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艳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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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章妩媚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娘说:“小玉,你今年多大了?”小玉说:“我今年刚好十八,属兔的。”

娘笑着说:“你比王义小三岁,以后就叫哥吧,王义,你可不能欺负她。”小玉叫了一声哥,把王义乐的咯咯笑。

夜晚的坟地很安静,只有冷风从树林间穿过,随着哗哗的树叶摇动,深秋的落叶随风而落,冷风把落叶卷的到处乱飞,就像是坟地的鬼火一样到处乱窜,不知名的鸟在远处扯着嗓子哇哇叫着,空旷的坟地是老鼠的天下。

就在王义他们白天刚刚埋的新坟,此时忽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那个土堆在慢慢动,那些白天刚盖住的新鲜的未干的土慢慢散开来,一会儿从土堆伸出一只手,幸好在这荒郊**没有人,不是的话,还不把人吓死了?紧接着是一个人脑袋,一下从土里钻出来,跟着半个身子探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白天王义埋的那个老者,老者从土堆里出来,伸了一个懒腰,拍拍身上的土,回头把土堆上的土堆好,一脸的笑,好像十分快乐的样子,笑着扬长而去,只见坟地的冷风更大了,卷得落叶漫天飞舞,又有谁知道这**发生了什么?

自此贼人也奇怪地消失了,不知是跑到了别的地方,还是受了王义的惊吓,村民相信但愿是王义想吓跑了贼人,王义的名声就此传播开来,村民有时还真得叫王义大侠,但是王义清楚自己是几斤几量,对村民的称谓有些脸红。鹰眼师傅也听说了王义的事,看到王义出了名,更加承认了王义是自己的徒弟,功夫是如此了得。大家更加深信不疑。

还是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乞丐忽然从大街的墙角爬起,以飞快的速度向村尾跑去,就在白天懒洋洋的乞丐,在夜里身形变得如此惊人,身法之快,如同魅影,他在赵阴阳的院子停下,趴在墙头,向赵阴阳家里窥视,忽然两只眼睛放出烁烁的光芒。

赵阴阳自从得到了父亲的书,如获至宝,每日勤学苦练,自己的法术也在飞速发展,只见赵阴阳正在练习茅山道术青冥之箭,赵阴阳凝神静气,口中默念口决,忽然变化了个手势,只见从掌心射出一道青光,乞丐看到了,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墙上掉下来,赵阴阳又修习了无形符,赵阴阳用手指在空中隔空画符,一道灵光射出,赵阴阳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有了一点安全感,乞丐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眼中的光芒一下暗淡了许多,身影飘动,一下子从赵阴阳家溜回来,引的邻居的狗狂吠不已,乞丐躺在墙角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

这乞丐也就奇怪,自从王义家里来了那个姑娘,就躲的远远的,再也不到王义家的柴房睡觉,也不去王义家里吃饭,那时候王义娘也觉得纳闷,后来也就随他去了。

林员外家里最近安然了许多,没有了半夜莫名的响动,也没有了半夜的抛砖拋瓦,这样清静下来,大家还有些不适应,到了晚上依然关门闭户,不敢出去。

七姨太的丫环小翠发现七姨太最近晚上不再出去,屋门也不再大半夜的突然开合,仿佛感觉到了一些安全,那时半夜看到七姨太梦游般的回来,每次都吓个半死,想了好久也不敢对林员外讲,只好一个人守着秘密,七姨太的脸色也好了许多,那时候脸色惨白,神情恍惚,老是若有所思的样子,现在忽然有了些红润,一次晚饭过后,林员外在饭桌上看到了七姨太的妩媚,都有些想不起来如何就冷落了这样的佳人?让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独守空房?真是罪过,林员外的眼神没有瞒过其他姨太的眼睛,都一个个的在肚子里暗骂了千百回,林员外今天看七姨太怎么就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真是时来顽铁生辉,运去黄金失色,就是时也运也,时运一到,锦上添花,时运一去,落井下石,仿佛大街墙角的流浪狗都会冲上来咬一口,人生的路啊,就是这样曲曲折折,百转千回,今天你是主角,得意处尽情挥洒如意,明天你是配角,失意时尽情品尝落寞。人生不过如此起起落落,不过是命运手里的玩偶,你去作弄过一只蚂蚁吗?那时候你就是蚂蚁的命运,时运就是这样奇怪,无常。

林员外当然要到七姨太的屋里休息,七姨太欲说还羞,眼波流转,举措多妩媚,林员外春心荡漾,久违的感觉又到来,怯雨羞云情意,婀娜舞腰身材,其他姨太心里可是气啊,不由还是在无意间冷目横眉,七姨太先吃完了要离去,回头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林员外感觉如痴如醉。

就在这样的金秋之夜,月色是分外的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成熟的瓜果香味,林员外也不点灯,并且拉开了窗帘,乘着那金黄色的月色,把七姨太拥在怀里,仔细观看,有人说灯下观美人,是人生至乐,是说灯下的美人越发的迷人可爱,为何在正月十五元宵节赏灯会上,会发生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情缘?是偶然的吗?不是!就是灯光下的女子分外漂亮妩媚,这可是独家秘诀,看过自知即可千万不要传了出去,林员外把七姨太的脸抬起,只见七姨太面如满月,柳叶弯眉,笑若桃花,林员外醉了,如此美人拥在怀里,夫复何求?

就在这金黄的月色里,林员外极度的兴奋,与七姨太滚作一团,在月色下做了些卿卿我我的事。

还是在这迷人的月色下,后院老三孤枕难眠,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这段时间真是老三的黄金岁月,每晚都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来陪伴自己,使自己的光棍生活一下变得色彩斑斓,开始自己疑心此女子非鬼即狐,直到有一天他从七姨太身边经过,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因为他闻到了熟悉的气息,难道七姨太就是晚上来的女人?

第二十四章婚约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因为老三干瘪黑瘦,既不英俊,也不强壮,一嘴的烂牙,并且还有严重的口臭,可以说是百无一是,怎么会呢?七姨太看上谁也轮不上他老三啊!但是晚上那个女人的气息是深深印在了老三的脑海,当老三从七姨太身边经过时,马上识别出就是那种独特的香味,老三特意在七姨太身边晃了晃,可是七姨太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老三马上怀疑自己嗅觉的正确性,但还是不甘心,又经过了几次的反复,最终确认就是七姨太身上的味道,老三至此还在七姨太身边晃悠,没想到七姨太没有多看他一眼,还臭骂了他一顿,这是晚上那个神仙般的女人吗?是那个软玉温香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如同婴儿一般柔弱可爱的女人?老三感觉到可能那种事一直就没有发生,一直是自己的白日梦,是自己的幻觉,难道自己有病了吗?难道自己想媳妇想得产生了幻觉?老三怎么也弄不明白了,人们看到老三在那里自言自语都以为老三疯了,最终人们感觉到老三得病了,而且病得不浅。

老三自此办事丢三拉四,让大家不能容忍,尤其是不能看到七姨太,如果看到了,就手脚颤动,全身哆嗦,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一次就这样看着七姨太,被林员外一脚揣在心窝,还是没有醒来,林员外认为他已经傻了,变成了废人一个,赶了出来,老三就在街头巷尾游荡,目光呆滞,像是孤魂野鬼一般,人都说老三可惜,因为老三在地里可是一把好手,就是没有娶媳妇,如果早早娶了媳妇,也就没有这事了。

林员外和七姨太和好如初,七姨太慢慢变得和以前一样了,有说有笑,风骚迷人。别的姨太开始回念那段院里不安然的时光,但是谁也是敢怒不敢言,没有别的办法,恨不得再整出的什么事来。

王义和小玉情同兄妹,小玉是落落大方,王义反而显得有些拘禁,甚至不敢看小玉的眼睛,因为王义觉得如果一看小玉的眼睛,自己就像是被强光照化了,自己一下化做一股烟飘飘荡荡在天空飞舞。每日王义到地里干活,小玉在家里帮娘干活,王义回来就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小玉做的饭菜比以前娘的饭菜里干净了许多,可口了许多,那时候因为娘的眼睛看不到,常把菜根葱皮一通煮了进去,王义曾经提出抗议,娘还有道理说菜根能治病,并且有营养。

娘变的特别爱笑,整天乐呵呵的,没想到这么老了,又白捡了个女儿,真是高兴无以言表,每天脸上都挂着舒心的笑容。

但是有一天,娘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因为娘的听觉十分灵敏,她有几次出门去,隐约听到张婶和邻居们在说话,但是她一出来,人们就马上嘎然而止,但还是被娘听到了一星半点,很明显在说她家的事,而且是说王义和小玉,娘听到了她们压低了嗓子的怪笑,还有张婶放肆夸张的大笑,她们在说什么孤男寡女,****之类的话,娘的欢乐一下就消失了。

娘陷入了沉思中,脸上的笑容消失得荡然无存。

有一天,娘忽然抓住了小玉的手,对小玉说:“姑娘,你真的没有去处了吗?”小玉一愣说:“我是真得无处可去啊!难道娘要赶我走吗?”

娘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小玉面前,小玉一下慌了神,连忙把娘扶起来,娘说:“姑娘,你若有去处,我会让王义送你回去,如若实在没有,娘有一事相求。”小玉着急地说:“娘您尽管说,小玉如若能帮上忙,别说一件,就是千件万件也无妨。”

娘想了想面露难色说:“姑娘,我们虽穷,但也是要脸面的人家,你在这里住着,王义和你都大了,住在一起不太方便,为了你我的名声,你看嫁给我家王义如何?省的人们指手画脚,说些闲话,也好堵住她们的嘴,只是我家王义有些愚笨,不过你要考虑一下,不要急着告诉我,不能委屈了你”

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见小玉用牙齿给紧紧咬住了嘴唇,娘说:“你要是愿意就摇摇我的手吧。”娘伸出了自己的手,娘的面部表情很复杂,充满了希望和期待,小玉看了看娘的手,把娘的手摇动了,娘一把就把小玉搂在怀里,不由热泪盈眶。

王义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王义一下从家里发疯般地跑到了野地里,狂叫着奔跑了几里地,一头扎到了小河里,不断用河里的凉水冲洗自己发热的脑袋。

王义感觉到了无以伦比的幸福。

还是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整天睡在街角的乞丐又爬起来,飞快地向村尾的赵阴阳家里跑去,他趴在墙头向里面观看,只见赵阴阳又在那里修习法术,这个乞丐在墙角犹豫半天,忽然向地上一趴,竟然变成了一只老鼠,从墙角拼命地挖了进去,不多时就消失在洞里。

赵阴阳在那个屋里瞎折腾,他的媳妇早就习惯了,不足为怪,随他在隔壁房间叮咣折腾,自己在这边做些针线活,看到赵阴阳这段时间兴冲冲的样子,好像一下又找到了希望,自己心里也高兴,也就是一个男人的意志是不能垮下去的,垮下去的男人是可怕的,赵阴阳在那边练习法术,自己在这边做些针线活也是十分的踏实。

忽然赵阴阳的妻子听到自己的衣柜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响动,这时趴在她身边的花猫也竖起了耳朵,警觉地看着,她慢慢走到衣柜旁边,忽然把衣柜的门打开,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就以为是听错了,又开始做针线活,她家的花猫却一下扑了过去,在衣柜旁边停下,赵阴阳的妻子微微一笑,她觉得花猫太敏感了,只见花猫迈着无声的脚步,慢慢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