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阴阳的妻子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这时一针刘忽然出手,先是在赵阴阳的大包,命门,关元穴位用右手剑指猛点,先要止住气血逆行,然后用右手从左手中指上拉直了一根盘在手指上的银针,用左手握拳猛地击向赵阴阳的心脏,赵阴阳的妻子失声叫出声来,她看到一针刘下如此杀手着实心痛,就在一针刘的拳头打在赵阴阳的胸膛上的一瞬间,一针刘右手的硕长的银针也刺入赵阴阳的心脏部位,这时候赵阴阳长出一口气,赵阴阳的妻子知道一针刘的银针一出手,人就有救了,为什么叫一针刘就是他的银针有起死回生之功效,是神之又神,是能把人从无常手里夺回来的。
过了片刻一针刘又把针拔出来,按照泄法把乱窜的气顺经络泄掉,赵阴阳蜡黄的脸仿佛有了血色,一针刘把赵阴阳的手抓起又开始把脉,他感觉到虽然正气开始归经,性命并无大碍,但是赵阴阳不知在修习什么功夫,体内经络中有一股气流在奇经八脉中快速流动,仿佛控制不了,一针刘伸出手指连点了几处穴位,但脉象没有改变,看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需要气功高人放能救治,就对赵阴阳说:“我已经引气归经,现在体内的气机大乱,就靠你自己修为和造化了,如果你自己能引气下行最好,如过引气不能下行,那就最好控制住它,不要让它乱窜,找高人调理气机,不然就麻烦了。”
赵阴阳心里很清楚,慢慢点了点头。
一针刘看到赵阴阳已无大碍,慢吞吞离去,只剩下赵阴阳在那里独自运气,他的妻子再也不敢碰他,远远站在那里看着他。
王义有些懒惰,一是小玉带来的嫁妆,一下让家里宽松了许多,二是就想和小玉在一起,不愿意分开,哪怕是短暂的分离,都让他受不了,因此有些荒废了地里的庄稼,娘心里很着急,但是又不方便说出来,只是暗自着急,心里骂自己的孩子没出息,又一想可能是年轻人新婚燕尔,两人正在度蜜月也只好忍在肚里不说出来。
可是娘更担心的是王义身体,恩爱夫妇嫌夜短,每天晚上两人卿卿我我的,娘听到了也不好意思说,但是从王义的身体状态来看,好像有些虚弱,身子有些庸懒,午睡的时间也是越来越长,而且还听到了明显的咳嗽声,娘从声音听来是有些伤气之症,莫非是房事过劳?感觉到自己家的王义真是没出息,看来不管是不行了,一天趁王义不在身边,偷偷拉住小玉的手说:“小玉,日子长着哩,你要管着点,男人家的身体很重要,不要垮了。”幸亏娘看不到小玉的脸,那张红布般的脸。
但是晚上娘还是在隔壁听到了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还有王义死乞白咧的请求声,过后就听到小玉压低声音的告诫声,再后来就是两人在炕上的翻滚声,还有压低了声音的笑声,娘实在听不下去了,摸摸索索起来,用拐杖敲着王义的窗户说:“义儿,明天还要早起下地,早早休息吧。”
屋里的动静就越来越小了。
一大早娘就把王义从热被窝叫起来,王义揉着惺忪的睡眼出来,问娘:“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娘生气地用拐杖在地上使劲一捣:“唉!”长叹一声说:“王义你不是一个练过功夫之人?就不懂得一天之际在于晨?”王义觉得娘骂的对,自从结了婚,自己的功夫确实拉下了。
王义就在院子里练了起来,小玉也早早起来,站在那里看王义练功夫,王义一看小玉过来,练得更起劲了,拳来脚往,夹带着呼呼风声,着实怕人,小玉却在那里掩面而笑,王义以为是自己练得好,更加得意万分,做着鬼脸,吐着舌头,小玉笑着说:“这是什么呀?”
王义胸脯一拔说:“这可是正宗的形意拳。”
小玉不以为然说:“什么形意拳,我看就像是女人的舞蹈,光是形好看,确实没有内在的东西。”
王义一脸的沮丧,小玉的话正击中了王义的痛处,忽然抬起头问到:“难道你也懂功夫?”
小玉说:“看过人家练。”
王义说:“那好,你给我讲讲。”
小玉若有所思地说:“就听得说是拳无意,意无意,无拳无意是真意。”
王义抓着头皮说:“一会儿有意,一会儿又无意,太高深了。”
小玉说:“正好我是嘴把式,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娘站在墙角微微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