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息尚存须努力,鏖战疆场兄弟情!写到泪流满面心绞痛,海外男儿哪个不精英!求收藏、推荐!
宣泄加调*情,普通动物的原始冲动发作,加上主子不在场,野狼和狸猫玩的相当嗨,撒欢的很尽兴。
它俩好几次脖子交缠一起,发出一种求偶、抒情、求HUAN的怪叫。
它们有着相对严格的服从性,从出生那天就被泰尔集中到丛林里训练,在战场上随队冲锋,在一次次暗杀中助力,行动中绝对要令行禁止,有令必行,学会了很多看护、巡逻、扑咬专业技术,动作快,下嘴狠。
现在一下子撒欢了,动物的天然习性一下子爆发起来,玩的忘情、投入。
当青皮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时,它们大脑里警惕的弦才一下子绷了起来,野狼吐掉了饼干,慢慢地回头向这里看来,磁性狸猫还在那里迟疑,弱弱地叫了两声,野狼一声低沉的嚎叫,转身瞬间,已经极速飞奔而来。
就在野狼抬头短短注视青皮的几秒钟时间里,它看到的是一双比自己还凶狠的双眼。
短短几秒钟里,青皮从绝望到绝情,再到绝地反击准备工作,已经快速完成。
狼是有悟性的,训练有素的野狼智商更高些。
他回了下头,看了看西南方战队的位置:残阳如血映着他血红的双眼,嘴角血水流下,这是牙齿和嘴唇自残式壮志的狠心……
泰尔刚才只穿着兽皮短裙,青皮呢?
他衣服脱掉了,一条墨绿色的军用短裤套在胯部遮羞,战服扔在一边,双肩挥动,浑身30多个肌肉块膨胀着,等着一狼一猫两个兽兵的到来。
野狼冲在前头,四肢从未同时落地,整个身形就是一个闪电般的波浪线,狼头挺起,猛冲而来,随时准备发起致命进攻。
要是没有刚才队员惨死,没有泰尔步步威逼,没有那首催人奋进的歌曲,青皮能否搞定这两个家伙,自己都不会有信心。
青皮逆光站立,就在眼前,可野狼速度丝毫没有减慢,闪电般仰了下头,这是冲刺的节奏。
“1、2……”青皮嘴里默念着,右手同时举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空中很是扎眼。
野狼本性在那里呢,一口咬住青皮手里的坚硬战靴,身影一下子飞出去四五米远。
当那里发出扑通声响时,青皮随手一个抛物动作:刚才缠着他的网子,已经打开,现在被他一下子盖在了野狼身上。
后面一声呼啸声传来,青皮没有默念数字,眼睛瞪得溜圆,右手整了整防弹钢盔,心里感叹:“蓝盔啊,你是和平象征,以往都是戴在头上防流弹,试过自己冲锋吗!”
青皮在困境中,脑子高速运转,什么生死,什么恩怨情仇,什么自己能走出这里,一切都没想,想到就是一个,拿起一切能用的东西,当作最好的刺杀武器……
想到这里,是时候了,青皮用左边伤腿支撑起身体,右腿屈膝,然后伸长脖子,头部直抵腾空而来的狸猫面部……
一只鸟儿在飞行中,完全可以撞碎厚厚的飞机玻璃,狸猫和钢盔碰上,力大无比,接触的刹那,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两个物体同时倒地的声音:不光狸猫倒地,青皮也重重地摔在地上。
“破-破-破……”青皮看着两个兽兵受到重创,侧脸看着远处战友的尸体,一种潜在力量瞬间生成,收腿、挺腹,后背用力,来了个几近完美的鲤鱼打挺。
钢盔在手,凸面也能杀人,棱角就是利剑,对吧!
“张鹏,你们长眠在这里,阴阳两界,心灵相同,不能述说,无法交流,可,安慰得有,战利品得留,我的心得留下,让我有的一切,留下来,陪你长眠……如果我能走出去,白日内,战队餐厅里有你们的碗筷,假如我能回国,过年过节,每餐每顿,我都会摆上蓝盔,一荤一素,佳酿奉上,兄弟,我忘不了你们……
可是,我得走,去找泰尔算账,清算一切!
没有陪你们的怎么行,这两条狗命凑数吧。”青皮哭着流着泪,一双仇恨的目光,释放出怒火,然后拎着头盔,走向野狼、再奔向狸猫……
凄惨叫声大约持续了十分钟,直到变得低沉无力,几近赤裸的青皮才拖着身体向营区方向走去。
那台寻找信号的通信车已经离开这里,所有的人,对于这个山坡上的残酷战斗丝毫不知情。
一个小时后,青皮出现在营门哨兵视野里。
此刻的他,像一个血肉模糊的野人,军用短裤被树枝刮出了很多碎片,远处看去,就是一个丢盔卸甲的流亡匪兵。
一声警告枪响,哨兵高喊起来:“站住,报上姓名来。哪个国家的?”
“哪个国家的?这么快就忘了我们了?我是……”青皮脑子里想着这句话,然后又昏昏沉沉起来。
青皮已经筋疲力尽,费力地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出话来,两行浑浊的眼泪顺着脸颊尽情地流淌。
他看到了国旗,看到了战友,然后脚板用力,试了试,受伤的左腿还能动,右腿没问题,加上有木棍支撑着,走一段路还可以。
那就好,尽管体力已经熬尽,可家就在眼前,兄弟姐妹就在那里,调动浑身力量,告诉他们:青皮,回来了!
他右腿站直,左腿靠上,然后习惯性地挥出右手,手掌在帽檐下定格,敬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
全球军礼中,华夏这个动作与众不同,非职业军人,学好久只会有形,而不会有那种神。
“是武强分队长,武强回来了!”哨兵对讲机都没用,麻溜地转身,对着营区,向着指挥中心忙成一团的人高喊着。
营门哨在房顶,从地面上来中间有个木梯搭着,只见仲新三四步跨越,身形敏捷,瞬间就站到了房顶。
我紧随其后,右手搭在额头上看去,只听仲新沙哑的嗓子里喃喃自语:“六个人出勤,只有青皮回来,还给我的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你祖宗!”
我挥着手喊武强:“青皮,青皮……”
此刻的武强,体力耗尽,语言功能消退,张了张嘴,依然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仲新,紧张的心理可以放松了,彻底放松了。
只听噗通一声,青皮双膝跪地,一头扎在地上,瞬间昏倒过去。
好,总算看到活着的青皮了,有人就有线索,我看了一眼身后,只见百米外一分队剩余的队员站满了走廊,有个队员冲着我挥动手里的钥匙,我知道他们随时可以取出9号仓库里的反坦克导弹,有了它,我们足以一鼓作气灭掉几百人的反政府武装。
“兄弟们,复仇的机会,我们终于等来了,你杀我五人,我一窝端了你……”想到这里,我擦了一把干涩的眼睛,竟然没有泪水。
眼泪都让一颗狠心吃了。
“尖刀组,给我过来!”我语速不快,声音却洪亮的响遍半个营区。
25名队员中的三个骨干,迅速往这里奔跑而来,其他人员快速有序地赶回房间,只听枪柜打开,哗啦啦的声音传来。
他们没有我和仲新上梯子快,但也是动作同样迅速,身轻如燕。
当一阵脚步声在集装箱房顶停了下来时,仲新轻轻地回过头来,一脸的无情,满面的冷酷,嘴里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拿下!”
三个战斗骨干面面相觑,看了看仲新,又看了看我,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拿下人家,这几个人怎么够,我想的是带着25人去寻找战斗现场,沿着敌人足迹追呢。
“摁住文韬,执行命令。”仲新的目光有些陌生,但那种决心化成的命令无人抗衡。
三个家伙下手挺狠,几下子就把我摁在地上,看着我伸手掏枪,仲新一脚踩住,对着那三个骨干说:“下了他的枪,押给三分队,他们看管,直接进禁闭室。你们全员撤回,就地待命!”
这招够狠,从开始到我被约束人身自由,不到一分钟时间,还教给三分队看管,仲新你要做什么!
“仲新,放了我,这么做,我生不如死。”仲新脚踩在我手腕上,我被队员压在地上,脖子动弹不得,侧了侧脸我高声地喊着。
仲新脚下松了松,又加了把劲,泰山压顶般的感觉,我又动弹不了了。
“文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么冒失出去,都给我挂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仲新看到卫生队人员已经去救治青皮,他叹了口气,看着远方对我说。
“仲新,你怎么胆怯了?是老鼠吗,是蚂蚁吗,是毒蛇吗,就算是,你也不能看着手下让人干成这样,你还按兵不动,我要起诉你。”我像杀猪似的惨叫着说。
仲新脚底猛地用力,看我疼的有了反应,说道:“投诉你大爷!再胡说,我就地正法你。
你大爷的,这时候怨我,怨我有用吗!大头你知道吗,对方手法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