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十一）
每次遇到都热情打招呼的小马又过来了：“小全老师，暑期班广告，该登了吧？暑期班来钱更快，作业加补课，一个学生十五个半天八九百块，你把时间错开，一三五上午一班，下午一班，二四六再开两个班，8个班，每班35人，280人，两个月二十几万呢。要是怕辛苦，你可以招人，满地大学生，工资低得很，绝对划算。”
张瑞阳：“帐是这么算，能招到这么多吗？”
小马：“登广告呗。”
张瑞阳：“地方小，坐不下这么多人。”
小马：“你想错了，不是一起过来这么多人。36个人坐得下，35个人怎么坐不下？”
张瑞阳：“小马，你跑腿送报纸，太屈才了。”
小马：“我巴不得像你张老板，有个工作室，天天喝茶看报聊天，我是没办法，没文化没资金，只好赚辛苦钱。小全老师，登广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