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天上了,田鸡也许是蛤蟆到处在叫,还有蛐蛐和一些别的什么虫。我想要是变成一只蛤蟆,舌头一吐,就能吃到东西那该多好,而且也不容易生病,唯一的不好就是可能被叉在一根棍子上用火烤。
“咕咕”,肚子叫唤起来,阿红也应该饿了,况且她还得吃药,但阿红还是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没有醒来。我感到阿红出了很多汗,摸摸她的头,凉了,真好。
“阿红,阿红”我高兴的叫。
阿红揉揉眼,醒了,一骨碌就坐了起来,灵活得很,“好热”。
“你的头不烫了,你好了吗?”
“好多了,你真好,阿黄!哈哈,你知道阿黄是谁吗?阿黄是只大狗,哈哈。”
我楞楞的的看着她,觉得阿红真好看,想起偷看她洗澡的时候。
“阿红你真好看。”
“黑不拉几的臭烘烘,有什么好看的?”她好象在笑。
“我只骗人,但不骗仙女。”这可是我偷听来的话,那个女的就因为听了这个和男的亲嘴。
阿红瞪着我,好象很奇怪我能说出这样一句话,于是我就把昨晚的事跟她说了,她又哈哈大笑,“那我也亲你。”
我们使劲的亲在一块,膨胀的感觉很快袭来,左手搂住阿红的背,右手去捏她的胸,一边奇怪为什么会对这块肉感兴趣。
阿红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呵的气也很热,这些都奇怪的鼓动着我。我的裤子解开了,阿红一下子把它抓住,开始轻轻的揉,这可比我自己瞎套要强上百倍,也许是千倍、万倍,她的手指那么灵活,那么的轻,这种轻灵很容易的就产生巨大的回响,就象在摇辘轳,轻轻的,不那么费劲,上来的却是一大桶荡漾的水。身上烧起一团团小火,微微的刺痛着,小火渐渐的向下汇去,凝成一点,猛的大燃起来。
我深深的想干点什么,却又不着边际,拼命的抱,拼命的捏,感觉越发的狂躁。绝望中忽地有了点光线,那是老头子讲的刀和刀壳的事。
喘着粗气,终于找到传说的福地,象壶炉上的水,冒着热气,如此的丰盈,却显的奇怪,和我的梦大不一样。我急急的摸索着,阿红因为这摸索,想要缩成一团,但又被压得不能动弹,只好拼命的抱着我。
忽然,阿红掐了我一下,扑哧一笑“瞎弄个什么劲?”
灵活的手给我以指引,巨大的力轻易的被导进一个狭小的地方,不再乱窜,马儿狂跑着,鱼儿跳着。阿红的声音变的奇怪,说不好是高兴还是难受,也许痛并快乐着,但这让我一度的停下来想看看阿红是不是又生病了,结果却被阿红轻轻的打,还用一种很烫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阿红是叫我继续,不要停。
终于平静下来,头还晕晕呼呼的,这种美好似乎不应该被两个乞丐所占有。阿红靠在我的肩上也还喘气。我随手拿起一根黄瓜,想递给阿红,阿红叫我喂她,于是我们就一人一口。四根黄瓜很快就没了,我还有点饿,阿红可能也饿,因为虽然我们一人一口,但我每次都咬一大口,她每次都咬一小口,不过阿红说她已经饱了,我也就不再去找吃的了。
“天上的月亮真圆,又白又大,你说上面有人吗?”阿红问我。
“可能有吧,我听人说有个寡妇,还有个砍柴的,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那他们一定不好玩,只有两个人,真没劲。”
“说不定他们正做我们刚才做的,不是很舒服吗。”
“坏蛋。”
“什么坏蛋?阿红,你以后还会和我好吗?”
“我们以后在一起吧,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要钱,但一起要钱可能要不了多少。”
“好哇,一辈子在一起,但你不要和别人亲嘴了。”
“哈哈,笨蛋,当然不了,你也不许,要被我知道了,就不理你了。”
“可我就只认识你一个,”
“以后要是认识了,也不许。”
“那好吧,我就不认识其他丫头了,免得我不亲她们,她们来亲我。阿红你是怎么当的叫花子,一直都不跟我说。”
“哎,和你一样,我妈死了,后妈老是打我,我就离开家里了,后来遇到坏人,叫我陪别的男人睡觉,不然就拿针刺我。有一次,趁他们不注意,我偷偷的就跑了出来,不敢回家,又怕被逮到,所以,拿煤炭敷到脸上,当起叫花子来。阿黄,你真好,我和别的人睡过觉,你嫌弃我吗?”
“阿红,你真可怜。我们是叫花子,你可怜我,我也可怜你,那些****的杂种,以后再欺负你,我就拿刀捅他们,打不过就拼命,和别人睡过觉有什么,是****的逼你的,我们以后在一起,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阿红掉下泪来,但她说很高兴,我从没在高兴的时候哭过,所以也就不太明白,可我相信阿红不会骗我。我把阿红搂住,让她伏在我的肩上,第一次没觉得阿红是我的大姐,甚至比我还小,需要人保护、照顾,哄哄她,这让我觉得自己有不可琢磨的强壮,同时心口有点刺痛,却又痛得那么舒服、那么畅快。
我摸着阿红乱蓬蓬的头发,阿红舒服的闭着眼睛,我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以前养的“二狗子”,也总是在我的抚摩下变得很乖,这很好笑,我笑出了声,阿红用劲的咬了我一口,眼又变烫了。(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