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凝神于“窗”
痴望“窗”中的风景
望不透山后之山
迷朦于水湄之水
浓浓淡淡疏疏稀稀
醉于黄昏
说那只是一幅画
我不信!
不信丹青有灵动的魂
我只是说:“窗”外无风
无风。吹不断
几百年一条幽径
在这个方窗那边
一个古代的朋友
也在望我
他望我于“窗”那面
隔一层薄纸说:
“多好的一幅画
只是多风,风儿
染斑了你的鬓发……”
1994年