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景源这时候讽刺我的……
他认为漠寒优秀,而我只是个无名小辈,他得意他已经把我贬低得够本钱。
我们谁也料不到,很多年以后——当他发现我不再隐藏的实力,景源才恍悟,我们初遇的这时候,我能如此沉得住气,不仗着自己的强大,非平常人所能及!
所谓的……变态至极。
所以,当下年少气盛的我们只在口舌上逞强。
景源又是一番穷追猛打:“哦?漠驸马是昆仑的优秀战士,在下还以为漠驸马的兄弟也是昆仑优秀的战士。”
不约而同响起了两个声音:
“他不是!”漠寒只怕我的身份外泄,急着争辩似的,提高了嗓门否认。
“我不是。”我淡淡无味地说了一句。
昆仑的战士算得了什么……
我曾是昆仑的战士,可以后呢——
走出阴阳道的昆仑战士洗去身上代表着死亡的烙印,我是自由的,更是强大的。
漠寒不想旁人过多地说起我的过去,他招呼小二,点了很多美味佳肴,企图用美食搪塞多嘴的人。
从这位年少有为的御医眼里我看到了他的得意,还有对我的不屑。
少女们谁也没插嘴——
等我一回头的时候,发现袁芯雅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而我呢,依旧对她泛起顽劣的笑。
午膳过后,我们和那三位分道扬镳,景源陪着两个姑娘家回去,一路上有说有笑,他走在袁芯雅那一侧,偏偏——袁芯雅时不时地回头瞥望我们。
“我迟早会被你吓死!”漠寒气呼呼地训斥我。
“我没给你闯祸。”
“你逃出……”一时的大声又变成了小声,“你逃出来,做了叛徒,这就是闯了最大的祸!笑!死到临头还笑什么东西!”他有点像恨铁不成钢的长辈,一再训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