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秋声一听马富贵介绍,就很真诚加羞愧的说道:“不见笑、不见笑。不过...这个秀秀长得如此标致,可不像山里姑娘啊!”
“个娘们,就是外表一坨肉,不过心还是好的。”他揽着秀秀也不介绍和她的关系,反而嘿嘿的笑着说,“快到桃花了,我陪你去见大哥,凭你的能力吃碗官饭还不是小菜一碟。”
“那也不一定。”哥俩正热火朝天的聊着,冷不丁旁边那个飞哥插了一句,“像我们哥俩,在凡队手下都干了三年了,麻皮的就进不了。他?一个外马子,就凭你个乡干部?做梦去吧。”
戈秋声正贪婪的猛吸着秀秀姑娘身上的香气,嘴里却对那个打扰他清梦的飞哥道:“鱼有鱼道,虾有虾道,你那个凡队算个什么鬼?”
飞哥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听他居然还侮辱起他们老大来,火气就上来了:“卖麻皮的,骨头痒啊!”
秀秀眼看他们要打起来,就故意朝戈秋声身上一歪:“哎呀,颠死人啦!”
她说着又对马富贵吼了一句,“死东西,快拉我起来。”
这样一折腾,飞哥没来得及动手车就到了桃花县城中心。
马富贵几个是后上的车,就先下了,秀秀下车时顺手将戈秋声一拉,三人就直接准备过马路,因为县委大楼就在汽车站对面。
可他们刚准备走,现场的气氛就紧张了,居然过来两个穿制服的类似保安的家伙拦住了他们:“看样子你们是外地来的,先到居委会办理暂住证。等会飞哥还有话要问你们。”
“啊?”秀秀一看这阵势,跟抓结扎的一样,就瞟了马富贵一眼,“死东西,说不到桃花这里来吧,你还不相信。”
马富贵干了近十年乡干部,什么阵势没见过,尤其在老大的地盘上怕谁呀,就上前将那穿制服的一推:“个劳资的,办什么证,有屁放!”
“嘿,你个乡干部还挺狠啊!”飞哥这时走过来将马富贵拔到一边说,“麻皮的,我不打干部,让那个眼睛有点蓝的小子过来。”戈秋声心里有了一点怒火,眼睛就自然有点泛蓝了。
“我不跟你打。”戈秋声仰着头轻声说道,他怕言重了刺激眼前这个汉子无缘无故的丢了性命。
“麻皮的,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你他玛迪也太狂了吧?”飞哥眼一瞪,就呼的一拳打了过来。
秀秀在旁边“啊”的一身惊呼,旁边看热闹的人也无不为戈秋声这个外地人捏把汗。
飞哥在这一带很有名气,是治安大队凡一兵大队长招收的治安协管员的头,本地一般的小混混被他治得服服帖帖。
三年了,他一直想弄个正式的,可体制内的那会要这种人呢,利用他无非是以恶制恶罢了。
戈秋声却不知道这些事。但他坚持一条不打架、不惹事、不扰民,只要你不动刀动枪,他就拳来身受、脚来腿挡。因为他练有神功护体啊,怕啥。所以秀秀几次紧张惊呼马富贵在旁边却安然若素,他知道秋儿武艺高强,心想这个飞哥只怕要自取其辱。
不过还好,被叫做飞哥的人也是个练武之人,他看戈秋声依然蛋定的仰头望着云彩发呆,对他这一拳居然视作空气一样不理不睬,不敢托大,就只使出了七成力。
即或是这样,拳到之处竟然软若棉花,他就一个收势不及,差点跪在戈秋声面前。
“何必行如此大礼,滚吧!”戈秋声看他居然还生生的站住了,就轻声吼道。
他的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飞哥手下几个听见了,就扑过来准备围攻戈秋声。
不过刚一动步,就被飞哥厉声喝住:“走,麻皮的惹不起,收工。”
待他们走后,秀秀好奇地问:“四哥,你是不是使了魔法,那个飞哥脸都绿了。”
“个娘们,什么魔法,是秋儿长得帅,****们怕了,哈哈哈。走,找老大去。”马富贵走过来把戈秋声一拍,几个人很快来到了县委大楼。
哈正风这时正在办公室等着他们在,见戈秋声一进来,马上一个拥抱:“听说你前一段就在秋水任职,怎么不过来玩啊?”
戈秋声一愣,看来乌兰对他说过秋水的事,就说:“唉,不是要低调嘛,这不就来了吗?”
“对,要有组织原则。乌兰把你的事跟我说了,你就服从我们兄弟一回,暂时在县里屈居当个招商秘书。但可好啊,是编外的,做出成绩了就升你的官,好不好啊!”哈正风没容他多说,就直接了当的作了安排。
“排长...这个...”戈秋声一听要当秘书,心里就一怔,心想这十多年自己从见习排长到连长,一直到军区特务营营长都是手下伺候着,哪是当秘书的料啊!
哈正风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就说:“别这个那个了,县委这边招商引资压力大得很啊,政府那边上个月一下就引进了四个亿的外资,说要建一个黄金饰品生产基地。嗷,对了,你们秋水金矿还来了一个领导呢,好像是南港金氏集团邀请来的。”
“嗷,我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县委现在还没什么项目引进。那好啊,我让严小谋把金矿拉来投资。”戈秋声想起他和严小谋的关系,而且他听说严小谋马上就要到秋水金矿当一把了,而且还挂财政局副局长。
“那个,已经不行了,南港金氏集团已经和他们联手了。”哈正风惋惜地说。
“嗷,那我们就再另想办法。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嘿嘿,那啥,我们就再想想呗。”戈秋声心想我有两个心脏,怕啥,再想!却暂时忘掉了秘书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