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也许追捕的名单上没有我的名字。”
那些出逃的昆仑死士,是从进山时的“生门”走的,来时,也是生门给他们印上了昆仑的印记,只有后山的死门才能消去那个该死的印记,偏偏死门就是鬼门关。
很多人忍受不了昆仑弱肉强食的日子,他们选择从来时的路讨回去,所以——“生门”会记录下出逃的人的名单。
我?我当然不用担心那上面有我的名字。
我不属于昆仑——只有我的父母还葬在那个山谷里。
不想再计较这些不愉快的,我安慰了漠寒,转而问他:“那个景源……对袁芯雅有意思?”
我看得很清楚,他总在有意无意地时候亲近她——
我说起这个,我们的话题又来了。
漠寒就是很诧异:“你也看出来了?景源那少年也就奇怪了——他们世代御医,几代单传,到如今,他却喜欢一个做婢女的小丫头。”
我可不敢苟同漠寒的想法:“袁芯雅自有她的特别之处。”
漠寒狐疑地看我一眼,诧异道:“你的目标不是相爷的千金吗?”
这世上……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发现了另一个好玩的游戏——
等我玩腻了那个有点泼辣的小奴,再去勾引大小姐。
× × × × × × ×
入夜,我晃在漠寒的屋外,确定他和他的公主“很忙”,也好,那样他就不会去我那屋巡察。
我悄悄出了驸马府。
袁靖的相爷府,那些守卫又能奈何得了我?
我潜进袁府,找到了袁芷琴的闺房——趴在屋顶上揭开瓦片看着下面的动静。
少女们正在闲聊着。
袁芷琴问她:“芯雅……看得出,你和那位邵公子很投缘。”
“有吗?他总喜欢捉弄我!”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呀?”
“才没有呢!”她急着反驳,却被她的小姐取笑:“你的脸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