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宝才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红红的,一点也不敢怠慢,迅速与当时在东江市委工作的哈正风取得了联系。
哈正风接到电话后便给南山县主要领导打了一个电话,了解情况后,便吩咐向宝才一是让刘秀秀主动到乡里找纪委承认他们是在谈恋爱,二是马上去南山马富贵家里劝她老婆默认马富贵和刘秀秀谈恋爱的事实,当然要说明这一切都是为了救马富贵。
由于南山县主要领导发了话,马富贵便没按乱搞男女关系处理,而是以搞婚外恋名义给了个警告处分,但刘秀秀的妇女主任是自然没法当了。
马大林一看马富贵的来头还比较大,便立马又转变了态度,就讨好的把村里的饭馆承包给了刘秀秀。马富贵为了避嫌,和刘秀秀的来往就自然少了许多。
后来刘秀秀赚了钱干脆便将饭馆买了下来。
“然后我便不管不顾的经常帮她打点一下酒店,从此成了马家山乡的一大绯闻。”不知什么时候,马富贵便站在了向宝才身后。
马富贵哈哈大笑着说:“老四,不怕你笑话,秀秀这娘们确实不错,我算是栽在这上面了,唉,认命啦!”
这时刘秀秀已把火锅炖好,三人便就着一锅獐子肉,喝了一杯又一杯,后又拉上刘秀秀,四人喝了差不多三壶酒,已经到了微醉的状态;尤其是马富贵,醉眼蒙眬的看着刘秀秀红扑扑的脸蛋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兴致一下子提了起来。
戈秋声兴致也很高,便比划着要同大家猜两拳。铁树岭山高林密,无论是移动还是联通手机都没信号,这样安静的环境正是一种难得的解脱。
“等、等一下划,咱们先、先同秀秀说说话。”马富贵按住戈秋声冲动的手。
“你个死富贵,跟我有什么说的,天天见面,”刚说到这里,忽然觉得说露了嘴,连忙又补充道:“我是说天天在村里见面。”
马富贵看她越说脸也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娘们,别装了,再装衬、衬衣扣子就掉了。”
刘秀秀一听说起她在小溪边的窘态,本来红扑扑的脸涨得通红通红,急得扑过来一下子捂住了马富贵的嘴。
戈秋声不知道细节,但想肯定是她们鬼混的荤段子,难怪马富贵要先同秀秀说说话,原来是要增加气氛。于是便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问:“什么衬衣扣子?秀秀,跟四哥说说。”
刘秀秀更窘了,连脖子都通红通红了,一撅嘴转身端起一杯酒直灌到戈秋声嘴里:“好你个四哥,连你也欺负我。喝!堵住你的嘴!”
戈秋声看着一大杯酒,连连躲闪,可秀秀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只好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马富贵在旁边看得兴高采烈,直嚷嚷:“野、个野娘们,行、行!”
戈秋声一大杯酒下去,一阵酒劲涌上来,就调侃道:“秀秀,这酒好香啊,该不会是你俩口子酿的啊?”
“哎,哎,四哥,谁和他是两口子啊?”刘秀秀直嚷嚷道。
“睡一个被窝不是两口子——”戈秋声突然想起巴山古寨把那件事比喻成打枇杷的说法,忍俊不禁,坏笑着说:“那就是俩枇杷呗。”
刘秀秀虽说不懂打枇杷是何意,但看到戈秋声那幅坏笑模样,心想一定是不是什么好事,丢了句“死四哥,不理你了!”便偎到了马富贵身旁。
马富贵一手揽了秀秀的腰说:“老四,这个野女子文化低,你不知道她当妇女主任时闹过不少笑话。有一次,公社计生培训,讲套子的使用方法,老师在台上用手指头比划着使用,她、她回来也依葫芦画瓢的给农村老娘们讲了一遍,结果有几个怀孕了。公社下来查原因,几个娘们异口同声的说、说、”秀秀看他越说越离谱,便使劲掐着他的大腿,浑身扑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戈秋声眯蹬着眼听得正带劲,心想这个秀秀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纯朴可爱,难怪马富贵被迷住了。
马富贵讲了秀秀半截故事,便被她扑上来捂住了嘴,索性乘着酒劲一把搂住了她,带着酒气的嘴朝秀秀脸上凑去,秀秀只好挣扎着跑开,边跑边嘟噜:“看晚上不收拾你。”
向宝才看戈秋声高兴,便聊起了入股京城公司的事,“秋儿,你如果让我入股五千万,到时公司上市后弄几个亿来这里干一把怎么样?”
戈秋声一愣:“怎么个情况?”
这时马富贵接过话头说:“传说铁树岭有金矿,我和老五经常喝醉后就想这好事。因为江河省有一个大型金矿和我们这里是一个山脉,大家就猜测。但是由于离了有上百公里,没有正式的文件记载;至少是乡里没有。”
“那,应该在哪里才能打听到咧?”
“恐怕只有找地质队的老人打听,或者到省里查查老地质资料。”说到这里,马富贵自己也摇摇头,“既或是有,没有地质勘探资料也是枉然,铁树岭方圆几十里,山高密林,谁知道金子藏在那儿。”
这时,刘秀秀在旁边听了大概,便插了句:“我好像听马大林说起过,他们在娘娘溪捡到过几个石头,金光闪闪的,好像是金子,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
“娘娘溪?”马富贵以前在铁树岭村驻点过一两年,既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便问。
“就是——,那个地方,很偏僻。”刘秀秀说完便低下了头。
马富贵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地方?”
“死东西,不跟你说哒。”刘秀秀羞红了脸,转身进了里间。
“很偏僻?”马富贵捋捋头发,恍然大悟,不过心里也有点甜蜜的感觉。
戈秋声见马富贵一脸辛福壮,就故意问:“究竟是哪个地方?”
马富贵不自然的说:“明天我们要去的,就在望江山道观背后。”
向宝才在旁边将戈秋声一捅:“秋儿,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你兄弟来了。”
戈秋声一愣:妈蛋,劳资是孤儿,哪来兄弟。就说:“宝儿,你别消遣我了,小心你的麦乳.”可话还没说完,辛格东球被一个小伙子带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