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黄梁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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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寿春城巧逢凤雏南阳城一请孔明

在建业欢聚几天,金旋一行欲要起行,周瑜在建业还有俗事打理,不能随其同往。金旋、周瑜相处时日虽短,但是彼此引为知己好友,临别时恋恋不舍,周瑜送出几程,洒泪而别。

金旋一行行至寿春城南十里一小镇,正是午时,停下打尖,正逢一人却与黄忠相识。黄忠向金旋引见,曰:“此乃江东名士庞统庞士元,乃吾故友。”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旋闻言大喜,《三国演义》有言,“卧龙凤雏得其一而安天下”,大贤在此,大贤既然在此,必然不容错过。金旋细观庞统,二十余岁,身高五尺,其貌不扬,出言甚为粗俗。金旋若非早知其有大才,单凭其貌定然不能重用,真是人不可貌相。

原来庞统艺成下山后,看天下将乱,群雄伺机而动。明是游玩访友,暗里却打探寻访明主,欲大展鸿图之志,方不负一身才学。今日恰逢金旋,观其相貌俊秀,谈吐风雅,隐约有大贵之相,只不知胸中所学如何。见金旋邀其同行,便欣然应之。一路相处几日,庞统越来越惊,深感金旋之学识,简直深不可测,殊不知以金旋以现代之文化较古代之学识,实不可同日而语。一路上交往渐深,心中钦佩之****深,竟生追随之念。而金旋看庞统,益是如此。初交时见其谈吐粗陋,深不以为然,以为其人名过其实。相交数日,见庞统观人断事一针见血,见解独到,作风雷厉风行,确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路上三人游山玩水,高谈阔论。时正值春耕之际,金旋见农民耕种,工具粗陋,甚为辛苦,叹曰:“方今之农具,徒劳民力,回去后将绘农具之图,以省民力。”庞统奇之,详询之。金旋即取纸笔手绘水车、犁、播种机等图样,并详细说明其用法、制作要点,将庞统惊得目瞪口呆,几欲将金旋视为神人。要知古时民以食为天,但农民多为文盲,农具之改进,农人为之,耗时长久。读书人凤毛麟角,况且多是富贵之家,以耕种为耻,故中国古代之农具改进速度之慢不足为奇。金旋刚才所画,无益将中国农具改进至少提前了几百年。庞统聪明而谦虚好学,于路不断请教金旋农具、水利等知识,金旋有心招揽,自是知无不言。不曾想,短短月余时间,庞统竟让金旋培养成一名古代农具专家和水利专家。

这一日行到南阳,庞统带金旋、黄忠前去拜访司马徽。司马徽号水镜先生,学识渊博,淡泊名利,多路诸侯请其出山,皆为其婉言拒绝。庞统和诸葛亮等均受其教授,庞统对司马徽非常敬重,称呼时以师言之。

来到庄上,见水镜先生松形鹤骨,器宇不凡。施礼寒暄后,众人落座。司马徵是易学大家,看金旋面相,道:“公能得脱大灾,实属天意,其后贵不可言也。”原来金旋面上有一横纹,粗学周易者,观其面相便知为短命之相,水镜先生道行极深,观其相,测其运,越算越惊,其后对金旋恭敬有加。旁边庞统甚为惊奇,问之,水镜先生曰:“凤雏与汉升之相,亦贵不可言,其后得施鸿图,建伟功,皆赖金公之力。金公面相贵不可言,却又玄妙难测,不解之处,望金公教之。”司马徽细问金旋生辰八字、祖坟祖居等等,金旋知无不言,却将司马徽卜出了一身大汗,将这位易学大家测了个昏头转向。

金旋忽触动心事,向水镜先生问道:“未知先生可识孔明否?”水镜先生道:“卧龙凤雏得一人而安天下,金公宁不知足耶?可惜孔明现今学业未成,尚不能出山相助。”金旋又请教水镜先生自己运数如何。水镜先生言:“眼前之人,皆时之贤者,汝善视贤人,又何须有此一问?”自此不发一言。一行人告退,返回途中,庞统吐露心志,决意终生辅佐金旋,金旋对其敬重有加,以兄事之。

路上金旋寻思诸葛亮之事,询问庞统曰:“先生识卧龙否?”庞统曰:“卧龙乃南阳诸葛亮也,字孔明。高卧隆中茅庐,与吾曾在明镜先生受教,茅庐距此不远,可往访之。”

一行人遂往隆中拜访诸葛亮。来到诸葛亮茅庐,庞统下马叩门,一小童出问,庞统曰:“庞士元携友来访。”小童进出顷刻,只见孔明出门相迎,金旋看诸葛亮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飘然然有神仙之概,年约十七八岁。孔明道:“佳客来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众人落座,小童奉上清茗。金旋拜请孔明出山,孔明笑道:“公得凤雏,平天下已矣,亮一耕夫耳,况学业未成,安敢欺天下英雄。”与孔明论及天下时事,金旋见孔明出语高雅,识见不凡,诸方面皆胜周瑜庞统一筹。后人评孔明为千年第一谋士,诚为不假。

晚间留宿茅庐,与孔明夜谈,知今日必得使其归心,不然日后恐为刘备请出。曰:“与先生试论世事。先生教我。”孔明道:“亮耕夫尔,安敢论天下大事,金公试言之,亮选耳恭听。”金旋知孔明正是择主之时,借自己对三国历史甚为熟悉,向其卖弄学识,乃曰:“如今天下,大乱在继,汉刘天下将终,权臣立于朝廷,诸侯雄起郡州。黄巾之乱,已动摇国本,诏使郡州募兵防匪,致使地方诸侯势大,今上所辖不过几郡。宦官为祸,以今为最,庙堂之上无股弘之臣。今上亦寿算不远,天下郡雄裂土,瞬间即至。吾父为武陵太守,兵力虽然单薄,然天时一到,可轻取零陵,桂阳、长沙,以为根本。此四郡钱粮丰足,可立足于众诸侯也。而后出兵东取江东,以长江之险,防中原之敌。后西取西川,北取荆州,然后进取中原,天下可定。此论浅薄,望先生教我。”

孔明听后暗自心惊,觉此人志向之远大,论事之精辟,时所罕见。诸葛亮善神数,请金旋言一数,卜其后运。然所学之易卜,测其运数却是欲测欲乱,只见其贵不可言,然其人来历后程,却是理不出头绪,实是从来未有之事。孔明才干再高,也断不知此人是千年之后之人,借躯托生而来此世,金旋之魂实已过世,以易学之术,焉有测乎。孔明此时感觉胸中所学,实不足道哉。金旋又恳请孔明,学成后定要出山相助。孔明与金旋一席交谈,诧异自身所学尚浅,出言敷衍而已。最终诸葛亮出山,亦觉金旋今日所论,无不一一灵验,知金旋必成大器。后尽生平所学,出山辅佐,助金旋成就丰功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