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秋声一听这很符合他们练武之人的除暴安良的正义宗旨,就插了一句:“那很好啊,正和我意。只是...小...老兄,我能干什么啊?”
辛格东球抬手在手表上点了几下,沉吟道:“咦,你还只评了个四段呃,怎么回事?”
戈秋声道:“草,你填的表,还问我?”
“喔,明白了。现在我问你,有个男人功能分三个等级,很强,强,弱。请选择。”辛格东球正色道。
戈秋声咧嘴一笑:“尼玛你们连我的隐私都要了解,看在我装了你们心脏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那就是她强我强,她弱我弱。”
辛格东球一脸的疑惑:“究竟是强啊,还是弱?”
“这个...那你就勉为其难的先填个最强吧。”戈秋声不露声色的说道,“要不然...你找个人试试也无妨。”
“搞定。你现在是蓝心六段,多做任务吧,争取早日成为九段高手。”辛格东球说着又向他招招手,“小老弟,明天你安排个人送我到机场办个托运。”
“……”,戈秋声愣在那里等了半天没下文,低头一看,这货居然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却不知道,辛格东球从蓝心协会总部菲拉洛斯群岛到东江,连续几天没合眼了,毕竟生理年龄还是个半大小孩,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见辛格东球还睡的呼呼的,戈秋声便给向宝才打个电话,让他派个人在酒店等着送辛格东球,他们哥仨依旧按计划到铁树岭。
上午十点多钟出发,由向宝才开车,他和马富贵坐在后排。一路沿着樱桃河朝上游走,一直到山形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樱桃河水流量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了一条溪沟,就到了马家山乡。
这里从左边上山便是铁树岭,乡政府便在右边的一条山丛中。
到了这里,马富贵就喊了一声向宝才:“老五,停一下。老四啊,你们先到秀秀那里喝茶等我,我去乡里点个卯就来。”
六兄弟中,向宝才和马富贵最谈得来。
马富贵腿受伤后,评了个二等残废,按政策复员后在他们乡经管办安排了工作,后来逐步提升当了副乡长,但由于文化水平不高,经常酗酒、作风粗暴,在副乡长人上已有七八年了。要不是哈正风在东江市委工作时暗中关照他,只怕早就免职了。
向宝才越战后是提了干的,不过当时跟戈秋声、牛刚和小六都分别在不同的军、师,只有过节时才聚拢到赵家楼。
那时马富贵复员不久,也偶尔到京同他们聚聚,一来二去,看到向宝才还打光棍,就想在南山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结果向宝才安排到桃花后却迷上了斯樱樱,他只好从长计议,不过两人脾气投缘,隔三差五就在一起和两盅。
尤其是刘秀秀开了铁树岭野味店后,他就越发来的勤了,所以轻车熟路,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野味店,刘秀秀给他们泡了一壶老茶,就到里屋准备酒菜去了。
向宝才看戈秋声眼睛在秀秀身上来回的转,便向他讲起了她和马富贵的故事。
那时,马富贵提副乡长没几年,工作劲头十足,一年四季大部分时间都扎在驻点村里,县里还多次表扬说他工作扎实。不成想,没过多久,他和村妇女主任厮混时就被抓了个现行。
事情传到县里,县委立马就要处理他乱搞男女关系,当时这个村妇女主任就是刘秀秀。那时她丈夫因患病去世几年了,一直未婚。马富贵来村里驻点时,一眼就被刘秀秀给迷住了,而刘秀秀守寡几年,别人虽说也给她介绍过几个男人,但她没一个看上眼,也一直单身。
马富贵到村里驻点,主要就是抓植树造林和计划生育。虽说他腿受过伤,但走起路来不仔细看便同正常人一样。在村里,计划生育是硬指标,他一点也不敢马虎,经常由刘秀秀带路,抓一些躲着超生村民和外来户,当然便也顺便同她摸摸捏捏了好几回。毕竟马富贵是在外边闯过世界的人,又有一副强壮的身体,而且他和妻子关系也不好,一住半年也不回个家,时间久了,她就没再拒绝。
那是一个初夏,他们到铁树岭最远的一户人家送了准生证回来,走得累了,天气又闷热,便在娘娘溪沟边休息。马富贵看见溪沟旁有一个水潭约有一米多深的水,便脱去身上汗渍渍的村衣,跳下水穿个短裤洗起来,这时刘秀秀看着他胸前黑幽幽的胸毛和硬邦邦的肌肉,一股热流涌遍全身。马富贵洗了几下,浑身舒坦,正想劝刘秀秀也来洗洗,抬头朝她一望,见她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浑身便像火烧了一样,抻手便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从此以后,铁树岭的大山里、娘娘溪边就成了他们幽会的地方。
“哈哈,典型的干柴遇烈火,别有一番情趣啊!”听到这里,呵呵的一笑,“这简直是艺术家笔下的好素材呀!后来咧?”
“后来就出事了,是被村支书马大林撞见的。其实他对刘秀秀早就有心事,但碍于一个村,刘秀秀又没给他下手的机会。自从有了那次以后,马富贵倒沉得住气,刘秀秀可就不行了,有了异性的滋润,走路一颠一扭的、脸上也有了淡淡的红晕,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于是马大林就怀疑上了马富贵,隔了没几个月,终于让他抓了个正着。”
“这个该死的马大林,草!”戈秋声最恨这些背后捅刀子的人,有本事可以自己进攻嘛!
向宝才没有接戈秋声的话,继续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出事的第二天,马富贵回乡等着组织处理,走时暗示刘秀秀到桃花县找老五。向宝才原先知道马富贵比较花,他老婆不止一次找他诉过苦,但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他马富贵可以为兄弟朋友两肋插刀、肝脑涂地,但遇到喜欢的女人照样也痴情诚意、不顾后果。
刘秀秀找到他,将他们从相识到出事的简要过程告诉了他,并用红肿的眼睛看着他说:“他交待只有你和大哥能救他,求求你啦,小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