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泛起鱼肚白,汉堡市沐浴在一片金色的光辉,德国人都有严谨的好习惯,在生活上也没有丝毫的偏差,街道错落有致,整洁漂亮。
苏晨起了个大早跑去买早点,不得不说德国的饮食习惯简直太健康了,除了面包牛奶就是干酪香肠。
这和理想中的共产主义社会差了好几万里好么,苏晨提着面包牛奶回来后忿忿不平地说。
“师姐,这里是资本主义国家!”薄荷翘着二郎腿在一旁削苹果吃,“所以你要做好清修士生活的打算!”
“那货呢?没逃跑吧!”苏晨紧张兮兮凑过来向里面的房间张望。
薄荷白了师姐一眼,“偷窥狂啊?人家睡得跟死猪一样,哪有时间逃跑!”
“那就好,玛德这货太能睡了吧,我们等一下还要赶路呢!”苏晨拿出一块面包打开闻了闻,“什么怪味这是?”
薄荷一头黑线,“师姐,你买黑面包干嘛?”
“黑面包?”苏晨一愣,随即干笑道,“电视上说黑面包不是有营养嘛!”
赖斯打开房门走出来,这老头一脸的幽怨,原因是他们租住的这间公寓隔壁住了一对小情侣,干柴烈火的一夜怼了好几次,赖斯的房间正在他们隔壁,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导致他黑眼圈发作,腰酸背痛一口气上不了五楼。
“我靠,赖斯教授,造型挺别致的!”薄荷削苹果的手一抖,差点把水果刀甩出去。
“别提了,这日子快没法过了…”赖斯冲她摆摆手,无奈的说道。
薄荷有点奇怪,啃了口苹果,问道,“怎么了,没睡好啊?”
赖斯虽然是她的导师,两人看起来更像是朋友,这个挂着教授头衔的老头一点也没有老师的架子,学院附近有条小吃街,摆摊的大多是中国人,赖斯最喜欢那里的小龙虾,每次去都会带着自己的学生吃个够再回来。
“我们什么时候走?”赖斯拿起一片黑面包往嘴里送,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问。
苏晨想了想,回答,“马上就能走,但是那货还没醒呢!”
她用手指了指唯一一间还闭着的房门,手还没放下,房门就打开了,沐少白揉着杂乱地头发哈欠连连
“为什么没有剃须刀?
他耷拉着眼皮问。
“你又没有胡子,要剃须刀干嘛?”苏晨示意他赶快整理好自己抓紧赶路。
“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好不好…”沐少白转身钻进浴室。
“我靠,这家伙要剃须刀该不是要…”薄荷一脸嫌弃。
因为一个条款不满意而吵架的两方宣泄过自己的不满后暂时达成协约,沐少白坚持不肯签字,只说看过克虏伯学院后再做决定。
等沐少白洗澡出来后,几个人已经收拾妥当,师姐不愧是师姐,把宾馆的拖鞋都给顺手带上了。
在德国没有什么约束,最重要的就是调整好生物钟,有两位师姐在,她们把一切都包办妥当,还有一个名为赖斯的教授以及他,只要负责接受她们的安排就可以了。
“五菱荣光?德国也有五菱荣光?”看到停在宾馆外面银光闪闪的面包车,沐少白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我看这车还不错,就拜托别人买了几辆空运过来!”薄荷戏谑地对他说。
“这都可以…”沐少白忍不住扶额。
苏晨率先跳上驾驶座,在上海兜了一圈后她感觉这车还不错,是块打架斗殴日常兜风的好把式。
薄荷抗议也没用,她的车技太过凶险,把一些战斗机技巧用在五菱荣光上太过大材小用,传说中的秋名山车神在她手里都要栽,苏晨发誓只要是跟薄荷在一起,就绝不能让她开车。
“小师弟,师姐告诉你,咱们这个学院呢制度非常松散,特别适合您这种向往自由天地的‘成功人士’”上车之后薄荷又和沐少白挤在一起,可怜的赖斯教授晾在中间独自黯然神伤。
趁早收复这个小师弟,一定要抓紧!薄荷露出邪恶的微笑。
“就比如说住宿吧,”薄荷款款道来,“学院为每个学员配备了独立公寓,基本上每个专业拥有独立公寓楼…”
“等等…”沐少白忽然想通了什么,“我记得好像苏晨学姐说赖斯教授只有两个学生吧!”
“废话,谁闲着没事选修神与上古生物这门课,吃饱了撑得!”薄荷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苏晨神补刀,“你不就是!”
“这么说…”沐少白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以后要和薄荷师姐独处一室了,这孤男寡女的,这干柴烈火的,啧啧啧!”
“玛德你敢!”薄荷眼睛一瞪,
雨不知疲倦地下着,打湿了村雨单薄的衣服,也震颤着他的世界观。
“还有这么厉害的人!”村雨转头对土佐说,“你掩护我,用你的柯尔特!”说罢又把目光转到爵士帽身上。
“村雨,不要轻举妄动!”看爵士帽拦下村雨的攻击后没有动作,土佐看到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不管这人是谁,他没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想法就好。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下一秒钟土佐就看到爵士帽冲他微笑,那笑容带着残忍,他好像在哪儿看到过这种笑容。
“大名叔叔,小心!”村雨一声暴喝,挥着太刀冲他砍来,土佐感觉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阵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而后是震破耳膜的金属碰撞声。
土佐弯腰前冲几步,转身向后看去,村雨的太刀死死架住爵士帽的短刃,力量上的悬殊让太刀一点一点压到村雨的肩膀。
爵士帽刚刚还站在距离他十几米选的地方,现在却绕到他的背后发动攻击,如果不是村雨及时发现又站的离他比较近,恐怕他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现在不是考虑其他问题的时候,这人显然是要置他们于死地,上来就取他脑袋。
土佐深吸一口气,抬起手里的柯尔特瞄准爵士帽。
短刃抵下太刀的同时也压到村雨的肩膀,血混合着雨水冲到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