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其实准确的来说不应该叫仁后沟,因为在那个村子里,我们是属于中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年月开始大家都管他叫仁后沟了,这里的记忆让我不得不再次提起来,这些年少时的画片不分时候,不分地点在我脑海里不停的乱窜,患有轻度强迫症的我,只有提起键盘将他们一一的码出来,以解我那不吐不快躁动的心。
序
当我接触了不同事物或闲的蛋疼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像是一个垃圾场,或许也像小区底下的垃圾桶,千奇百怪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有一天我居然看到一个成人用品在哪里明晃晃的扔着!!这个垃圾桶周边的脏乱差用来形容我的大脑的话,想来再贴切不过了。
年久失修的大脑思维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场景堆在一起,就好像成长三十年中每天的画面做成照片,然后将三十年的照片放在一起洗牌,洗完之后往天上一扔,七零八落的照片映入我眼帘,刚看清这个照片大脑还没开始自动搜索,又看到了那个,大脑转速突然就不够用了。
况且用我哥们那话说,我左脑子里是水,右脑子里是面,别动脑子,一动就和在一起了,根本的解决方法就是闭眼,什么都别看,但这东西极端的是,闭上眼脑子还是肮脏的转着,那感觉差到极点了,说他是抑郁,又没那么严重,能吃能喝能睡的,说是精神病?那反而到好了,甭管怎么着好歹找到原因了,那就是心窄了,犯小心眼了,可又没什么大事让我这么郁郁寡欢的。
后来我明白了,强迫症了,凡是看不过眼的事,自个要是不给捋顺了,就没完没了的难受,那股别扭劲就跟一圈人误会你了,并且叨叨叨的数落你,可是你嘴让人给堵上了,没着没落的烦。深呼一口气,真不容易说出这段话,那心里的敞亮劲就别提多嘚了。
就这么着,我慢慢找到了一种解决的方法,就是写,那几年我看小说看多了,脑子里穿插各种小说的主人公何等的牛逼,打的多么的昏天黑地,天天端着手机或者小说不停的看,不停的想,弄的眼都快瞎了,开车看前面的尾灯都是上下两排的,走在路上对面迎来一个姑娘,都没看清楚长的漂亮不漂亮,我从小就讨厌那种瞎摸虎眼的人,就这样强迫自己不看了,后来脑子里小说的主人公经常出现在我的工作中,驾驶中,睡梦中,随便看个什么片儿都能串到小说的人物里,我发现这事坏了,整个人魔障了。
虽然说我小时候做事情就爱走神,可是这都大人了还这样,强烈的欲望之后我静下来,给自己腾出时间,就特么专门想着小说,心说,什么东西弄多了不就腻了不想了么,果不其然,我找来几张白纸把脑子里的武功等级写出来,每个等级有多厉害也写出来,给人物起名字,有时候给人物起一个名字得抽一根多烟,然后就开始一个宏伟的架构,觉得自己还挺牛逼,就开始写。
第一次,写了几千字,发现自己给我自己写到牛角尖里了,解都解不开,愣那抽半天烟,宣布作废,以此类推好几次,后来有一次好不容易写了一万多字,还特地用了一晚上的时间给起了一个感觉超好的名字‘苍風忆录’,嗯,现在我也觉得当时的构思挺不错的,但是到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当一个东西达到目的了,我把构思和想法写了出来之后就不会在想那些事情了,做梦想梦都梦不到,以此能解决掉脑海中胡思乱想的困扰,让那些困扰敲打成文字或丑的要命的图画,会发现排解的相当痛快,其舒服程度不小于憋了个大号真当欲罢不能的时候,看到了马桶,对,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将脑子里重负也排泄出去,这样会很快的达到目的。
小时候我爸经常说我,你真就是属耗子的,撂爪就忘,这他是真没说错,才看了不久的小说,要回忆个内容得想半天,忘的还是真特么快啊。
到了最近一段时间,如上所诉,我又要故技重施,就此就先写出来告诉自己,不论有没有耐心和毅力,先敲出来再说,也许好多东西我不能清楚的记得,那就虚构一些事实出来,全当吹牛逼了,那怕什么,谁还没吹过是咋的,呵呵,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为我们当年吹过的牛逼,奋斗!
言归正传,我这人的缺点走神儿走的厉害,岔话题就跟谈正话题是的,我会尽量兜回来,但是我的小优点是别管岔的多远,肯定跟主话题多少沾那么点边儿,在这个春天我给自己埋下一颗大种子,预祝自己能完完整整的把那些有意思的故事描述出来,尽量还原我们的历史,让有过这段故事的人看到之后虽然觉得不太完全,但是事情并没有走样。
正文1
既然说是三十年,那就先说说没我那时候的事,因为我们是按照农历开始算,也就是说我妈怀上我就开始算年龄了。据说我并不是第一个给我爸妈带来希望的人,在我之前还有一个哥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保住,虽然对此我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我还是想跟这个曾经拥有过灵魂的哥哥说上一句,哥,咱家要是有你就好了,我小时候得少挨多少欺负啊!
前段时间听说,我家那老宅子并不是我家自己的,也是我爷爷买来的,三十年前农村盖房子大多数人买不起那么多砖,一些房屋的结构还得靠拓坯。
坯,是把泥和秫秸杆和在一起,然后弄在一个长方形的模具里做成的。这个工作需要在麦秋完成之后,那时候农村收粮食都是打常,是在一个宽阔的地方生产队集体工作,用镰刀收割回来的小麦在常里脱粒,剩下的秸秆有的用来铺猪圈,然后就是脱坯了。
当时为了坯的质量稍好一些能,能够扛得住风雨,在脱坯前还得干一件事情,就是扒老炕,把老炕里的土坯都扒出来,杂碎了活在新泥里。
因为那时农村做饭全都离不开灶台,常年月累土炕里的土坯上挂满了烟油子,用它掺杂在新坯里可以增加新坯的柔韧度,所以用这样的坯盖起来的房子,或者围墙不会因为岁月的摧残倒下。
如果你听说哪家农村的老式砖混结构的房子倒了!那就是他家盖房的时候没有掺进去老坯,风吹掉末,雨大和泥,就是因为这个砖混里没有油性。
据我爸说,那年他才没多大,跟我大爷两个人在村里山坡上脱坯,推小车在上坡的时候推不动,得先卸下来几块坯,把车推上去之后再回来搬,由此可想在30几年前这个村里人是个什么样子。
后来我小时候也经常去上坡上玩,这个山坡可不简单,据说是古代什么晾鹰台跟练兵阅兵有关,所以堆了那么大的一个土坡子,也算是地标性建筑物,还有传说当时一个明代的什么皇子打仗时在那里埋下了诸多金银珠宝,为了以后战乱时以备不时之需!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那些钱都让谁给挖走了呢!无从考究。
山坡上还有一颗千年古树,是那种几人合围才能抱在一起的,中空。看过地道战吧,就影片里村口内大树!特别像。那时的孩子们能从里面钻进去并且从树杈的洞中钻出来,后来说是多次打雷给劈死了,也是,那么高的山坡,上面在长一棵大树能不挨劈么。
不过那时候我家也是够落后的,因为后来我看我伙伴家大多都是砖房了,就我家那老宅子还是砖混房,但是那时候的构造也有那时候的技巧,反正到现在我看那老宅子还是没趴下呢。
言归正传,在没我之前的那个年代,农村简直是穷的叮当烂响的,据说闹饥荒那几年,树皮棒子骨都吃没了,呃,话说这个世界有了我之后就不用在吃那些东西了,看来我小时候想的没错,我真不是凡人,有了我他们就吃上面了,看这大白面高兴去吧。
那些年,少吃的,据说刚刚棒子面能吃饱的时候,没有细菜,就着棒子面吃大多都是黄酱,由于小孩天天吃那玩意,我爸爸青年的时候被认为是‘糖齁’说白了就是吃咸的东西给齁的,家人都觉得他找不到媳妇,赶紧就给介绍了个对象,后来都差点结婚,又没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糖齁的原因。
要说那时候我爸算个是个普及高中生,甭管读没读进去书,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好歹也是个文化人吧,哪至于连对象都找不到!之后找了同村的我妈。
就这么一来二去他们成了第一波跟上潮流的人,赶上了国家提倡晚婚晚育,以至于那年代农村20出头岁都有好几个孩子了,结果我爸妈都快30了才有的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白眉大侠他爸当初还在上坡底下打尜呢,他都有媳妇叫他回家吃午饭了,他还恶狠狠的举着尜棒冲着媳妇说,我特么捋你丫挺的,没看我正玩的高兴呢么!
据说那时候他才14岁,真是让人向往的年代,14岁就有媳妇了,现在14岁的孩子还在偷偷的下载岛国的大片捋自己的小弟弟呢。
打尜是个好玩的游戏,以后再表,我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想要说打尜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能打住,不能打尜。
三十年前爸妈跟爷爷奶奶分了家,那时候的人孩子多,没法都在一块过日子,基本上都得分家单挑门过日子,好像当时他们只拿了几个碗两双筷子就分完了,甭管这是不是真实情况,但是我想那时候也没啥可分的,估计当时连赵本山小品里说的家用电器手电筒子都没有。
那时候我爷爷是个厂长,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厂长多牛掰啊,还至于养活几个孩子那么费劲,可事实真不是那样,当时村里有个绒鸟厂,好多人都在那里干活,这个骡子他妈知道,他妈说那时候我爷爷脾气可横了,大家都怕他,估计就是因为他年轻时太锋芒毕露,据说在一次开车回厂里的路上,他弄把椅子坐在后车斗里,手还不扶着,结果摔下去了,再后来就半身不遂了,哎,都是年轻惹的祸。
后来他不在厂里干的时候,人家有人提议说,你三儿子不是有点文化吗,也没什么事干,来厂里接你班啊,之后我爷爷说的那句话没把我爸气死,以至于我爷爷都没好多年了,到现在他提起来还生气,这句话就真看出老党员是什么样了,我爷爷说:“他?他可不行,他脑子笨,傻,干不了这个”不知道他当年给我爸的这个定义,算不算他干了一辈子苦得累的原因。
在后来我爸想当兵,第一年因为体重不行,刷下来了,第二年体重够了,让人家给顶下来了,我爸让我爷去托人,我爷都没搭他那茬,从此就是生产队,然后临时工,后来当小工给人家锄泥搬砖了一辈子,真是苦了他了。
也没辙,那年头人们的思想就那样,我也有点替我爸抱不平,但后来我听说我媳妇他有个二爷爷,据说当上了市长那么大官了,他儿子到了搞对象的年龄好多人给牵媒拉线的,他二爷爷都给拒绝了,还跟人家媒人都说,我儿子傻,不能耽误人家闺女,我勒个去,后来他那儿子就这样光棍一辈子,比起现在什么二代二代的,那个年代人可真是托了老子的福了,我都难以想象他儿子的手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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