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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曹操聚众谋金旋 金旋虎胆朝金阙

曹操因金旋已夺二十七郡,兵多将广,数次交战,悉为金旋所败。曹操聚集众臣商议,曰:“金旋兵精将勇,又有诸葛亮等相助,为劲敌也。今吾军困于防守,为防线过长也。与金旋接壤之郡,有下弁、长安、弘农、洛阳、谯城、徐州、下邳共七郡。与袁尚相连之地,濮阳、官渡、界桥、都阳、壶关共五处。提重兵与金旋战,则袁尚攻吾后方;陈兵与袁尚战,则金旋攻吾后方。似此受其夹攻,疲于防守,谈何攻势。诸臣有何妙策,试说之。”荀彧曰:“彧有一计,可使金旋为众矢之的。下诏使金旋晋见,伏甲图之。彼不来,则以公然抗旨之名,诏天下人共讨之。金旋手下多降将。诏上许以高官利禄,诱其作乱。金旋势力虽大,然而内郡防守空虚,若有一二郡在内扰乱,主公趁机而为,或可扭转颓势。即便无为,叛逆之名,于彼亦无益也。”曹操抚掌大笑,连称“妙哉,妙哉。”

曹操使帝下诏,命金旋前来朝阙。时金旋正与庞统商议屯兵之事。诏下,金旋好奇心起,欲赴许都见帝。庞统急劝曰:“此曹操之计也,去必危机四伏。当以染疾遮掩,拖延时日。倘曹操下诏命天下人讨之,即使郡中有三二贼子贪天之功,率众作乱,命上将分头征服,短时可定也。”金旋从未见过帝面,此时好奇心大动,固欲行之。庞统一日数劝,金旋只是不允。庞统傍惶无计,使人告以孔明。时金旋已应上使,三个月之内前往朝阙。

庞统见金旋心意已决,与金旋商议朝阙之事。金旋曰:“我自率大军出汝南,若曹操率众阻挡,则借奉诏之名,施‘假途灭虞’之计攻取谯城,直临许昌城下。曹操见大军赶到,必使吾屯兵城外,只率少数亲兵进城。吾使虎卫营护住内城门,自领新练火枪兵百名而入。又贿蔡邑、卢植等汉室大臣上朝,曹操虽然权重,尚不敢发兵于殿内,而招天下非议。出殿之后以火枪示以威,曹操深沉之人,恐怕伤及自身,必然不敢犯险。又贿南城门官,使马超重兵护住城门。虎卫营精锐无比,又有火枪兵相助,必可出得城门。出城后则兵多将广,无所惧也。”

金旋驻守武陵之时,依现代枪支之原理,绘图使庞统秘密打造长枪及子弹,庞统集结精巧工匠,耗费数年时日,制成长枪一百支,子弹万余发。威力虽然不及现代步枪,但古时工匠之手艺,精巧远胜今昔,庞统学究天人,明悟原理思其中之巧妙,所造枪弹,虽外观粗糙但甚为实用,威力极大。金旋挑选虎卫营百名亲兵,秘密训练,初有小成,诸将莫有知者。金旋又仿今日刺刀,使人在长枪前端加上锐刃,远观如奇形长兵器相仿。

孔明遣使送密函到来,与庞统拆阅。孔明了解金旋性情,决定之事,难以劝阻。言曹操欲谋事于内,必使洛阳守军往援许昌,使徐州兵赴谯城,断金旋归路。可命几路大军攻打洛阳、弘农、徐州等地,使曹军轻易不敢撤出。再遣大将一员,护住归路。然后统领精兵入城,伺机捉拿曹操为质,可保无忧也。

金旋分派诸葛亮军攻长安,陆逊攻弘农,周瑜攻徐州,关羽攻洛阳。命姜维统军十二万,奔赴汝南。金旋率军十五万与姜维部会合。到达汝南之时,关羽、张飞推荐关兴、关索、张苞,金旋命关兴为虎卫营统领,张苞、关索副之。以沙摩诃出任将军,统兵两万。诸事交接完毕,金旋率领两路大军共二十七万兵马走宛城,奔许昌而来。

曹操本拟金旋不敢前来,今见金旋欲来,不由大出所料,又闻金旋带大兵已出汝南,连忙聚众相议。郭嘉曰:“此假途灭虞之计也,金旋大军若是攻下谯城,可以保全归路,而后兵临许昌,见势夺城。今弄巧成拙也。宛城兵力仅有四万,必非金旋之敌。不若示以大方,开城令其过境。金旋临近许昌之时,命其大军屯于城外,令其率领少数亲兵入城,或可谋之。再命曹仁部暗出洛阳,援助许昌。夏侯淳部暗出徐州,赴谯城断其归路,金旋纵有遁地之能,必坠入算中。”

曹操然郭嘉之计,命谯城守将曹洪等大开城门,任由金旋部下过境。金旋见曹兵如此,与姜维商议,姜维道:“曹操明知谯城守兵非吾军之敌,故意示以大方,吾等以朝阙之名,不好明攻。大军过境之后,其必挥重兵镇守谯城,断吾等归路。吾率军屯于谯城之外,护住归路。主公率领大军奔赴许昌,然曹操谋士众多,主公务必小心。”

金旋又命陆逊军分兵五万,以太史慈为统帅,巡防汝南以东,以为接应。让姜维率领本部军屯于谯城城外要塞,护住归途。自率本部军往许昌而去。

到达许昌,在城南五里处下寨,派简雍赴城内求见曹操;又使阎圃入城,贿赂许昌南门守将王子服;使张宏备礼入城拜见朝内老臣蔡邑、卢植等。曹操命人在城南门外扎下营帐,为金旋接风洗尘。金旋命令庞德、马岱、杨秋守营,马超、沙摩诃统兵巡路接应。自率凌统、关兴、张苞、关索四将带领一万虎卫营赴宴。

曹操欲诱金旋带少数兵马入城,此宴并未设计加害。席间曹操与金旋谈论往日旧情,宴席将终,曰:“天下英雄,唯平南王与孤也。”因为金旋以一介少年英才,数年间夺得半壁江山,心生敬意。

席间曹操与金旋约定,三日之后朝阙,但是不准带领大军进入内城。金旋道:“只须带领亲兵百名。”曹操因为亲兵数量极少,不以为然,允之。

朝阙之日,曹操大开南门,伏重兵在南门两侧。又伏甲兵于内城。张宠劝金旋曰:“此曹操之计也,主公率少兵入城,若其在内城设下毒计,如之奈何?主公万金之躯,望三思而后行。”

金旋执意要行,带领百名火枪队员奔赴内城。金旋让马超率领重兵屯于南城门外,关兴等统领虎卫营一万精锐在内城门外等候。

入内朝阙,金旋行下大礼,见汉帝年龄不大,神色憔悴,目光木然,毫无生气。汉帝与金旋略谈几名,就退朝入内。蔡邑、卢植等老臣过来陪同曹操、金旋一起走出殿外,与金旋作别。到达殿处,金旋见曹操目光流动,知道欲发伏兵。金旋忙道:“旋新得火器,百步之内,百发百中,丞相欲观否?”曹操一怔,随道:“试观之。”金旋命长枪队有出众者,击不远处一座假山。只听“轰”的一声,假山石屑飞溅,被击去一角。

曹操见火器威力奇大,不敢当场发作。金旋又暗示其亲兵,拥在两人身后,挟曹操为质。金旋谓曹操道:“丞相如发兵相害,则玉石俱焚也。”随即与曹操携手而行,两人亲兵都随在后面,伏兵见金旋与曹操甚是相近,不敢发作。

关兴等将士见主公安然出了内城,齐声欢呼。曹操趁机急趋内城,关闭内城大门。曹操伏军此时突然发作,关兴等将率领部下奋战,虎卫营人员虽少,然而士兵均百里挑一,异常精锐。又有火枪队相助,中者立毙。金旋担心曹操以弓兵图之,进城之时让虎卫营多备盾牌,得以全身到达南门。

此时南门已经关闭,马超等率领大军攻打。南门守将王子服忠于汉室,非曹操亲将,又得金旋之贿,派出精兵下城佯与金旋虎卫营盘旋,只留少数兵马守护城门。城门因此被攻破,马超诸部守住城门,金旋率军轻松出城。诸将见金旋安然归来,心中都如放下一块大石,立觉浑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