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狡辩,那就坐牢,迟早有一天,他会去牢里求我,而我死都不会出来!
他怒瞪我,问,“有没有意见?”问这句是想我说什么?还想我解释?!我给了他记白眼,不理。他咬牙,“本王在问你!”
再送他一记白眼,不想理!
他终于急怒攻心,一字一句皆是暴喝,“拿下去。”
牢里光线暗淡,脏乱不堪的地上各种虫在爬,唯一的高高木床上老鼠在横行。瞥了眼隔壁,慕容垂的牢室打扫的一干二净,还摆上了红木桌椅,床更是上等的红木,被单被套换的干干净净,栏杆下还围上了深色的布栏,防老鼠进入。
“不公平!”
我脱口而出,他看了眼我的牢室,低低声的竟然笑了起来,得意忘形的嘴脸让人恨不得揍他!胃里又在腥气上涌,那腥气几乎涌到了喉咙口,我连忙捂住嘴!
他问,“你怎么了?”
我忍了半天才松开手,“慕容垂,我绝对不能呆这里。”因为这情形,十有八九是怀孕,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能住这种地方。
他说的闲闲,“你就住着吧,王兄哪里舍得让你吃苦,没准明日气消了就会接你出去。”
“呸!”我粗鲁地往地上吐了口,说的毫不客气,“死也不会出去。”
背后突地冰寒刺骨,仿佛有刀刃抵在背脊,慕容垂睁大眼,抿紧了唇!我疑惑地慢慢转身,目光直直对上来人的眼,慕容俊站在牢房外,脸色不大好,冷清的眸子里深邃不见底。
他的怒气在爆发的边缘,问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冷漠地问,“死也不出去?”那眉头熟悉地皱着,不耐烦,“是本王的错?”
我依然保持沉默。
他瞟了眼隔壁的人,转身走了。
良久。
狱头来回话,“传王命,吴王与段昭仪换过来。”
慕容垂杀猪似的叫,“这不公平。”狱头说,“王说了,您是粗人,粗人睡习惯了脏地方不碍事,可娘娘是姑娘家,姑娘家总是避讳些。”
即使这样,还是关心我?即使我让他颜面扫地,威严荡存,成为别人的笑柄,还是要继续爱?慕容垂极不甘心地跟我换了牢房。这牢房除了隔壁传来的臭味难闻,其它倒也算不错。很快一批侍兵端着花瓶而入,那花瓶中火红的花盛开的妖艳,香气扑鼻,遮住了旁边传来的难闻气味。
慕容垂嫉妒地在隔壁叫喊,“这未免太不公平了!都是坐牢,她怎么像在家里?”我白了他一眼,上床睡觉!
“喂!女人,这不公平!”
“喂,听到了没有,好歹给本王扔个东西过来遮遮肚子!”
“臭女人,你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