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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到她永远忘不了我

第25章到她永远忘不了我

牛归原与胖子和瘦猴一起进了办公室,坐下后开口道。

“你们的问题,我找到答案了。我不是怕她,我是珍惜她。实话告诉你们吧,我确实喜欢她,但是,只要她不情愿,我就是不会动她。”

胖子一听,不明白了。

“什么?你喜欢她,就是不动她,是想她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你呀?”

牛归原听了,点了点头。

“她是什么人?如果不心甘情愿,我能牛不喝水强摁头啊?”

牛归原承认,他想方汀心甘情愿地委身于他,瘦猴听了,眼睛一转,笑道。

“嗯,老大,对她这个层面的女孩儿,你这一招,的确是‘高家庄’!”

牛归原笑了。

胖子却说。

“什么呀?人家说,男人富于进攻性,你倒好,守株待兔!”

瘦猴听了,又改了口。

“是啊,老大,这二年的兔子,比狐狸还精,会自己撞上来吗?”

牛归原笑了。

“跟你们说不清。我为什么一定要动她呢?你们为什么老往这上头想呢?”

胖子哈哈大笑起来。

“老大呀老大!你的老大雄风,都上哪儿去了?还说跟我们说不清呢。依我看,我们才跟你说不清!男女之间,不往这个上想,还往哪儿想?”

瘦猴也说。

“是啊,老大。她那么优秀,你又那么喜欢她,你却不动,这不像你的为人呀?”

牛归原仍笑着说。

“这回是不像。可我有自己的想法。”

胖子听了,苦笑着摇头。

“你自己的想法?唉,这回,你真让我们搞不懂了!”

牛归原认真起来。

“你们注意到没有?我们虽然有钱,可是,只要有个穷教授跟我们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尊敬的目光,就不会投向我们。”

胖子一听,觉得好笑。

“嗨!我还以为你发现了新大陆,原来是这个!现在而今眼目下,有钱才是硬道理,谁去顾那些虚荣啊?”

瘦猴听了,也说。

“是啊,老大,还是抱着如花似玉的博士,才实在得多。”

牛归原听了,笑而不语。

胖子见了,神色不悦。

“你笑什么?我们说的不对?”

牛归原仍笑着开了口。

“我不能说你们不对,但我也有我的想法。在西方,上流社会都有钱,但不是有钱人就能进上流社会。所以,越是有钱的人,越要往上流社会钻。因为钻进了上流社会,地位就会显著提升,钱,自然也会挣得更多。”

胖子笑了,连连摆手。

“我们是在中国,现在认的,就是钱!”

牛归原也笑了。

“表面看,是认钱。要是你突然栽了,手头没钱,谁认你?”

胖子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

“你手头没钱,当然没人认了!”

牛归原立即问胖子。

“那我问你,如果是一个市长,手里同样没钱,权也移交了,你能跟他比吗?”

胖子一听,挥手道。

“废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能比吗?”

牛归原笑了起来。

“这,就是上流社会跟贫民百姓的区别。”

胖子和瘦猴听了,都愣了。

牛归原见胖子和瘦猴都愣了,又说。

“人一有了钱,为什么就想往上流社会挤?他想变骆驼!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铸就了更加森严的等级。我们的钱,不少了吧?可是,如果不是去投资,我们就是去见个区长,人家都未必尿你!凡是欢迎你的,也都是冲着你的钱!是不是?”

胖子一听,颇不以为然。

“得得得!你也扯得太远了!人生有限,手中抓着一把钱,到死也不枉走了一趟。比起当个没落贵族,强到哪儿去了!”

瘦猴这次没有跟胖子订共同防卫计划。

“不,胖哥,老大的想法,看得很远。老大,你继续说。”

牛归原又说。

“其实,我第一眼看到方汀,就感到了震撼。可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干蠢事。不错,她的确是一个我梦寐以求的女人,可是,她更是一座我们通向上流社会的桥梁。”

胖子听了,立即说。

“那,你更该拿下她!你把她娶成了老婆,不是更好吗?”

牛归原听了,认真地说。

“我原来也这样想,可我发现错了。”

胖子十分不解。

“错了?嘿!我说老大,你怎么越来越让人看不懂啦?”

瘦猴反而明白了,问道。

“老大,你是怕她嫁作商人妇,蜕去了神光,是吗?”

牛归原立即点头。

“正是。”

胖子一听,也似有所悟,又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现在还没想好。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要让我们之间的友谊越来越深,越来越纯,至到她永远忘不了我。当然,如果她也爱我,那就更好了。”

胖子和瘦猴听了,互相看了一眼,又一齐望着牛归原。

“老大,你这回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听了瘦猴的话,牛归原感叹道。

“是啊,我都觉得,我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这,还得感谢方汀啦!”

元渚一进导师办公室,导师就向他招了招手,意思是叫他近前说话。元渚到导师跟前坐了。

“导师,您找我什么事?”

导师开宗明义。

“你的租赁生活,都快完了,感受怎么样啊?”

元渚一听,顿时兴奋起来。

“满有意思,女儿已经完全接受我了。”

元渚显然很高兴。导师见了,也笑了笑。

“这么说,还有一个由不接到接受的曲折过程?”

元渚立即说。

“对。那个小囡囡,太难接近了!我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都不认同我这个爸爸。”

导师听了,又问

“那,这个过程的完成,意味着什么呢?”

元渚一听导师并没去追溯过程,而是透过现象深挖,颇受启发,立即说。

“当然是情感的变化。”

导师听了,又转了话题。

“那你对准备写的剧本,有什么想法吗?”

元渚听了说。

“我还没有去更多想。只是记录了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断和细节。”

导师听了,立即问。

“为什么?”

元渚听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怕给自己形成框框,反而影响自己对生活的感悟。”

导师听了,连连点头。

“嗯,你做得很对。我找你来,就是怕你带着框框去找生活,带着枷锁跳舞。”

元渚听了,很高兴。

“谢谢导师!”

导师笑了,挥挥手。

“算了算了,别动不动就言谢,关键是要拿出像样的东西,去吧!”

“好,我记住了。”

元渚说着,起了身。

校园里,方汀跟同学郑可怡在一边走,一边聊着。

“这么久了,他真的从来没动过你?”

听了郑可怡的话,方汀笑了。

“真的没有。”

郑可怡听了,想了想说。

“嗯,这个商人,就有点怪了。”

方汀听了,也说。

“是啊。他身边有些人,看人都色迷迷的,可他似乎不大一样。”

郑可怡听了,又问方汀。

“他是不是在装蒜了?”

方汀听了,想了想。

“不排除这种可能。”

郑可怡听了,立即说。

“那,你可要小心。越是善于伪装的人,越是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