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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子将复出

乐陵失守后,南皮直接面临曹军攻击,河北诸军屡屡战败,军心浮动,士气低落,袁尚召集众人商议。田丰道:“乐陵失守,曹兵不日必然重兵前来攻城,南皮城中尚有兵马十二万,然而易京、北平等地防守虚弱,倘若曹军分军前往袭击,南皮成为一座孤城。可以急发诸郡壮丁,粗训成军,以备急用。”袁尚然之,随即命令审配办理此事。审配征募南皮壮丁,得兵两万,又征北平、襄平两郡,得兵三万。袁尚忧虑略解。

许攸又献计道:“张辽重兵屯于乐陵,平原、北海皆为新下之郡,可以使人潜往两郡,焚毁曹军粮草辎重,扰乱其军心,使其不得急攻,而后徐徐恢复。”袁尚让许攸挑选北海、新野籍精兵千人,命令两位亲将统率,扮作寻常百姓,潜入北海、平原两郡,意图扰乱曹军后方。

袁熙在代县抵御司马懿大军,知道此时乃河北生死存亡之关键时刻,与众将同仇敌忾,共同抵御强敌。兄弟、将相之间皆将往昔仇隙搁下,河北人心统一,为袁绍亡后的鼎盛时刻。袁熙虽然损折士兵甚众,手下大将谋士均得以保留。武有潘凤、杨诈、田畴、辛毗,文有郭图、逢纪、刘晔、傅干,皆为河北有名之士。此时文武合力,将司马懿大军阻挡在代县城下。

司马懿攻打多日,见代县守军防御严密,无计可施。又被郭图、逢纪设谋连续劫营,部下士气渐渐低落。司马懿因为袁熙部下齐心协力,城中防御兵力众多,不易取胜,统领大军撤回晋阳。

代县兵将见司马懿退军,多日苦守终有战果,无不欢腾雀跃。袁尚闻知代县之危已解,让高干统领本部兵马三万赶赴南皮协助守城。

司马懿部退到中途,探听代县分军,吩咐大军停止前行,分派诸将依计而行。让司马师领兵两万绕过代县进攻易京,王双、邓忠各自领兵两万,埋伏在代县至易京要路两侧。司马懿统领大军三万潜至代县城侧伺机攻城。

此时代县城内兵将,尚沉浸于曹军退兵的喜悦之中,易京派人前来告急,说司马师统领兵马攻击易京。袁熙闻讯大惊,连忙召集诸将商议。逢纪道:“易京为河北要地,扼守南皮、北平、代县三郡要路,易京倘若有失,代县、南皮俱无可退之路。可急派重兵支援易京。”袁熙让潘凤为主将,杨诈为副将,郭图为军师,统兵三万急援易京。

潘凤部行至半途,王双、邓忠两路伏兵突起,潘凤部大败。郭图见势危急,让众将约束部下,各自结阵应战,派亲兵冲出重围,急忙赶往代县,请求支援。

司马师部本是诱敌之军,闻知代县士兵出城,立即回军北上,正逢两军大战。曹军本来兵力就多,又有司马师部生力军相助,杀得潘凤部兵马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袁熙听得急报,与田畴、辛毗、逢纪统领士兵二万五千出城来救,正逢潘凤败军。逢纪让生力军在前结阵迎敌,败军于阵后聚集,也结起兵阵。又派人间小路急赴南皮,请袁尚出兵支援。

司马懿见代县守军尽出,统率三万兵马突袭代县,此时代县城内只余守军一万,城内尽为文官。司马懿部下士兵猛攻一阵,未到一个时辰,代县失陷,刘晔、傅干见大势已去,统领败兵弃城往南逃去。

司马懿见代县已下,留下一万士兵安民守城,与于禁等统领两万士兵追击刘晔等,未及出行十里,追上刘晔败军。两军接战未有几时,刘晔部士兵溃散,傅干为曹兵所杀,刘晔统领十余名亲兵逃往高丽。(后来辗转逃回中原,那时袁氏已经败灭,金旋启用刘晔,担任兵甲研究院主官。)

袁熙部正与曹兵苦战,突闻代县失守,军心顿时涣散。郭图见形势危急,与众将保护袁熙突围投奔易京,聚集败兵四万驻守。司马懿见袁熙军无战力,士气全失,率领大军乘胜追击,重兵围困易京。

许子将自从逃出寿春后,投奔河北沮授处客居,时常指点沮授行军、治军谋略,让沮授隐秘己事。沮授身为易京守将,如今河北形势危急,知道许子将为举世大才,大力向袁熙推荐。

袁熙深知司马懿厉害,身边文武皆非司马懿敌手。许子将设计杀死孙策,奇袭攻取寿春,早已大名远扬。袁熙闻听许子将现在河北,大喜过望,统领众位文武赴许子将居处,请许子将出山。

许子将见袁熙执礼甚为恭顺,又有沮授在旁说服,决意出山相助,袁熙托以统军重任。许子将手握兵符,升帐点将,分派诸人防务。郭图、逢纪等向来心高气傲,历经数次惨败,傲气锐减,见许子将临危受命,不为河北势危所动,佩服其人高风亮节,又观其调兵遣将,排兵布阵,的确高明,因此心甘情愿,服从调遣。

司马懿见城中防守严密,暂且停止进攻,等待破城良机。许子将趁此机会,整顿兵马,演习军阵,重鼓士气,守军士气渐复。许子将见司马懿部下兵马数倍于易京守军,非奇计不能取胜,乃行险计,让潘凤统领大军三万,潜至代县攻击城池,代县守将因为易京被困多日,没有防备,险些被两将攻破城池。

司马懿闻讯大惊,让王双、邓忠两将统领三万兵马回代县驻防,自引大军攻打易京。许子将了解司马懿足智多谋,若是得知易京防守空虚,必然率领大军攻城,易京定然不能保全。许子将派城中守兵三千,分为五色旗帜,凌晨潜出城外,白日进城,如此轮换几番,让司马懿疑心援兵赶到。

潘凤见曹兵分军回防,依许子将所授计谋,间小道急速返回。如此折腾一番,易京守兵表面与司马懿部兵力相差只有两万。司马懿为许子将疑兵之计所惑,不知城内虚实,暂时屯兵城外,不敢贸然攻城。

许子将见敌军不动,又设疑兵之计,使潘凤带领一万兵马多携旗帜,潜出城外,装作南皮援兵,浩浩荡荡入城而来。司马懿不知其为许子将诡计,以为南皮援军赶到,统领大军返回代县。

司马懿退回代县后,派细作打探易京情况,细作回报城中只有四万败军,所谓南皮援兵都是许子将疑兵之计。司马懿闻得此讯,深为叹服,以许子将为此生劲敌,设谋欲要除去此人。

河北诸将见许子将足智多谋,以疑兵退去司马懿大军,极为钦服。此时袁尚又派大将张合统领两万兵马来援易京,让北平、襄平新募兵马三万奔赴易京,让许子将日夕训练。

易京驻军兵力已达九万,与司马懿代县驻军相若。许子将使逢纪、沮授两人分至北平、襄平,招募郡中壮丁,加强两郡防守。又将自己所撰兵书传给薛琮,让薛琮到两郡操练新兵。

许子将又集结城中匠人制造强驽,命令张合挑选力大之人训练。此强驽仿制秦始皇驽,加以改进后,威力更是强大。强驽三人共用,一名供驽,一名按驽,一名瞄准射击,射程很远,劲力强劲,速度极快,能够穿透重铠。数月后,强驽兵经受训练后,已有小成,北平、襄平新兵亦可上阵。

许子将让辛毗、郭图统领两万兵马,跟随袁熙驻守易京,自与余将统领大军七万进攻代县。司马懿见许子将前来挑战,统领兵马出城迎战。曹军阵势尚未摆成,许子将阵中强驽突然袭来,连绵不绝,威力强大,曹兵士兵死伤无数。

司马懿前军溃散,冲动后军,阵势大乱。许子将乘机挥军杀上,大败曹兵。司马懿见事不妙,统领部下退回城中,盘点士兵,共损折七千余人。司马懿见强驽威力巨大,苦思破解之策。

许子将又命北平、襄平两郡多造驽箭,供应大军使用。又命强驽兵伏于代县城侧,瞧见城上士兵经过,暗射伤敌。司马懿无奈,命令士兵藏于城垛之下,以免遭受强驽伤害。

许子将见此,命令士兵砍伐巨木,制成楼车,强驽兵站在楼车之上,居高临下,暗算城内守军。司马懿无可奈何,统领城中守军出战,又为许子将统领所部兵马击败。司马懿被许子将制住,惶恐无计,欲要弃去代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