
听说战争要结束,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是这样,我们,这里,研究所,还能做点什么,我该回去做个学生了,不,老师。
1946年3月13日
事情变得很复杂,他回到这里,我们该怎么面对他,假装不认识是最好的做法。
1946年8月2日
一切无法控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谁在泄密!!!
日记就看到刚才这里,接着被撕掉的几页纸,合拢日记本,抬起头向天花板看,一个影子,不是自己的,是父亲的,亲切的脸,默默在鼓励自己。
守护者定神思索一下,打开手机拼接上对应被撕掉的日记。
1946年8月8日
我们三个人发誓,一定要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那么领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我此刻不能不去怀疑波尔多,虽然我们曾经发过誓!
一切都被这个女人毁了,这个该死的性感诺娃,她毁了一切,她是不应该出现的,对吗?
我能做些什么,他是我的兄弟,我必须要好好想想!
明天就是执行日,为什么会这么快?
我必须要做点事情!
里瑟跟随守护者走入实验室,科学工程师们一一点头作为礼貌,转头又忙碌他们手头的事情。
“守护者,你找我有什么事?”里瑟奇怪为何要来实验室。
“有些疑惑之处,想问问你。”守护者走到实验室中心,中心地带竖起一条直径两米的透明玻璃管,一直通向房顶,大约有六米高。
里瑟靠近玻璃管,厚实的玻璃,折射的光线,里面看起来很遥远,一个没有成人形的胚胎在漂浮,但一张人脸可以证实是在发育中。
“为何我的记忆里没有和我父亲曾经生活过的片段?”守护者双手贴到玻璃管,蓝色的溶液如同大海的湛蓝,突然看到那张脸转过来,他感觉到那张脸是在笑。
“我之前是没有见过你在基地里出现,或许你和你父亲都是很少见面,我们那时都很忙,只能局限在那个鬼地方,外出需要申请和批准,不过你父亲例外!”里瑟看到里面的脸异常丑陋,像是在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