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接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野玫瑰的演出,看着舞台上五光四射的光,紧蹙的舞步踢得噔噔作响,野玫瑰身穿素丹红色宽身绵旗袍,肩上披着白色的狐皮披肩,嘴唇涂抹着桃红寇丹,如此艳丽,尽显妩媚,无处不挑逗着诱惑。
“她是谁?”凌风指着野玫瑰问到。
“她是野玫瑰啊,她可算是我们这儿的新宠,现如今好多人可都是冲着她来的。”梁经理笑盈盈的说到,凭他多年的察言观色的本事,他看出了凌风的心思,对身边的秘书轻声说到,“等野玫瑰唱完了,请她到少爷这里来。”
一曲歌尽,曲尽河星稀,却燃起了凌风的兴致,野玫瑰缓缓朝着他走来,凌风看着她起伏的胸脯,性感的步伐,他醉在了她那一抹红里,他伸出手对着她说到:“小姐,能跳支舞吗?”
野玫瑰伸出纤细的手指,说到:“我可带着刺儿。”
“我就喜欢带刺的玫瑰。”
凌风便把野玫瑰带入舞池,伴随着歌声,他们悠扬的舞着,一步,两步,旋转。
“你叫什么?”凌风说到。
“你不是知道吗,野玫瑰。”
“这是你从小的名?你爸妈可真够前卫的。”凌风开着玩笑。
“这重要吗?”
“不重要吗?”
“名字只是给别人称呼的,不代表你是谁。”野玫瑰在凌风的耳边缓缓说到。
“那你是谁?”凌风带着笑意问到。
“你觉得我是谁?”
“一个我会爱上的人。”
“哦,是吗,爱上我就等于爱上危险。”
“我就喜欢危险。”
“哦,是吗,那你可要小心了,我还有个名字。”
“可真有意思,是什么?”
“爱国者。”野玫瑰突然在腰间拔出一把利刃,刺向凌风的喉咙。
凌风用余光便扫到了利刃的铁光,在军统的培训中,他具有判断危险的能力,他瞬间一闪,微微向后一退,利刃刺伤了他的脸庞,留下了血色的印记,说时迟那时快便抬腿踢向了野玫瑰。两人厮打起来,舞池中的人群纷纷大叫后躲开,梁经理看到如此情景,马上叫护卫们围住了野玫瑰,大喊道,“快住手,不然开枪了。”
此时,野玫瑰的匕首被凌风打在了地上,她被护卫押了下去,眼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恨意。
“少爷,您没事吧。”
“没事,梁经理,野玫瑰是谁招进来的?”
“是,我招进来的啊,少爷,也就是看着她漂亮,歌也好,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啊,少爷,我先给您请个医生过来吧。”梁经理满脸大汗,用手上的丝帕不断擦着脸。
凌风看着梁经理说到,“我没事,你也不要紧张,你去给现场的人们说这只是一次晚会的安全防范的演习,让大家不要紧张。”
梁经理:“大家都看得真真的,能信吗?”
凌风:“我要的只是大家已经相信的事实,至于怎么让大家相信是你的事情。”
梁经理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倒是少了几分纨绔,多了几分果感,说了句“是”。
凌风:“明天的报纸,我也要看到是这么写的,你去联系你平时熟悉的报纸。”
“是。”
“野玫瑰你们打算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肯定押入老爷的密室吧。”
“押什么密室,不行,把她带到北郊别墅去。”凌风知道如果真的把她送到密室,恐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少爷,这不好吧,老爷要是问起来。”梁经理还没有说完便被凌风打断。
“谁让你跟老爷说的。”
凌风接过护卫递过来的纸巾,摸了摸伤口,便径直走出了门口,司机看着少爷走了出来,不停的鸣喇叭,凌风走了过去,司机摇下窗户,凌风说到:“到北郊别墅去。”说完便上了车。
皎洁的月光刺破了谁的心肠,凌风没有想到一个美艳的女子竟然要杀自己,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她说她是爱国者,是否认为自己是汉奸?那就不应该是军统的人,可如果她是故意这么透露的呢?她知道自己曾经加入过军统吗?她的刺杀是否跟父亲的身份有关?她是谁?无数个疑问在凌风心中回想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