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有点百思不解。
下午从机场过来的路上,在公路旁有这样的标示:
请勿倒退走路,
请勿跑步,
如此可以避免阁下跌入洞穴,
有些洞穴可能很深,
可能会对阁下产生严重后果。
既然这样,那这边怎么还可以打网球呢?
程浩与表姊十点左右吃完晚餐,就走出地下洞穴,来到了地面,果然十点以后的地面已经不再酷热,反而显得十分凉爽,可见这里的日夜温差很大。
“姊,会冷吗?”
看着表姊双手抱着无袖的双臂,程浩关心地问道。
“不,我只是不习惯穿无袖的衣服,好像上半身裸露的感觉。”
“哦,”程浩靠近她,右手将她揽了过来,“这样感觉好一些吧?”
表姊任由他半抱着,并没拒绝,这时他们看到左侧后方有个网球场,场上有一对男女,正在打网球,当他们看到他俩经过时,很友善地挥挥球拍打招呼,程浩也挥着左手和他们致意。
“姊,你知道吗?他们说在这边不能跑步。”
“不能跑步,哪能盖网球场,我才不信,应该是警告人白天跑步会中暑吧!”
程浩听了,也觉得言之有理。
“不相信,我们来跑跑看!”表姊提议道。
“好啊!”
于是,两姊弟就很随兴地跑了起来,没有路线,反正整个地面根本没有建筑物,只是跑离网球场之后,前面就呈现一片漆黑了。
“姊,不要跑太快!”
程浩从后面追上她。
“放心吧!又没人、又没车,多好玩!”表姊很开心地回答。
可是,他们说有洞……程浩声音未落,就传来“哎哟!”表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然后蹲了下来。
程浩赶了过去,问道:“姊,怎么了?”
我好像扭到左脚的脚踝了。
程浩蹲下去,抚摸着她的脚踝,“不是叫你不要跑太快的吗?还好你不是掉到洞穴里去了,否则我就找不到人了。”
“我只是稍微扭了一下,应该不会太严重。”
“来,我背你回去,再帮你冰敷一下!”
“不必啦,我还能走。”
“不可以走,我们回去冰敷好了之后,才能走,否则谁知道会不会更严重?”
“嗯,好吧。”表姊想想也有道理,就同意让他背了回去。
两个人回到了旅馆,程浩将她放在床上,后背再帮她用两个枕头垫高,让她成为半躺姿势。然后他说:“你先将牛仔裤脱了,我去准备冰块和毛巾。”说着又取来一条大浴巾,放在她的身旁。
程浩取来一盆水,先仔细地将她的双脚洗净,然后用冰块和毛巾帮她敷左脚的脚踝,并用那只大手压在毛巾上,然后每隔三分钟左右,换一次冰毛巾。
“哦,好冰啊,不过蛮舒服的。”
表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帮她洗脚,再帮她冰敷,她觉得这个大男孩真的很细心,也很体贴,以后应该会是一个好丈夫吧!
“姊,我包里还有撒隆巴斯软膏,我去拿!”
说着,他站起来从放在长桌上的包里,取出撒隆巴斯软膏,表姊问道:“你出门怎么会带这种东西?”
“你忘了我是学校篮球的校队中锋,我们队员的习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带这种东西,以防意外发生,瞧,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程浩笑着说。
“难怪你的手法,看起来真的像行家。”表姊赞赏道。
经过冰敷后的白色脚踝,疼痛减轻了很多,表姊的脚趾甲没有擦指甲油,只是打上一层透明的亮油,看起来很自然,幸运的是,她的脚踝并没有肿起来,再擦点软膏就应该无啥大碍了。
他将软膏挤一点在脚踝上,然后轻轻地来回抚摩,有人说女人的脚,也是性器的一环,有些性冷感的女性,在治疗师按抚之下也会达到性高潮,当然这是程浩所无法理解的。而表姊呢?这时她眼睛已经闭上,V领衫上衣下的双峰正均匀的起伏着,看来她已完全放松,正在享受表弟的服务。
程浩的手从脚踝,慢慢延伸到了小腿肚,大浴巾覆盖在表姊的下半身,及至膝盖之处,他从小腿的按摩中,忍不住想再伸到浴巾大腿内侧的冲动,但他怕表姊会生气,所以顶多也只摸到膝盖就又往下滑了。
这时,表姊的右腿突然动了一下,白色的浴巾掀了一下,一瞬间他看到了表姊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三角裤,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却让他受不了了。他忍不住越线了,轻轻地从膝盖上方通过,他触到了大腿的内侧了,弹性的肌肤无比的柔软,让他几乎忘乎所以……
“小色狼,那里没扭到!”
表姊将双腿并拢,睁开了眼睛说。
程浩吓了一跳,不但缩回了手,还满脸通红。
“我……我……”他窘得说不出话来。
表姊没有责备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会,才说:“这样应该差不多了,辛苦你了,你可以先去洗个澡。”说着她转动一下脚踝,果然没事了。
程浩此时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他乖乖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那儿,已经顾不了厚厚的牛仔裤硬撑出了一片天。
他急着转过身去,说:“姊,你要不先喝杯水,我去洗澡了。”
“你不端水给我,我怎么喝?”表姊故意不放过他。
他只好一咬牙,十分生硬地挪着脚步去端一杯水过去,顾不了下半身的洋相了。
表姊接过了他端来的冰水,喝了一大口递给他,“你也喝一点。”
她只瞧他的脸,让他放下了心,方才激情的下半身,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他将莲蓬头打开,将冷水从头上淋了下来,这让他的身子迅速地冷却下来,虽然他内心仍然渴望表姊的肉体,可是他不能做出违背表姊意愿的事,他仍然记得表姊上次告诉他的“是做爱,不是作贱这句床上名言。
于是他冷静下来,开始将洗发精抹在头上,洗起了头发,他洗了两次,好像要将方才自己污浊的念头,从脑袋瓜洗掉似的。洗好之后当他将水关掉,正欲往身体抹沐浴乳时,表姊也已去除身上的衣物,全身赤裸裸地走了进来,她走到他的背后,将手伸出来说:“我来!”
她接过去他手上的沐浴乳,开始涂抹在他的后背,然后轻轻抓背,接着她双手从背后包抄过来,他也可以感受到她下身的浓密草原也正擦着他的臀部,尤其是这种手感,让他想起了《第六感生死恋》黛咪摩儿正在捏陶土的手,他现在也像那团转盘上的陶泥,糊成一团了。
正当他还在飘飘然地幻想着时,却有一股冷水注冲了下来,他才转身看着表姊,表姊笑着对他说:“现在换你来帮我洗背。”
这次他很聪明,不必表姊吩咐,就把室内的灯关掉,只留下浴室的灯光,刹那间在洞穴之内,又有一种复古的感觉,此时他就像古代的圆桌武士,在深夜避过了国王的警卫,来到了后宫寻找情人那般的兴奋。
程浩围着浴巾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表姊,此时表姊已经穿上她带来的半透明黑色蕾丝睡衣,在微光之下,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十分迷人,高耸的双峰,乳头被蕾丝上的玫瑰花掩盖住了,不过整个乳房形状,仍然完整地呈现了出来……
“过来!”
表姊指着身旁的枕头说,他依言爬了过去躺下。
“表姊,你好美。”
“你不必嘴馋,现在不是要给你糖吃了?”
他听了,马上翻身抱住表姊想吻她。
“别急!你躺着,让我来!”
她说着,将他按下,先吻一下他的嘴唇,马上就离开,然后吻着他的胸部,含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抚摸着他的上半身,一会儿之后,她才轻轻地扯下他的浴巾,她先来回抚摸他的大腿内侧,才又轻轻地握住他的那儿,随后她趴下去用舌尖舔着前端,又舔着中间以及根部,然后她用手将那儿提了起来,再往下舔两个袋子,这种刺激是程浩从未经历过的,他简直快要喷火了。
一会儿之后,表姊抬起头来看他一眼,又过来亲他一下,他想抱住她,却被她逃开了,她将他的大腿移了一下,自己从下方趴到两腿之间,又舔了他的前端,然后这次就将那东西,整个吞入口中,来回套动,程浩无意识地抬高了臀部,呼应着她的动作,他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了……
“姊!姊!”他忘情地叫着。
表姊停下了动作抬起头来,只见她微微一笑,就过来坐在他的身旁。
“怎么,受不了了,小鬼?”她揶揄地说。
“姊,你这……谁受得了,我要……”
“等等,别急!”
“可是,你看,它怎么办?”
他指着自己巍然挺立的那儿,真的,那个家伙,正微微地抖着。
“别那么自私,换你来照顾我了。”
说着,她也就躺了下来,程浩很猴急地想去扯她的睡衣……
“别急!先吻我,好好地吻!”
于是,程浩就趴在她身上,开始吻她,将上次学习到的课程重新复习一遍,两人的舌头在口中纠缠着,互相吸吮着,在这同时,程浩已将她的睡衣脱了下来,他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地压挤着,然后用嘴唇含着了乳头,像小孩子在吃奶,深深地吸吮着,唔!表姊拱起了上半身,闷哼了一声,程浩一路顺风,通过小腹,抵达微凸的草丛,他轻咬着小草,啊!又听到表姊闷哼一声。
接着,程浩也依样画葫芦地扒开了她的大腿,在微光中,他看到溪泉的水流亮光,她早就泛滥了,他伸长了舌尖,轻轻地搅了进去,温暖的泉涌,让他无比地振奋,他更深入前去,她的臀部像在翻滚,一下左、一下右,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程浩好像沉溺在其中了,大量的蜜酿沾满了他的鼻尖……
“小浩!”表姊抓住了他的头发叫着他,“小浩,过来!”
从上次与表姊做爱,到现在已经超过七个月了。
他想不到,这次的新鲜感乃胜过上一次,他想到了一本书上所说的男性的身体像移动的房车,女性的身体像一座宫殿,你每一次进去,都有挖掘不完的宝藏。
他想,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
男孩子只要长大了,他要获得性的满足是很容易的。可是,现在他明白获得性的满足,并不代表了解性,他从表姊身上不仅获得了无比的满足,还提升了自己对性的认知。这对程浩而言,澳洲游学在学校所学到的真是微不足道。
他又亲亲身边的表姊,“姊,谢谢你!”
可是对表姊而言,与表弟的性,说明了她不是淫乱之妇,她与阮大明的交往并不是建立在性方面,因为阮大明在越战中已丧失了男性功能,她和他的友谊是建立在安全的系数上,不过这一点程浩当然不知情。
所以表姊对表弟的性相当克制,她不能让表弟沉沦在其中,毕竟两人相差了十六岁,虽然她这种年龄正是风华绝代之年,可她爱表弟只能疏离他,这点当然表弟是不了解的,可是她为了享受有限度的性,她就必须教他做功课,从这方面看来,她真的是一个魅力无穷的独立女性。
第二天早上,她在睡梦中,就有人打开了她的双腿,然后趴在下方,她知道是程浩,经过一晚的折腾,这位年轻男子好像一点也不疲累,又要来一趟拂晓攻击了。
她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对她而言,她真的是累了。可是对方并不放过她,以舌尖又在其内翻滚,使得她的自来水又汩汩而出,她还是硬咬着牙不出一声。
程浩见状知道她在装睡,他也不揭穿她,提起自己的身子,将臀部一挺,又深入其境了,里面已经相当潮湿,这次他一点也不客气,开始猛烈地律动,同时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强行以舌尖打开了她的嘴唇,登堂入室而来,她无法逃了,只好紧紧地抱住他回吻,并且啊啊地乱叫……
风平浪静之后,她看到他心满意足地在抚弄着她的乳头,它依然硬挺,“小鬼,你是要把姊的骨头都拆了是不?”
“谁叫姊老是不理我,这次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给糖吃。”
程浩说的也是实话,因为他马上就要回台湾去了。
她略作休息之后,“我要起来了,下午咱们去挖蛋白石。”
“好啊,挖到了就送给姊。”
说着他就一骨碌地下了床。
她也跟着下床,然后,“哎唷!”一声,蹲了下来。
程浩回过头来蹲在她身边,“怎么啦,又扭到了?”
“扭到你的大头鬼啦,把我弄得都站不住了……”
“哦!真有那么厉害?”他扶着她坐在床沿,一派天真地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亲了他一下。
那天下午,他们在洞穴旅馆主人的带领下,和其他四个客人去一个废弃的矿坑挖蛋白石,旅馆主人宣布说:在此挖到的蛋白石,你们都可以带走,不过大家要小心,因为偶尔还会有零星的落石,安全最重要,祝大家幸运!
说完,他就离开了,到了前头分岔的地方,前面的四个人走向右边,而程浩与表姊就往左边,挖了好几个地方,并没任何收获,后来表姊又在一个拐角处好像挖到了硬块,只见她用力一凿,哗!上方掉下了一块石子,所幸程浩眼疾手快,以抢对方球的身手,把她抱走了。
好险!两人惊魂未定,表姊更是脸色发青,程浩就低下头来轻轻地吻着她,她将舌头伸了进去,呼!程浩顶着她的下半身又硬了起来,他说:“姊,我们在这里……”
她听了,马上放开他,“小鬼,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吓死人了是不是!”这才打消了程浩的歹念。
幸运的是,他们在落下的石块中找到了一颗如鹅卵石大小的蛋白石,回城里之后,就请珠宝店加工打了一个项链坠子挂在表姊的身上,这是后话。
当晚,他又想要她,她推开了他说:“不行,我太累了,再做下去,明天就要用担架抬上飞机了。”
程浩觉得很奇怪,“姊,比较辛苦的不是男人吗?”
“你这傻小子,你以为女人只要躺下来就可以了,是不?”
“是啊!”在程浩的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啊!
“我说,你自己仔细想一想,不同的女体,是不是对你有不同的感受?”
“是啊!当然不一样。”
“那,你说一说为什么会不一样?”
“这……”他实在说不上来,虽然在他心中是理所当然的事!
“差别绝对和对方长得美丑无关对不对?”
“对!对!”程浩想起了,在学校泡了一个新加坡来的女孩,身材高挑,脸也长得很漂亮,可那回事做下来,却让他大失所望。
“所以说,男女间的这回事,两人都必须去为对方付出的。”表姊停了一下,看他一眼,“就是因为女性的肢体,有很努力的付出与配合,所以两人的结合,才能更加深入、更加密切,如此才能使双方淋漓畅快,共同达到高潮。如果躺下来像条死鱼只是靠男人流汗,那我想男人也不会真正享受到愉悦,所以你能说女人没努力?或是不需费力吗……”
啊!程浩听了才恍然大悟。
这晚的课程,虽然没有真枪实弹,不过却让程浩受益良多,第二天早上,阮大明依约前来接他们回去了,而隔一个礼拜,他也就告别表姊,回到了台北。
“浩,我肚子好饿!”小岚从浴室走出来之后说。
“我也一样,不然咱们去复兴南路吃清粥小菜?”
“好啊!这个时候喝粥最棒!”
“什么叫做这个时候,听起来好像你常常有这个时候?”
“你就会抓人家语病!”
小岚红润的脸上,赏他一对卫生眼珠。
他们就在小李子那个店,点了几样菜和一锅地瓜粥。
的确,人在运动流大量的汗之后,喝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两人吃得很尽兴。
吃完之后,又回到小岚的住家前,程浩对她说:“岚,我不上去了,你明天好好休息,而我明天还要带程丽出去转转,她后天就要回去了。”
小岚知道是程浩体贴她,可是她却有点依依不舍。
“那你也要好好休息,别累坏了。”
“好的,回头再与你联络。”
当程浩在路口调头要往回走时,陆小岚又从大门前跑过来拦住了他的车子,他将电动窗打开问道:“还有什么事?”
“嗯……”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岚,有事你就直说啊!”程浩打了一个呵欠,他也累了。
“嗯,我是说啊!”她趴入他的车窗内,咬着他的耳朵,小声地说:《我是要告诉你,我会嫁给你这个大混蛋!》
“啊!”程浩听了,一下子醒来了。
可是,陆小岚已经返身,一溜烟跑进大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